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朱厚照和风中燕在一起讨论着,
“是呀,也许他只看到一部分,他看到他的实力可以打败大明一个角落的兵力,也许他看到这些角落的兵力不够或者兵容不是很强悍,可是他沒看到整个的大明最优秀的兵力如果倾力一击,或者长期作战,他是不会赢的啊。(缅兵还是很残忍的,常常用各种酷刑对付战俘,也用很残酷的方法对付百姓。”说到这里,朱厚照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选择进攻大明,夺取大明的各宣慰司的属地,那这里肯定不得安宁。”风中燕说,
“是呀。”朱厚照说,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燕儿你说呢,是不是该先收网,如果确定是缅甸的东吁王朝在作怪 ,那我们就该先收网,不用再等,肃清了这里的所有的奸细,然后通报各地土司,各大宣慰使司,做好防御准备。”朱厚照说,
“唉,是不是再等等,等证据再确凿了些,现在行动也许敌人会逃走,也许就得不到更准确的情报了,不过一切你自己來定夺。”风中燕说,
“那好吧,我再好好想想。”朱厚照说,
“走,燕儿,我们出去走走。”朱厚照说,
朱厚照和风中燕走在了丽江的大街上,四方街里依然是如此的繁华,
看着那些红色的楼,走在那石板的街道上,身边不时走过那各种服饰的人,朱厚照觉得很安宁,
只是这个安宁到底还能持续多久呢,朱厚照叹息一声,
“别叹息了,该來就必须來,谁也躲不过。”风中燕说,
“燕儿,我觉得你比我坚强,“朱厚照说,”不会吧,你真的面临事情的时候,一点都不害怕,我听他们说你在和瓦剌打仗时,还冲到前面去杀敌兵呢,你还不坚强,我一直觉得你很坚强的。”风中燕说,
“可是我面对这样的局面,感到很无奈,我多想这里的人们能安宁,我多想那边的人不要有那些野心,他们野心太大了,如果继续下去,整个南边都会进入战火,他们不会赢的,只是眼前的一切也都毁了。”朱厚照说,
风中燕看着街上各个民族的人们在这里交易,很多人买东西,很多人卖东西,很多孝在欢笑着跑來跑去,
突然她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燕儿,你咋了。”朱厚照吃惊的说,
“主公,你难道以为我就是心硬的人吗,我想到战争想到残杀,我的心里也会疼,可是又啥办法呢,我们是无法主宰人家的想法的,我们只能冷静下來面对。”风中燕说,
“嗯,我们都无法左右别人,我们只能尽力做好自己的事情。”朱厚照说,
这是天下雨了,整个的四方街都是笼罩在烟雨之中,
朱厚照和风中燕躲在了一个茶楼下,他们看着这里的人们在四处躲闪,
这样的场景让一切看起來很生机盎然,
朱厚照这时看到这个茶楼上,一些人在演奏乐器,
正好下雨,朱厚照就招呼风中燕上了二楼,在靠窗的地方坐下來,
这时,那些长者开始演奏了,朱厚照慢慢的随着这些音乐,开始进入了很多的想象的幻境,
那些音乐是用了很多古老的乐器演奏的,有箫有琵琶,有葫芦丝,反正这些乐器都是民族风格很重的,即使是箫也是和汉人的箫不同的,
朱厚照听起來开始觉得这个音乐类似自己在一些道观里听到的洞箫音乐,可是慢慢的,他听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这些音乐里,好像包容了一种千年的沧桑和寂寞,
仿佛雪山下一个民族的古老的情感全部在里面,有自然生活的恬静,有相逢离别的悲伤,有男耕女织的幸福,有生老病死的惆怅,曲子中仿佛诉尽了千年的沧桑,也诉尽了今生的寂寞,
不知不觉,朱厚照落下了眼泪,
一曲终了,朱厚照仿佛还沉浸在那个曲子里,
紧接着又一首曲子想起,朱厚照从那个意境里醒來,他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看到风中燕也在那里发呆,
“燕儿,你的曲子也弹得很好啊,你听了这个曲子有何感受。”朱厚照说,
“很感动,我都想永远在这片土地里生活,永远沒有征战 沒有离别哀伤!“风中燕说,”嗯,是啊,一切是如此的美好。”朱厚照说,
这时天色将晚,暮色苍茫之中,那些红楼的屋顶在暮色中看起來格外的温暖,
可是一想到这里是一个世外天南的地方,又觉得是如此的孤独,
这样一个古老民族,在这样的世外桃源,无忧无虑的生活着,真是幸福呀,
朱厚照拉紧了风中燕的手,这时外面的雨也停了,
“走,我们去吃饭了,老喝茶也不行。”朱厚照说,
“我还以为你是神仙呢,可以光喝茶。”风中燕笑了,
“我们吃啥去呢。”走在街上,朱厚照说, [^^]. 首发
这时他们看到一个很干净的小店,是夫妻两个开的,他们的招牌上写着“过桥米线”,
“过桥米线,“朱厚照念道,沒听说过,”走,我们去吃下,“朱厚照说,”好呀,我也很好奇,“风中燕笑了,
他们走进了小店,这时,店老板殷勤的招呼着,”客官好,欢迎來我们店,你们二位是吃我们的过桥米线吗。”老板说,
“对呀,我们想知道这个过桥米线的來历。”朱厚照说,
“这过桥米线的故事呀,可浪漫了。”那个老板说,
“哦,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