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尔被这么一反问,不禁愕然。看着左郁兴味的眼神,老脸一僵,看向坐在高处的西之远,臭着脸,再不说话。想不到这女人嘴巴还挺能耐,他不过是想杀杀她恃宠而骄的嚣张,哼,竟然被摆了一道。
西之远眼中的笑意更加明显,要知道扎尔可是一个难缠的老家伙,那张嘴不知道烦死了自己多少脑细胞,如今被左郁一句话就挡了回去,这可是新鲜事啊。看着左郁,越来越满意。
西鸿翎自从左郁说出这句话以后,虽然自豪,可是听到“抢”这个字眼,谨慎起来,握住左郁的手紧了紧。疏离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放在扎尔和其他看热闹的人身上,在人群中打量。一阵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逼的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大殿上好一阵都被紧张地气氛笼罩,左郁只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实在压抑得很,总感觉有许多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实在受不了,扯了扯西鸿翎,说道:“我想去换衣服。”
西鸿翎注意到西元的眼神,早就想回自己的寝殿了,现在左郁要求,当然不会拒绝。他将不知何时出现的另一件白色短袍严实地穿在左郁身上,已染赃物的衣服早就丢给了手下。西鸿翎的动作小心翼翼中带着温柔,两人之间流露温馨,仿佛上辈子已经习惯。
在场的,哪一个不惊讶西鸿翎的举动,虽说之前就见过倒茶的那一抹温柔笑意,可是现在,是多么亲密地呵护,大庭广众之下,就连西元和国王都大吃一惊。所有人除了眼睛朝一个方向,没有其他反应。
作为主角的两人毫不在意,不慌不忙地站起身,都朝西之远躬身点点头,离开了大殿。狼国的礼仪说来也怪,并不是特别严格,国王的身份虽然高贵,但是也是像普通人一样,要尊重人。爵位行礼之类的,狼国并不剥夺人权。
而后众人望着西鸿翎和左郁离开的背影,很久才回过神来。
左郁被他一路拥着到了寝殿,看着殿门前高高悬挂着一个狼图腾,野性十足地,鎏金牌匾上立着两个大字:翎宫。左郁挑了挑眉,问道:“这两个字不像你的风格。”
西鸿翎循着她的目光一看,并不在意,随口回答:“小时候的东西,只是涂鸦罢了。这个牌匾是他父亲硬要放上来的,说是什么有纪念意义,不过西鸿翎并没有印象。
左郁笑了一下,小手被大手牵着,进了内殿。四周的摆饰干净却不华丽,低调的素色风格让人温馨,竟然和左郁在a市的那别墅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那些东西仔细一看,都是有些年头的极品,而且玉石多种多样。
才刚刚摘下西鸿翎的袍子,左郁就见他拿出一件红色丝质的长身礼服,光滑柔和的材质,左郁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接过来问道:“宴会什么时候开始?”
西鸿翎见艳色礼服衬得她清丽的脸上有几缕动人心魄的绯红,面带桃花一般,心里波动不止,眼神灼灼地看着左郁。左郁来到狼国已经有些时日,他虽然几乎天天见到,但是暗中的相思怎么是远处观察解得了的?
左郁早有感觉,杏眸闪过慌张,突然不知道放在哪处,心里竟然也骚动起来。倏地,她只感觉到一阵强悍的力量狠狠将自己拥入怀中,来不及喊出口,就被堵住。
西鸿翎心怦怦地跳,一向没有经验,此刻舌头竟然灵巧起来,狡猾地钻进左郁的嘴中,煽情地挑逗着。左郁柔软的舌尖被他轻咬几次,脑子轰地一下,脸上滚烫的不行,呼吸越来越紧,西鸿翎的格外强势,才短短十几秒,左郁就诡异地腿软起来。
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疾步的走路声,西鸿翎墨眸的神色原本浓郁异常,此刻却停下摄取左郁的香甜,两人上身紧贴在一起,左郁胸口起伏不止,靠在他的肩上。西鸿翎看着她迷人的唇,眼里闪过一丝异光,仿佛过了好久,才止住刚刚的激动。
左郁此刻才听到近在门边的声音,看了西鸿翎一眼,有点庆幸外面的人来得及时。脸上的绯红还没有散去,此刻她单着一件衣服,也觉得热的慌,看了一眼让自己现在还没有理顺气的礼服,对西鸿翎嗔怪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宴会!”
西鸿翎温柔地看着她,理了理已经凌乱的发丝,说道:“八点。”又听到她还未平静下来的的呼吸,有点愧疚,不过心里却还是得意的。他再次为左郁搭上袍子,直到两人身上都已经看不出什么问题以后,西鸿翎才唤了早已停在门外的兵书进来。
兵书站在门外好一会儿,这时能够进去,又想起在路上别人不绝的震惊话语,已经猜想出左郁在里面了。当看见两人安安静静地等着自己,有点疑惑,这殿内的气氛怎么不对呢?不过并不敢表现出来。
左郁见这人刚毅过头的五官比五棋还要严肃,不由笑了出来,想不到她和西鸿翎身边的人都有共同之处。不过这人长得奇怪了点,看起来,像块木头。
西鸿翎听着她的笑声,见兵书笔直站着没有说话,终于开口,问着:“什么事?”淡淡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怒意和阴寒。
兵书听得直颤,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心中忐忑,他尽心尽力为殿下处理好各种事务,没有做错什么的。这样安慰自己,而后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西元那边附近突然来了几个陌生人,行踪鬼鬼祟祟的,不过六弈似乎也在里头。”
左郁听到这里才猛地想起,自己竟然把他们忘了!看着西鸿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