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跑了趟陈子贤的书房,反正他不学无术·干脆的把书搬了个半空,只留给他几本典籍权充门面,左右对这位爷来说,书房不过是交换的新奇地点。
陈五奶奶也推了许多应酬,只偶尔去学士府上和郭二奶奶一叙,闲下来的时间,倒是根据天气变化来安排自己的行事,若是下雨,便推开窗户·赏一赏雨景,天晴,就去赏花,心情却是越发松弛下来,临睡前泡个花瓣浴。
她心事放下,作息稳定,人却是看着一天比一天娇嫩了,有时候丫鬟夸她两句,也坦然受了。
这一天,她看外面夜色晴朗·一轮满月挂于天上,不由起了心思,叫丫鬟在院子里摆了琴架,沐浴焚香,披散着一头青丝,便弹奏起来。
陈子贤不知道陈五奶奶发的什么疯,竟然把身边那几个颜色好的一起打发了出来,他却不那许多,到嘴的肥肉还能吐了去?这一个多月却正是热乎的时候,每天倒也回府安歇。
隔壁是大奶奶的院子他习惯性的拐了个弯,耳边却传来了一阵若有似无的琴声,琴音渺渺甚是动听,他忍不住令小厮趴下,自己踩着小厮的背爬上了墙头,一眼看到一个青衣女子,身材窈窕,如瀑的青丝倾泄而下,举手抬足间别有一番韵味。
痴痴的看了半晌,陈子贤滑下了墙喃喃道:“五奶奶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美人?”
那美人一身青衣自然不会是自己那令人厌恶的妻子。
陈子贤按捺住心中痒意,打定主意明天趁着五奶奶不在,就把人弄回来。
到了第二日他令人假传了口令,只说大奶奶有事找,待小厮来报五奶奶已经出门,便迫不及待的过去了,一屋子大丫鬟都叫了起来,连小丫鬟也没有放过,却没有一人,是他心中想的那个。
陈子贤发了通脾气,怏怏的出了门,抬头却见一青衣女子,站在花园之中,正低头看着一池荷花,青色衣领下,露出半截雪颈,光滑的仿佛最上等的瓷器,看的他吞了口口水。
陈子贤大步的走了过去,笑嘻嘻的唤了句:“美人。
看什么哪?”
那青衣女子立时抬起头来,两个人同时一怔,陈子贤看清楚美人的脸,心中本能的厌恶起来,正要发作,却见自家娘子清清冷冷唤了声相公,便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陈子贤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娘子那袅袅婷婷的背影,莫名的起了一股烦躁,当下便出了府,直接去了新看上的美人那里,连续宿了一个多月。
每到夜深人静时,脑海里却莫名的浮现那青衣的身影月下弹琴时的样子,又或者站在荷花池边,安静的让人心沁的模样。
当那美人终于叫她把自己接进府的时候,陈五爷一下开了窍,陈五奶奶是他明媒正娶的,相公睡娘子,乃是天经地义,他何必如此纠结!
陈五爷兴致勃勃的回了府,到了院子前,却又进乡情怯,迟疑了许久,终还是迈了步子进去,一眼看到自家娘子只披了件外衫,穿了身白色里衣,云鬓半解,歪躺在床头随意的翻着书籍。
那白色里衣松松垮垮,露出了她半截精致锁骨,显得她肌肤越发通透,陈五爷顿觉口干舌燥,以往办事,因厌弃陈五奶奶的姿色,每每都是熄了灯烛,在黑夜中行事,却没想到陈五奶奶的肌肤如此诱人。
随着丫鬟的一声叫唤,五奶奶也发现了他的存在,双眼抬起,轻轻的瞥了一眼,随意的叫了声相公,便别开了视线,重新回到了书卷之这清冷的一眼却莫名的勾魂,让陈子贤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欲火,他蹬蹬蹬走到了床头,叫了一声娘子,便大张手臂,等着伺候。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这位是个醋坛子,丫鬟碰他一下都要恼怒半晌。
陈五奶奶却只是抬起头,随意的扫了一眼,吩咐道:“给五爷更衣。”
便有两个丫鬟沉默的上前,悄无声息的伺候起了他。
陈子贤恼了:“五奶奶,你不伺候我么?”
张芳娘看了他一眼,对着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去把蔷薇叫来。”
蔷薇,是她的陪嫁丫鬟,也是如今的通房丫鬟,素来最得陈五爷的喜欢。
陈子贤是彻底的恼了,他一挥手,把一屋子的丫鬟都打发了出去,伸手捉住了五奶奶的双手手腕,不由分说的朝着早已经眼馋半天的雪颈亲了下来。
娘子的一身皮肉果然生的极好,摸着细嫩粉滑,舒服至极,只是那一双眼始终清冷,未曾被情欲渲染,却是不足了,陈子贤躺在床上,抱着一身软玉,不由自主的回味着,身下不自觉的硬了,抱着陈五奶奶,硬是又弄了一遭。
陈子贤喜滋滋的出了门,盘算着等晚上回来,再弄上一弄,这次等不及天黑就匆匆的回了府,却被告知,大奶奶回娘家去了,晚上要在那边过上一夜。
陈子贤哼了声,调头就往岳家奔去,张家老爷和舅哥大为诧异,这位妹婿可是除了三日回门,一直都没上过门。
陈子贤脸上的笑都要僵掉,终于看见自家娘子走了出来,这次却是一身浅紫长裙,看着父兄,脸上也带了浅浅笑意,仿佛雪山初融的雪水,倒是让他看的呆了一呆。
到了车里,迫不及待的把五奶奶拉到了怀里,就要弄上一弄,陈五奶奶却伸手阻了一阻,浅笑道:“莫急,我给相公准备了礼物,回府再说。”
陈子贤便暂且饶了她一遭,只是手伸入她衣襟中,很是揉捏了一通。
回到府里,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