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敏敏俏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全能魔法师。
项枫就微微叹了口气:“你的事,我听麦西说过了……”
正打算继续往下说,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只好歉意地笑了笑,走过去一接通,是赵云明打过来的最特攻。
由于这个电话很重要,项枫就捂住话筒,对喻敏敏道:“那啥,你能先回避一下吗?我接完电话再来谈你的事。”
喻敏敏轻轻点点头,拿起皮包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
项枫道:“赵书记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赵云明道:“指示谈不上。我问你,你最近的私生活是不是不够检点?”
项枫愣了一下,随即就想到,莫非自己和周若茜的事穿帮了?可又一想,应该不至于,如果赵云明知道自己女儿被哥们得手了,恐怕现在就不是这种语气了。这厮陪着小心道:“那啥,赵叔,您也知道,我这人一向作风正派,怎么可能……”
赵云明打断他的话道:“行了,你少自夸自擂了,都有人将举报信直接寄到我这里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心里却是为信里所列举的那些个关于项枫的fēng_liú韵事而感到好笑,还没结婚就让人告了,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项枫道:“有人告我的状,还告到您那里去了,那举报信上都说了些什么?
赵云明道:“说你以权谋私,涉嫌打击报复,而且私底下和本单位的某某女同志有不正之风,信里还点了这个女同志的大名。我问你,你跟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项枫道:“这个女人是谁?”
赵云明道:“市交警大队的周丹。”
“什么?”项枫这下不干了,他只不过去周丹家做过一次客,怎么就被人诬告了呢,这厮激动万分道:“这纯粹是造谣、是污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跟周丹同志完完全全是清清白白的……赵书记,我请求自查,并且希望上级纪检部门介入此事,将诬告我的人纠出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要知道,改革开放都已经这么多年了,领导干部的‘作风问题’也是越来越严重,不过很多都是属于道德范畴,而不是经济犯罪。一般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态度,只要没人举报,或者不闹出什么大乱子来,上级领导私底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习以为常了。
但若是别有用心之人想拿这事踩你一脚,只要对方能够拿出真凭实据,而你上面又没有什么强势领导帮着开脱的话,恐怕这一脚就真踩实了,毕竟这些年来,倒在‘作风问题’这道门槛上的党员干部数不胜数。
更何况,现在正是项枫即将进步的前期,这封信若是到了有心人手里,完全可以用来作为阻止他进步的依据。就算最后查无此事,但他升官的可能性却会变小,甚至于被弃用也很正常。
如果是这样,换谁,谁也受不了啊!
毕竟对于广大党员干部来说,政治生命不容任何人玷污,谁敢阻我进步,我就跟谁拼命。
此时的项枫,心里别提有多气了,麻痹的,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躲在背后放哥们冷箭的,这他妈也太不是东西了!
赵云明道:“好了,你请求自查一事就没必要了,这件事闹大的话对谁都不好看。而且我也不是为了追究你责任来的。”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你仔细想想,最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项枫思忖道,这他妈还用想吗,肯定是金思彦那王八蛋,什么以权谋私,涉嫌打击报复,不就是把他给调离了岗位吗,而且自己救周丹那天,这小子刚好也在场,不是他是谁?当然,这封信也有可能是别人写的,毕竟这段时间,自己得罪的人真不在少数,不过想来想去,还是金思彦这小子的可能性最大
不过这事可不能跟赵云明说,他只好打起了马虎眼,“呃!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会是谁。”
“你自己得罪过什么人,自己能不知道?”赵云明却是不信。
项枫叫屈道:“赵叔,你也知道,我这个职位本身就是干的得罪人的活……”
赵云明发觉项枫这小子啰啰嗦嗦说了一箩筐,可一句真话没有,也懒得再多说什么,最后交代道:“那你自己好自为之,警醒点,别因为一点小事而栽了跟头。”
和赵云明通完话,项枫只觉心烦意乱到了极点,他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如果不出所料,此事必是金思彦所为,麻痹的,你丫既然给脸不要脸,也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项枫抽完一支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才面带笑容向门口走去,该和喻敏敏好好谈谈怎么去解决她身上的问题了。
项枫打开大门,走了出去,谁知走廊上却是没有半个人影,喻敏敏竟然没有在外面等他。
项枫心想,这丫头不会因为觉得自己‘委屈’了她,而不告而别了吧。可又一想,应该不至于,毕竟喻敏敏也是成年人了,她大老远从雁阳来耒河寻求帮助,若不说清楚事情就走,那才真叫委屈呢!
项枫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在办公楼上下巡视了一圈也没发觉她的人影,到是许多同事误以为局长大人过来是巡查自己工作的,胸膛不由又向上挺了几分,雄赳赳、气昂昂的,工作热情也更加高涨。
“哎,这喻敏敏也真是的,不就让她出去多等几分钟吗,有必要给我玩失踪吗?”项枫这会已经来到公安局大院门口了,放眼望去,街道上行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