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帖木心遇到那几个人的时候,她心里一阵的想,到底是谁想伏击自己,到底是啥目的,难道,我们已经暴露了吗?
当她看到了王平的时候,一切谜底,她都解开了。
她知道,一定是左贤王想要自己的命,难不成,他知道了一切,不过那也未必,我们捉住吐蕃藩王的时候,他已经走了,没那样快知道。不过,自己的手下一直在附近跟着自己,想到这里,她突然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背心一阵冷汗。
如果是自己的手下出卖了自己,那左贤王肯定知道我们抓住了吐蕃藩王的事情。这样的话,他肯定知道我们会对他不利,他肯定会对自己下手的,那样说来,一路上的平安都是假象,只是左贤王企图将自己引入瓦刺腹地而故意制造的假象。
她此刻,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让他来了,她想到了朱厚照,她想自己的事情,自己尽量去做,可是让他来冒险,如果丢掉性命,自己如何心安。
她想到自己的父亲,要是自己死在这里,自己的父亲,就得不到报信,最后如果父亲死在左贤王手里,那自己真是的没有用!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
可是,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呢?她不敢去想。
在帖木心即将打败那几个黑衣人的时候,王平又呼唤了几个黑衣人出来,他们迅速的加入的战团,帖木心顿时有些吃紧。
一个黑衣人在她一个闪避之际,出了来无影去无踪一刀,削上了她的肩,她一惊,一躲,可是肩上还是鲜血涌出。在她躲避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天上跃起,一刀向她看来,仿佛她已经无法躲避。
这时,只见 一道银光,飞向了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也想回刀去削,可是,他的刀一碰到那小刀,顿时成两段,而那小刀,径直飞入了他的胸口。
“啊!”他沉闷的叫了一声,摔了下来。
余下几个黑衣人,迅速闪一旁,向着飞刀的来处看去。只见朱厚照和张文长穆兰他们几个正飞奔而来。
“你没事吧!”朱照厚对帖木心说。
“没有,谢谢你及时赶到!”
“你受伤了!”朱厚照急忙掏出怀里的素绢,将金疮药倒在上面,给她扎上。帖木心一阵的温暖。
那边,王平冷笑一声,他一拍手,几十个黑衣人,在山丘后走了出来。
朱照厚一看,知道,这场战,是一场硬仗。
“大家看好了,对方是瓦刺国的精英部队,一定要小心!”帖木心对大家说。
”放心!“张文长说。他们都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喊了一声瓦刺语,就冲了过来。
他们双方杀在了一起。
朱厚照看着帖木心,看着战团。
张文长带的人,都已经上了山,这些人,都是武林高手,此刻相当于一个对数个。
这仿佛也是一场杀戮大战。朱照厚看到,自己的人,占了上风,毕竟自己带的都是精英。那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涯过了很多年的。
当黑衣人一个个的倒下,王平有些叹气,他开始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本来他得到了消息,是赶来伏击帖木心的,他也得到情报说帖木心是和一些中原人一起,可是他没想到这对中原人的身手会这样好。
他以为自己带的几十个高手,就能成功的把帖木心擒住或杀死,她就永远不会泄露左贤王的秘密。
可是此刻,他看到自己的人纷纷倒下,他知道,再不走,自己就走不了了。
他悄悄的往林子那边溜去。
当张文长他们消灭了全部的黑衣人,帖木心来到那些横着的尸首中间,她发现没有王平仕途沉浮。
她知道,这事复杂了。自己接下去的路途,肯定会很危险。
因为左贤王随时都会调派军队来围攻自己,那个时候,大家的武功再好,估计也很难冲出千军万马。
朱照厚见她叹息,“为何叹息?是不是刚才那个人走了,你担心我们下面的路途很危险?"
" 是呀,如果左贤王调集大军来对付我们,我们就无法抵挡了!”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办?”朱照厚问。
贴木心想想,“只有派人去向我父亲求救,将情况告诉他!让他派兵来接应我们,我们同时也迅速的向都城靠拢!”帖木心说,只是报信的事情,她已经不敢让自己的手下去做这个事情了。
“右贤王?”朱厚照说。
“你如何知道?”帖木心惊奇了。
“猜的!我又不笨!”朱照厚笑笑。
“哎,就是吧,你看谁能去?”
朱照厚想想,和张文长商量了下,决定派曾经在瓦刺待过几年的侍卫罗洪卫去都城送信。
帖木心修密信一封,用蜡丸装上,罗洪卫放在了靴子夹层里,快马加鞭,往都城去了。
这时,天空没有月亮,朱厚照和帖木心,都望着天空,想着下一步的棋如何走。
“我们尽快赶路吧!”张文长说。
“好!”身处险境,只有如此了,如果继续休息的话,会更危险。
大家下山,很快的收拾好东西,紧急上马,向着都城的方向。
“我们得和那个王平赛跑,那样我们是最安全的!他没权力直接调兵,他只能去向左贤王复命,我们追上他,就是最安全的!”帖木心说。
“好!”朱照厚下令再次清除一些累赘的物品,所有人都快马加鞭直奔王城。
他们基本上没有休息,只是在每个晚上睡上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