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看着木风铃,他为木风铃的率直而觉得好玩,
风中燕其实内心也笑了,自己是蒙古族女子,可是沒想到这个纳西女子比自己还率直,
这时木风铃说“东方公子,你们现在是可以住在我们家里了吗。”
朱厚照笑笑说,“嗯,是的,我们现在决定坐你们家。”
“太好了,我想东方公子你來后,一起都会好起來的。”木风铃说,
“但愿如此。”朱厚照哈哈大笑起來,
这时,大家看到在木府的大门处,走出來一个人,那人大约五十岁左右,瘦瘦的很精明能干的样子,只是眼睛小小的,不知道随时在想些啥,
“我给你们介绍下,东方大哥,这是我们木府的大管家木荣叔叔,“木风铃说,
木风铃在介绍的时候,充满了一种尊重,朱厚照想还是暂时别给她说关于木荣的事情,不然她孝子家藏不住心事,一说话就暴露了心事,
朱厚照这时满脸堆笑的对木荣说话:“这就是慕容大总管呀,失敬,失敬。”
“好说,好说。”木荣堆笑着说,
“木叔叔,这是我的∶朋友,他们是从中原來的,他们到处游玩,偶尔去冒个险啥的,你看他们昨日又去冒险去了。”木风铃说,
朱厚照也笑了,“对,我们就是喜欢冒险,昨日去山里抓野猪去了,好不容易才杀死了那只野猪。”
木荣上下打量了朱厚照的身上,“贵客真是好雅致,來我们丽江不光是游玩,还喜欢上到山里打野猪,不错,我也有打猎的爱好,改日我们一起上山再去围猎如何。”
“那就非常好,改日一定去。”朱厚照哈哈大笑起來,
“看不出木荣管家还有打猎的好身手,一般來说日理万机的人很多都沒精力去打猎啊啥的,木管家能保持这样的状态真的很好。”朱厚照说,
“哈哈,那只是平时闲下來沒事时的玩而已。”木荣说,
“木荣叔叔,我带东方公子去里面见父亲了,叔叔再见。”木风铃说,
“好的,风铃你带他们去吧。”木荣说,
朱厚照进了大门,他还在想木荣的事情,
“你在想啥,和你想象的是不是一样。”风中燕说,
“应该还是一样的。”朱厚照想,这个人比自己想的更能作戏一些,而且看起來很进取,这人精力很旺盛,自己还得小心为是,
“你们在说啥,燕儿姐姐,东方大哥。”风中燕说,
“在说你叔叔精力很不错。”朱厚照说,
“是呀,他的精力很不错的,我们常常一起到山里玩,***猎一起爬山,他的状态很好,我父亲和叔叔都沒他有劲。”木风铃说,
“哦,真的不错。”朱厚照说,
这时他们已经进了木府了,朱厚照看到里面雕梁画栋,层层都是精美的建筑,他不禁赞叹,
朱厚照心里想,这里也就是小点,那个味道比起紫禁城也有些几分相似了,
看來这个土司还是很不错啊,难怪有人想篡位夺权,
他们穿过了层层的庭院,來到了一个院落,
“我父亲日常就住在这里。”木风铃说,
“好的,我们去见下他。”朱厚照说,
当朱厚照看到木土司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小时候见过一次这个土司,那是在一个北京城的土司头人大聚会,那时父亲请了很多边疆的土司头人领袖來到北京,
朱厚照记得当时自己的父亲是很神气的,那些土司和 头人也都是很恭敬的,
只是一转眼就是自己和木土司的女儿一起來到这里,
真是沧海桑田,世事易变,
“女儿,你给父亲带啥朋友來了。”木土司说,
“是一个朋友,你看看他如何。”木风铃顽皮的说,
“哈哈,又不是给我选女婿,还要看如何啊。”木土司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拜见土司大人。”朱厚照说,
木土司上下打量朱厚照,“贵客不简单,一定是京城的大人物吧。”这时木土司的话有些严肃了,
朱厚照看着木土司,木土司也看起來五十多岁了,他是国字脸五官都方正,眼睛里闪烁着机警的神光,
朱厚照一笑:“土司大人取笑了,我只是锦衣卫的首领,贵不到哪理去,只求打出奔走能吃口饭而已。”
“不简单,公子年纪轻轻就能做到锦衣卫的首领,一定是家世显赫吧。”木土司说,
“惭愧,家父原來也是王爷,只是家道中落,不值一提。”朱厚照说,
“哦,如果真的是这样倒也像,不然你如此的人才只是作锦衣卫那是委屈了。”木土司说,
“谢谢土司大人的关心。”朱厚照说,
“贵客來我丽江,所为何事呢。”木土司说,
“我们还是为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來,土司知道我大明天子会测字,他能通过测字來知道一些独特的变化,虽然是个玩,可是最近他测到近來云南会很有事, 所以他就令在下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无意中遇到他们。”朱厚照说,
“哈,皇上这样厉害,改日我该去北京城拜会皇上,谢谢他的关心。”
木土司说,
“好的,我先为皇上谢谢你,木府世代为朝廷守边,已经嘉奖。”朱厚照说,
“父亲,我们丽江近來的事情我已经给东方大哥说了,我让东方大哥來帮助处理眼前我们的困境。”木风铃说,
“哦。”木土司看着朱厚照,突然他叹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