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枫在车站售票处买好了驶往花桥镇的车票,上客运车的时候却发觉座位上早已坐满了人,过道上也是人头攒动,空隙处还堆积着各种杂物,就连站脚的地方都难找都市超级保镖。
因为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这是最后一趟开往花桥镇的班车,项枫只能扛着行李包无奈地一点点往里挤,希望中途有下车的乘客,能找到一个座位。
本来这最后的征途实在算不上什么,但项枫毕竟经过长途奔波,身上挎着一个很重的随身旅行包,包里还存放着这两年他读研时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所获得的稿费,一共有一万多块钱。他打算带回去交给父母,好给他们一个惊喜,这也是为什么项枫会舍得坐飞机回家的原因。
项枫顺利地挤到了车厢后半部站定,顿时便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因为他有一米七六的身高,在北方虽然不怎么显,但一回到南方则比大部分人都高出半个脑袋,再加上他在学校时是系篮球队的主力组织后卫,经常锻炼下,体魄也十分突出。
为了防止被贼偷窃,一站稳后,项枫便将包挎在身体靠窗的右侧,目光也能随时留意到。
“大家都坐好哈,马上要开车咯!”没过多久,前排的司机大声吆喝了声,便发动了汽车。
车猛地颠簸了一下,在摇晃中项枫的左脚面仿佛被钉子扎了一下似的,透过鞋面传来一阵巨痛,他本能“啊!”地痛呼了一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这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一名年轻女子急忙回身挪开了自己结结实实踩在项枫脚面的尖细高跟鞋钉,并不住地向他表达着歉意。
如果女子不回头,项枫还真没有留意到她,双方一对视,他才发觉对方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蛾眉淡扫,星眸善睐,杏眼桃腮。身材虽娇小玲珑,但骨肉匀称,苗条亦不失丰盈,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连衣裙,乌黑柔顺的长发拉成波浪卷披在肩头,露出脖颈间雪白细腻的皮肤,连衣裙的v字领下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胸前诱人的曲线,感觉几乎要将那薄薄的料子撑破,显得弹性十足。最诱人的是她裙下露出的小腿光洁细腻,一双秀美的玉足穿着黑色绊带高根凉鞋,脚趾甲竟然还涂着红艳艳地指甲油,显得妩媚性感。
看绿衣女子的穿衣打扮,在京城若还不算什么,在雁阳则可以说是前卫之极了,尤其是她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梳妆打扮更能展现自己的魅力,那浅绿色的紧身连衣裙和黑色高跟鞋,以及红色脚趾甲,处处动人心弦,就是见过世面的项枫,也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几眼,心里暗赞道,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刚刚真对不起,汽车突然启动,我一时没站稳就踩着你了,你的脚没事吧?”更难得的是绿衣女子说话的声音也是柔声细语,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糍性。
“没关系!”项枫笑了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绿衣女子还要继续再说些什么,不知是被身后的谁给撞了一下,一时没站稳,竟然一下扑倒在项枫的怀里。
这下乐子可大了,项枫只觉软玉温香入怀,一股淡淡的甜香萦绕在他鼻端,甚至能感觉到女子连衣裙下纤细的腰、坚挺的胸、风韵的臀……那种美妙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啊!”女子又惊呼一声,急急从项枫怀里挣扎出来,鲜嫩的脸蛋通红,更添几丝娇柔的媚意。抬起头,一碰到项枫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欣赏之情,不知怎么心中竟泛起一丝羞涩,脸颊微红,眉梢一抖,带着几许媚意,不自觉地就将头低下。
项枫对身前女子的这种神态很熟悉。在上大学期间,有许多看过他打球的女孩,来向自己表白时就是这副表情,仿佛妾似娇花,任君采摘似的。不过他虽然对自己的外型还比较自信,但也没自恋到这名陌生女子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见女子低着头半天不说话,项枫便主动询问道:“我是到花桥镇下,你也是去花桥吗?”
绿衣女子轻轻地“嗯!”了一声,抬起头有些警惕地看了项枫一眼,就不再多说什么,看来她并没有继续跟他交谈下去的意思。
项枫估计是古人那句著名的谚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她心里起了作用,这会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呢。他微微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转头又望向窗外,看着那几乎一成不变地景色。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汽车很快出了雁阳市区,没过多久路况就变得越来越差,上下起伏颠簸地厉害,刚开始项枫还很不适应,久了反倒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当汽车又行驶了很长一段路,抵达泉溪镇后,项枫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座位,他身前座位上一对貌似夫妇的中年人同时下车。
项枫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当仁不让地抢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旅行包占据了过道口的另一个座位,他的本意是想叫身旁的绿衣女子一起过来坐的,用眼神示意了半天,对方连理都不理他,只能徒呼奈何,将过道口的座位又让了出来。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当太阳日渐西沉的时候,车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鸣,项枫定睛望去,前方不远已经能看到高矮不一的密集建筑物了,那就是花桥镇的中心街。街道两旁大概住着有上百户人家,唯一一条通往县城的泊油马路贯穿整条中心街,小镇的建筑物错落有致的点缀在马路四周,民居大多都是平房,只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