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枫还以为麦西又开始耍小性子了,心道:“小样,我还治不了你?”就直接覆上嘴,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
不一会儿麦西便闭上双眸,双手圈住项枫的腰,张开花瓣般的柔唇,含住他的舌头,两人热切地接着吻,等到她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才喘息着道:“我们不是国营企业,没有那么多规矩,说一声走人便可。”
项枫搂着已经快要瘫软的麦西,霸道地道:“那你打电话直接辞职吧,我对你们吴总不放心。”
麦西点头说好。
项枫见她答应的这么快,不放心道:“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不会,以后我都听你的,保证!”
麦西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在事业上有着很大野心的女人,自从大学毕业来到思兰后,她就一直很努力地工作想要证明自己,结果她成功了,她现在已是思兰的高管之一,拿着几十万的年薪,住高档公寓、开小车,短短两三年间便走过了许多人半辈子甚至一辈子也未必能走完的路。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她绝不会为了公司利益而去出卖女人的自尊,这就是她对项枫最大的保证。
项枫笑道:“等下我就给黑子打电话,说你准备放他鸽子。”
麦西含羞带怒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庆国路一家名叫鱼米之乡的饭店雅间里,项枫和刘铁还有另外两名男子,四个人正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那两名男子年纪都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年龄稍长一点的叫田成,外号田鸡,身材矮胖,吃起东西来两颊一鼓一鼓的,形象倒是跟他的外号很贴近。另一个叫廖祥涛,外号尿泡,个子高瘦,眼珠在眼眶内转动地飞快,好像随时在算计着什么。
他们俩就是刘铁应项枫之请,特意带过来准备暗中摸摸陈有睿底子的小弟。来之前,刘铁已经跟他们交代清楚了,用不着项枫再多说什么。
不过项枫还是不大放心,酒足饭饱后,他散了一圈烟,方神情凝重道:“田鸡、尿泡,我想你们心里也很清楚,你们将要做的事搞不好会十分危险,如果你们现在谁想要退出,我绝不勉强。”
田成马上瞪你这样说实在太见外了,我田鸡既然来了,就不是怕事的人。别说他陈有睿只是副市长的侄儿,就算他是皇帝的儿子又怎么样?麻痹地连枫嫂的主意都敢打,老子非削死他不可。”
相比田成的火爆脾气,廖祥涛就显得沉稳许多,他抽了一口烟,眼珠骨溜一转便笑着道:“枫哥你放心好了,我们也知道陈有睿不好惹。不过现在他在明,我们在暗,以有心算无心,起码比他多占了几分先机,而且我们只是暗中调查,又不是跟他比拼势力,小心一点的话,出不了大事的。”
刘铁拍打了一下廖祥涛地后脑勺,笑着夸赞道:“小枫,尿泡是我老黑手底下的头号智囊,你别看他高高瘦瘦地长得跟电线杆似的,肚子里文章可不小,这脑门也好使。他跟你一样也考上了名牌大学,若不是他们家实在太穷交不起那笔学费,也不至于沦落到跟着我在镇上瞎混。”
刘铁的这番话让项枫颇为意动,没想到黑子手底下还有这种人才,他早就留意到这廖祥涛的谈吐不俗、思路清晰亦敢于决断,若是有好的机遇,说不定将来能走上一条康庄大道,便有心笼络他。
项枫朝廖祥涛善意地笑了笑:“尿泡,家里有困难的话可以跟我说,或者跟你们老大说也是一样的,大家都是兄弟,能帮的我们一定帮。”
廖祥涛摇了摇头:“谢谢枫哥关心,我们家现在挺好的。”
“尿泡,你妹妹廖晓凡今年不是要读高三了吗,我可听说她现在还休学在家呢!”田成适时插了句嘴,马上揭穿了他的谎言。
项枫微愕,这田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也不乏精细的一面,他这是在替廖祥涛开口要钱呢。
刘铁马上拍桌子骂廖祥涛道:“尿泡,你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你妹妹没钱上学为什么不跟老子说一声?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大?”
廖祥涛的头一下低了下去,他之所以不愿开这个口也是不想再欠老黑的人情,说实话他起初并没想过会跟着老黑混黑道,上学的时候他是班上的学习尖子,一门心思两眼只读圣贤书,双耳不闻窗外事,就想着能早日考上大学好走出贫困的山区。
可残酷的现实让他哀莫大于心死,大学他是考上了,还上了重点本科分数线,但高昂的学费却让家境贫寒的他目瞪口呆,家里根本负担不起,他也只能忍痛放弃。结果他变得自暴自弃,跟人学抽烟、喝酒、赌博、打架……由昔日的一名优秀学生变成了街头混混,可他瘦弱的身体却让他根本无法在这帮以拳头说话办事的小痞子中立足,很快他就被人排挤、羞辱甚至遭遇痛殴,一直郁郁不得志。
若不是刘铁听人说起廖祥涛的过去,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将其收入自己麾下加以照顾,他可能早就成为街边巷尾端着破碗乞讨中的一员了。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就成了哑巴了?”刘铁看廖祥涛不吭声,更加生气,项枫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项枫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个胀鼓鼓地信封,轻轻放在廖祥涛和田成的面前,微笑道:“每个信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