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如此也沒办法继续了。张丽华最后还是坚持把那封密信交给吉藏保管研究。吉藏自然不想再掺和这件事了。他为了这件事已经要面壁半年在佛前赎罪了。“凡是皆有因。既然张施主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那张施主切记。好自为之少杀生少进谗言。”
吉藏这话说的有点严重。因为他从张丽华身上看见了浓烈的杀气。不可逆转。怕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在她的手下了。他也知道张丽华仍然沒有放下。只是既然她自己说不去了。希望如此吧。其余的事情就不是他能管的到的了。
“不过要是张施主有时间可以來寺里。小僧愿意给施主讲讲佛法。定能让施主心情平静一心向善……”
张丽华对吉藏印象不错。哪怕刚才他那话说得不好听。所以躬身施礼。“小女子知道了。只是太子爷出征在外小女子怕是无心出來走动。只求在家里吃斋念佛为天下苍生。为太子爷平安归來……”
吉藏点头。和尚自知沒什么机会了。还有他毕竟是外人。更不好多说什么。张丽华很快离开了。带着天书。
和尚站在门口恋恋不舍的看着张丽华远去的背影。恋恋不舍。口水流出老长。看的吉藏痛苦的一闭眼。真恶心死他了。
恶心的他真是都不想说什么了。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如此看來太子北伐根本就是张施主的主使。善哉善哉。”
可是和尚想的却绝不是这个。他一边擦着口水一边意犹未尽的问道。“师兄。你说我留在这有沒有给张施主每天早晚各讲一次道的机会。”
吉藏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你立刻回宝光寺。这里不是你调戏女子的地方。”
和尚却哈哈大笑。“哈哈哈。我一直以为师兄你就是快木头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现在看來你也很懂啊。连调戏都知道。不过你不觉得这张丽华有问題么。虽然她表面沒有任何破绽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有种被压抑窒息的感觉。”
谈起这个吉藏也稍微正经起來。“是啊。我也看出张施主身上杀气太重。如果不好好规劝以后怕是不知有多少生灵丧命她手。”
和尚立刻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既然如此那师兄帮我。咱们两个一起动手将这个妖孽抓起來关在白树塔下。也算是为民造福行善积德。机不可失失不再來。咱们立刻动手。”
和尚边说边露胳膊挽袖子十分热情积极。可是吉藏却坚决不干这缺德事。“一切皆有因。一切皆有果。天理命数早就注定。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自作孽不可活。一切都让张施主自己把握去吧。南无阿弥陀佛。”
和尚不干了。拍了桌子。发脾气。声音震天响。“师兄。你这算什么。枉我从小到大都把你当亲哥哥当亲人。你是我最敬佩最有正义感最善良的人。可是如今你怎么忍心看着因为这妖孽生灵惨遭涂炭不知多少卿卿性命白白葬送。你简直比那杀人的魔鬼还要无情无义。这妖孽一出手就出九九龟一大卦。这龟一大卦一出天下必将大乱。百姓必将生灵涂炭。你又不是不知。可是明明可以阻止为什么不去阻止。”
只是吉藏对他的各种歪门邪道的手法手段十分熟悉。根本不上当。眼睛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善哉。善哉。那你为什么不一个人去动手。我又沒拦你。你不一向自诩天下第一皆属第一么。怎么。现在一个小小的女子都对付不了。还要让我这个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和尚跟你一起出手伤人。”
和尚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他眼睛一眨就有主意。“师兄说的沒错。我的确是天下第一货真价实的第一。我要敢说第二沒人敢说第一。只是孤男寡女毕竟不太方便我让师兄跟着去是做个见证。免得日后人家说我和尚安的花花心思。那我岂不是冤枉死了。”
吉藏笑了。吉藏经常笑。他的性格就如流水一般很柔和。不过像今天这样被气笑也只有他这个花花和商标师弟在的时候才有。“呵呵。你分明就是见色起意。说不定你心里对这个陈国第一美人早就垂涎三尺意图不轨。今天要不是我在场你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來。你巴不得一个人去我不要参与。你一个人不去只有一个理由。你发觉张施主身怀绝技。而且内力更是连绵不绝十分充沛。你根本沒有必胜的把握。”
和尚一听也跟着笑了。“呵呵。还是师兄你了解我。不过不是我打不过她。而是这女人身上的疑点太多。她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连绵不绝的内力。要是我看的不错她的内力分明是师傅当年修炼大象神功。可是大象神功沒有20年绝对修炼不成。我过去就要把这妖孽抓起來。速战速决。否则一定贻害无穷。抓起來关在白树塔下师弟我也暂时不走了。每天早午晚不辞辛苦的去给她讲经说道。希望她有一天能够迷途知返收起杀戮之心。那时候我定然会亲手放了她。难道这不是最好的法子么。”
吉藏很无语的看看他那副下贱的嘴脸。有时候他真不明白。同样是一个师傅教的东西也一样。为什么他这个师弟跟他区别如此大。哼。真要把张丽华抓起來关在白树塔下让他每天去讲经。那用不了三年他一定儿女双全了。白树塔就再也不是佛家的镇妖塔而是他们一家逍遥快活的后花园了。
这个师弟。真是。不过他还有事情要问。昨天就想问却沒时间问的一件事情。很重要。“这事暂且不提。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