卢洋洋苦笑道:“然后他跑了,我接着也跑了,两家从此结了仇,生意上都有所损//”
“你刚刚在船上和我说你是三年前去的湖东,这是三年前的事情吧?”看卢洋洋点头,项宇继续说,“三年过去,或者说事情已经过去,你爸怎么还用那样的办法诱惑我?”
卢洋洋呵呵笑着道:“那是因为年头的时候他又让我嫁给另外一个人。”
项宇忍不住有点愤怒:“你爸怎么这样?”
“这问题你应该去问他,我不说了,再说你会想抽他,呵呵,我们走吧,回酒店。”
项宇郁闷着跟着卢洋洋走,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诅咒卢森的同时亦同情卢洋洋。生活在大富家庭看着很好很光鲜,谁能想象暗里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这种扭曲的大富不要亦罢。这***成功商人吧,大部份都把自己的儿女的婚姻当成某种筹码,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脑积水了是么?
项宇很想帮一帮卢洋洋,但又不知道自己能给卢洋洋提供什么样的帮助?力量微小的小人物,不能提供,有心而无力,相反还想着利用卢洋洋,这样自己和她过去那些男人有什么实质区别?
回到酒店,刚好十一点,在进各自的房间之前,卢洋洋对项宇说:“我猜你洗完澡要工作对吧?”
项宇嗯了一声:“对,不然来不及,说是一个星期,其实没有多少天,关键是我得把今天看见的内容及时地综合一下,否则明天可能就要忘记一大半重生西班牙帝国。”
卢洋洋想了想说:“我和你一起工作吧,或许我能给一些意见!”
“真的?”
卢洋洋点头:“当然,我们是朋友。”
“那行,先谢谢了,朋友。”
“去吧,我们用客厅的电脑。”
看项宇进了房间,卢洋洋才进自己的房间。
项宇靠着门给自己点了根烟抽着、想着,感觉有点难受。其实卢洋洋是个好女人,这样欺骗她真的不适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利用女人上位真的很可耻,爬得高又如何?会一直留有污点。
可是,已经开始,已经实施了一半,还能回头吗?
或者跟卢洋洋坦白?
稍微想想卢洋洋听后可能出现的暴躁反应,项宇就不禁否定了,还是慢慢再打算吧!
烟抽完项宇才去洗澡,然后把衣服洗掉,其实可以打电话让前台收去洗,明天早上拿回来,但项宇觉得那样太麻烦,倒不如自己洗。
搞定了,出客厅,卢洋洋还没有出来,但那很正常,毕竟是女人嘛,没半个小时算什么洗澡?
收拾好心情,项宇打开客厅的电脑建了一个文档开始起草方案,不至于没有状态,但状态真的不好,开头语换了十几次都不满意,干脆先写下面的,把重点和亮点列出来,然后再慢慢的进行填充。很悲剧的是,写起来感觉磕磕碰碰,不流畅,而且不是文字不流畅,而是方案的整体架构流程不流畅。
时间悄然流逝,卢洋洋的房间门忽然发出一声响动,项宇下意识的回头张望。
卢洋洋走出来了,她穿着酒店的白色睡袍,虽然上身包裹的十分严密,但下身很清凉,膝盖往下都是暴露无疑的,她的小腿,那紧绷的曲线彰显着青春活力,脚趾一只只都那么精致,在灯光照耀下就仿佛一块连在一起的白玉一般。她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中号毛巾,动作优雅地在拭擦着自己的秀发,那湿漉漉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一飘一摆,衬托得她的整个神韵清丽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和腼腆。
项宇心头大颤的同时心里暗暗在叫苦,卢洋洋不是打算就这样和自己一起工作吧?日,那自己要有心机工作才行,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
苍天啊,别这么诱惑好不好?会爆血管的!
项宇整个表情僵着,卢洋洋脸上则挂着春天来临般的温柔笑容,那不是夸张,是真的,项宇要是一块冰,在卢洋洋的笑容包围下,一分钟不到就能融化掉。就是那样的一个笑容,她同时踏着细碎的步子缓缓走过去,最终在项宇的身边站着,沐浴后身上的混合香气让项宇感觉置身于温柔乡当中一般,迷迷糊糊的!
看了两眼电脑屏幕,卢洋洋把拭擦秀发的毛巾扔到沙发上面,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项宇的傍边说:“你怎么写成这样啊?开头语呢?”
项宇反应过来:“想不到,包括主题都想不到,我想先建个架构,可是脑子一团浆糊,没有状态,其实也不是没有状态,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一只苍蝇,眼里看见的天空一片无穷,但是间隔着一面玻璃,飞不出去。”
“是么?呵呵。”卢洋洋甩了下头发,拉了拉椅子,和项宇的距离靠的更近了,她手一指鼠标说:“往下拉一拉,让我看看下面。”
项宇有点无语,这什么表达方式?让看看下面?他还没有完全傻掉,不然真要脱裤子,而不是拉鼠标。
卢洋洋一边看一边说:“这个主题怎么样才叫新鲜?我觉得不能太形式化,要换一种角度想一想。”
卢洋洋说的就是废话中的废话,项宇难道不知道那样?好的方案就是新鲜的、特别的,但要能找到特别的点才行,不然就是空谈?习总怎么说的?空谈误国,要是卢洋洋当国家领导人,那全世界都要完蛋,当然这样的话项宇不能说出口,他说的是:“你有什么具体的好建议?”
“我觉得你可以往你做幸福广告的时候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