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郁醒来已经有好一会,被西鸿翎依旧抱着,躺在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觉得世界好安静。突然,听到一阵嘈杂,挑了挑眉,就要起身朝外望。牵动着西鸿翎,左郁被他立马制住:“怎么了?”
两人都已经听到动静,西鸿翎见左郁好奇,唤了外面的人进来。光影见到两人亲密的样子,脸色没有一丝变化,木然到感觉不到呼吸。
“外面什么事?”西鸿翎护住左郁露出的香肩,淡淡问道。
“您让查的翎堂查的那辆车,就在花园里。上面有枪击的痕迹,我们已经让人办了,不过没有看到车主。”
左郁一听,又想起自己之前见的那个人,问道:“什么车?”
“一辆黑色加长的轿车。”禀报的人见主子身边的女子出声,当然不敢怠慢,有些事情连战马都传出来了,怎么会不在意。
左郁看着西鸿翎,当初自己的车被动了手脚,她怎么不知道有一辆黑色车跟着?西鸿翎拉着杯子让她只露出头来,示意手下的人先出去。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他才回答她:“尚冰昊说早上有不对劲的人进了公馆,后来跟着你离开。”
现在那辆黑色的车子已经有了踪迹,只不过车主到底是谁,还没有人查到。左郁见西鸿翎在思考,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之前还看见西元的,会不会是他?”
“西元一直呆在医院,翎堂的人一直看着,出不去,况且他明天出院以后直飞国外,这个局,不是他的风格。”西鸿翎边说,就见左郁的疑惑神色愈明显,又问她:“你确定不是幻觉?”
左郁第一次被他怀疑,心里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往下深究,舔了舔嘴唇,扯开了另一个话题:“左青现在怎么样了?”
西鸿翎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将枕头放在她的后背扶她起来,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轻轻喂她喝下,顺着左郁的背,说道:“他最近两天和谁都很热乎,表面上很正常,不过那天在超市,是他动的手。”
“你说那个喊叫的人?”
“嗯,那天那人是左青派来的,不过翎堂的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新闻上的事情,恐怕江家的人出手也不少。”
左郁听到江家一词,怔愣了下,摸摸自己的胸口,拿过西鸿翎的手,细细盯着红白戒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的戒指?”
西鸿翎没想到左郁再问一次,想起了当时自己发现的激动,拿着翡色和红白放在一块儿:“你参加莫家宴会的时候,遇到我和兵书战马的那一次。”
“那张照片!”左郁一经他提醒,也想起来了为什么所有人见到那张照片以后都惊叹。翡色耀眼,摆在画面中会愈发奇特,也难怪有人出手。戒指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有些人的目标。
“嗯,西元抢戒指只不过是给我找麻烦,但江家人的目标一直都是翡色。现在他们的目标就是你, 今天的事情,左青倒是精明。”翎堂的人被抓去几个,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引去的,他西鸿翎手下的人,竟然遇见对手了!
“那外面那辆车,你们打算怎么办?既然左青的目标是我和我身上的戒指,那现在我死里逃生,他还会有后招的咯?”她对左青的了解并不多,来到狼国才有机会对上,左样国的变态孙子,她还真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动手。
“嗯,等西元一走,我就去你那里呆着,现在你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西鸿翎说着,又紧张起来,他之前查的玉石的那个药方,现在对左郁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弱了。
左郁一听同居,笑了出来:“六弈还在呢,你去干什么?”不过名字一说出口,就已经记起来这个人了,小脸僵了一下,又问道:“六弈呢?”
“你为了男人把我忽略的彻底,现在终于想起来我了?”六弈一步步地走了进来,脸色因为右腿的拉扯变得苍白,但还是对左郁扯开笑脸。
左郁见到他的狼狈以及瘸着的腿,惊住了,西鸿翎连忙把要倒的左郁扶住,也看着六弈,墨眸盯着他的腿,说道:“你怎么不休息?”
左郁一直激动说不出话,听着西鸿翎对六弈的问句,也点点头:“你这样的还来干什么,哪儿舒服哪躺着去!”
六弈丝毫不在意她的不友好和夹杂的怒意,心里的担心衬得他大眼睛依稀有些水光:“不看好你,五棋会怪我的。”
那语气故意发出的委屈,让左郁心里温暖,她朝西鸿翎看去,声音已经有点不对劲:“你帮忙把他扶过来。”西鸿翎见两人之间的互动一直有一种叫做同伴的牵引力,有一点明了,听着左郁的话去帮忙。
六弈被他优雅地扶到一边,只觉得有一种在云端的幻觉,心里哈哈一笑,想不到这么强悍的人扶他一把,真是幸福。得意着已经忘记来医院之前是怎么上的车了。
左郁当时在水中尽量不伤到两个人,她选择自己有把握的事情,当然不会让跟着她的人受到伤害,想不到,那水,竟然这么毒,看六弈的右腿,已经溃烂,她这祸,惹的是有多大?她心中既愧疚又心疼。
西鸿翎见此,拥住左郁给她安慰,对六弈说道:“你的伤没好之前,一步不许离开!”
六弈一直对有气场的人惧怕,看着西鸿翎有一种佩服,立马遵命:“一定做到!”他看着左郁一直未放下的担心,已经不敢乱来。当初在来时,他已经和五棋立下军令状,一定保护好左郁。狼国到处都是难以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