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厚照和江南柳中毒后便不省人事。那帮人随便如何拉,他们都无法醒来。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是那些人,用清水泼醒的。他们醒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他们被反绑了双手,被绑到了两个柱子上,他们在一间藏人的房子里。
那些人,一边喝酒,一边想审问他们。
你们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麽要来到我们这里?”一个穿着一件虎皮的披肩的汉子,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问他们。
“我们是药材商人,我们是来收购药材的,大哥!”朱厚照说。
“不信,你们一路,鬼鬼祟祟,那些收购药材的,都是走大路,一路都去藏人家里去看药材,去藏人的集市看药材,而你们,一路悄悄的走小路,还时常偷偷说话,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早盯上你们了!”
“我们真是药材商人,只是第一次来做买卖,不熟悉路途而已,我们想直接去寨子里去采购,一路上,就没管那样多了!”江南柳说。
“没问你,你别插嘴!”那个汉子对朱照厚特别的感兴趣。
也许朱厚照的样子,符合这个人以前心目中的汉人贵族的形象。
“你很有钱,看的出来,可是,你来我们这做啥,你一定有目的的,一定是汉人皇帝的走狗,有目的才到我们这里来!”
那个汉子说。
“大哥,别和他啰嗦,直接挖心算了,我们正好下酒!”另一个汉子说,他在喝酒一边喝,一边说。
”好!“这个汉子,一把扯开朱厚照胸口的衣服,然后,他端起一碗酒,就泼了上去,朱厚照感到全身一泠。
那个人就拿起了一把小尖刀,对着朱厚照的心脏。
“你要是有啥要说的,赶快说!不然待会心脏出来了,你就说不了了!”
朱厚照心里一惊,可是,他还是很郑静,“你别误会了,我们真是药材商人!对了,你别怀疑我们了,你放了我们,我们会给你们好处的!”
“好处不要,只要你的心!”那人生气了,他拿起刀就想冲过来。
“大哥慢,你看,这是啥?”另外一个汉子说上校大人是流氓。
这个汉子也围了过去。
他们从刚才朱厚照胸口掉下的物件中,看到了一块令牌,那是卓玛央金给他们的那块。
“这块令牌,你们哪里来的?”那汉子问,这时,他的语气,已经温和很多了。
“这个,当然是拉萨的大人给我们的,让我们一路有人照料,你们要杀就杀,我们要是死了,自然有人来挖了你们的心,为我们报仇!”江南柳看到这几个人,对这个令牌的害怕,想到朱厚照告诉她的令牌的来历,她就这样说了,顺便吓吓这几个人。
这几个人,惶恐了。
他们急忙帮朱厚照穿好衣服,然后给他们松绑,然后不断的赔罪。
没想到这样一折腾,倒让他们以后的路,变得通畅顺利。
当那几个人,看到了朱厚照怀里的令牌的时候,他们有些惊恐。再加上江南柳的恐吓,他们更是有些慌乱。
他们急忙解开了朱厚照和江南柳的绳子,将他们请到上座坐下,然后,给他们端来了奶茶。
然后他们全都跪在了朱厚照和江南柳的面前,一个劲的磕头。
“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小的不知,冒犯了大人,请大人一定赎罪!”
朱厚照望着这帮人,心里得意之极。
正当朱厚照要对他们进行问话的时候,突然,“哐啷!”一声,从窗户外,飞入一个蒙面男子,他手执长剑,直指那几个人,门外也“砰!”一声被撞开,也进来几个蒙面的男子。
朱厚照开始一惊,后来一看,自己好像很熟悉那些人的身材的样子,他心里安了。
那些人一看眼前这个样子,好像心里稍微安了些。他们彼此使了个眼色。
"你们几位是不是走错路了,你们 好像应该往另外的方向的,如果走错路了,你们可以回去重走,我和几个朋友正在喝茶聊天,请你们大家自便吧!”朱厚照不紧不慢的说。他知道这几个是自己的侍卫,可是自己既然安全了,那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一旁潜伏了。
“那好,谢谢大哥指点,我们刚才是迷路了,现在去了!”那几个侍卫这样说到。
当他们转身的时候,朱厚照一看有一个的背影是如此娇俏灵巧,他笑了,他知道那是谁!
当几个侍卫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其实好像也猜出些啥,他们对朱照厚和江南柳更加的恭敬了。
江南柳从刚才的样子,也知道了大概是这个东方飞羽的保护者,她在想,这个人,到底是啥身份呢,是不是真的如他自己说的 ,只是一个贵族 公子而已?
不过,一切的疑惑,都抵不过眼前的美酒!
在那帮人的热情劝酒下,他们一杯一杯的喝着。然后,那些人,给他们说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的身份,是九寨本地的猎户,可是他们是拿了吐蕃领主的俸禄的,他们的职责是在边境上查看一切对吐蕃有危险的人物,如往来的细作,匪人等等,他们是可以先杀人不上奏的。
当他们在很远的地方,看到朱厚照和江南柳的时候,他们知道,这个两个人不简单,从他们的举止,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不是药材商人,可是他们既然来到这里,又只走小路,不走大路,一定是有名堂的。所以他们希望能问个水落石出。
可是,既然他们两个手里拿着吐蕃藩王的令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