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话顺势含住了她柔润的耳珠,往她耳窝吹着气,她被刺激的全身一个激灵,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的吻激烈狂猛,至上而下、缠绵悱恻,吻得那般细腻而耐心,还带着浓浓的疼惜宠溺,甚至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自己是他深切至爱着的女人,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她无力反抗如砧板上待宰的鱼儿只能大口的喘着气,等待接下来的命运,即使她已经紧紧咬住红唇,但是破碎的呻*吟还是从口中溢出,她有些恨这种不能自控的身不由己的状况,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在摩擦着她的敏感处,她紧张的心律失常,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全身血流加速沁出了一身薄汗。感觉到她因为紧张双腿夹得太紧,他就用有力的长腿从中间将她的双腿分得很开,并牢牢压住,坚硬巨物就这样在她的花瓣外虎视眈眈,这种羞愧的姿势令她恼羞成怒,她张嘴毫不犹豫的对他的胸部就是一口,他的胸肌很硬她的贝齿咬得生疼,最后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足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直到咬得她牙根生疼受不了了,她才松开牙齿,睁开眼睛一看,立刻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慌忙间她死死咬住的是他胸前的红豆,此时红豆周围已经布着一圈牙印,有几个印子正渗着血滴。将北沙国大名鼎鼎的摄政王隐私部位咬伤,这是应该立刻杀头的大罪啊,即使不杀头也应被内功立刻拍飞出去才对。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吭都没吭一声,只是用蓝眸凝视着她道:“女人你是属狗的吗?还是说这是你独特的示爱方式?恩,咬够了吧?咬够了我们就继续。”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笃定,动作也一刻都不耽搁,他开始努力寻找通往秘道的途径。陵楚楚紧张的腹部绞痛,她全身都汗湿了,额头痛得直冒冷汗,感觉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来,对于情事毫无经验的她以为他已经进入自己了,生气痛心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因为疼痛她的身子想要蜷缩起来,无奈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她痛得流出了眼泪,小嘴中无力的溢出:“放开我,我很疼!”此时他才发现她的异样,看她疼得脸色煞白,他有些担心:“女人,你怎么了?告诉本王哪里不舒服?”“你做的好事还来问我?”她无力低吟着。他疑惑极了,自己都还没进去呢,于是他起身将她抱在怀中从上到下仔细的观察着,都没发现哪里受伤或者异常,直到看到她的秘密花园处,发现了那里正流着殷红的鲜血,他也蒙了刚才他确实撞击了一下企图进去但并没成功,她怎么就出了这么多血还疼成这个样子呢?洁白的丝绸床单被她的血染红了一大块,看着令人触目惊心。她脸色苍白,额前的秀发被汗水打湿,秀眉皱起疼得抽着气,他的激情一下子如被冰水浇透,很焦急还有一种类似心疼的陌生感觉,他迅速跳下床,几下穿好自己的衣裳,将她扶着躺好并盖上锦被,从阳台飞身而下交代拓跋火速去请王府的御医,自己则转身到了主楼的附属楼叫来平儿和莲儿两个丫环来主楼伺候。吩咐好一切他又飞身来到三楼主卧守在她身边。床上的她此刻有些迷迷糊糊的,疼痛让她很想快些睡过去,他坐在床沿蓝眸凝视着她,用自己的衣袖为她擦拭着额上的汗,冷峻的表情下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匆匆穿好衣裳赶过来的两个丫环来到主卧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她们只敢站在外面不敢出声打扰。这时王府的谷方老御医已经被拓跋拎着飞了过来,到了主卧室他还惊魂未定的险些跌倒在地。


状态提示:057 她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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