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朱厚照说,“不过是去谢谢人家吧,人家让我们上船了!”
“这一谢真的是千古绝唱啊,又是诗词又是悲曲的,对了,主公为何还要回来呢?”穆兰问。
“啥,干嘛不回来!”朱厚照说。突然他明白了穆兰的意思。他脸一下子涨红了。
“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整天就乱想!”朱厚照说。
“怪得我乱想吗,你自己也不想想你自己给人家的第一印象!”
穆兰说。
“第一印象?”朱厚照想起对穆兰的第一印象,他笑了。
这一笑笑得古怪,穆兰知道他在笑啥。
她严重的心里不服气,本来想捉弄他,结果又被他想起那事,早知道。。。。。。唉!
“你小心啊,那个姑娘有问题!”穆兰说。
“啥,有问题?”朱厚照说。
“是呀,总觉得有问题,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你小心就是!”穆兰说。
“你是有点,吃醋?”好不容易抓会,朱厚照想一定要捉弄她。
“吃醋?我?”穆兰故意夸张的说。
“不会,我只是在你窗外保护你而已,这是侍卫的职责,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每个人都会如那个风中燕姑娘般投怀送抱!”
“啥,你刚才一直在窗外?”朱厚照简直要晕倒了。
“我不在窗外如何保护你,你被人身上戳几十个窟窿你都不知道!”穆兰说。
朱厚照回想刚才,幸好自己刚才坐怀不乱,不然可就糗大了。
“你在想啥,在想你刚才的温柔没享受后悔是不,明日还有机会,放心!”他在发呆,以为他在留恋刚才,穆兰又气呼呼了。
“哈哈,才不是呢,对了,也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要不你就留在这里一起?”朱厚照笑着说。
只见穆兰把手里的剑一举,“本姑娘可不是你的燕儿知己,小心它找你麻烦!”
突然,穆兰好像听到了啥,“谁!”穆兰抓起桌上一个茶杯,向着窗外扔去。然后拔剑一跃就跃出了窗户。
朱厚照也急忙从窗外里跃出,她到穆兰正站在船顶上发呆,雨还在下,她的脸上都是雨水。
朱厚照跳了上去,“你到他了吗?”
“没清楚,好像是个女的!”穆兰说。
“女的?”朱厚照说。
“是呀,身形就是个女子,只是蒙着面,不出来认识不认识?”穆兰说。
“到底是谁呢?”朱厚照说。
“明知故问!”穆兰轻轻咕哝了一句。
“她?”朱厚照一惊。
“回去睡觉吧,你自己小心点!”穆兰说。
“好的,你也早点去睡!”
朱厚照此时迷糊了,她想起风中燕的眼睛,想起她的说话,如果要说她是虚假的话,那她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从她的眼睛起来,真的是发自内心。
“不想了,睡觉!“他自言自语。
只是他睡下之后,耳边传来的,还只是风中燕的曲子。
第二日一早,他就出现在里风中燕的房间外,“风中燕姑娘早!”
“飞羽公子早,请进来吧!”里面的人说。
朱厚照进了房间,他到风中燕正在梳妆,笑着说:“姑娘天资国色,其实不用打扮就美如天仙,如果再好好梳妆打扮下,那就是不让世人活啊!”
风中燕笑了,只是笑里藏着无尽的寂寞。
“你们男人啊,都喜欢甜言蜜语,可是到头来,还是将人家丢弃!”风中燕幽幽的说。
朱厚照不知道说啥了。他呆在那里。
“对了,你说要给我你填的歌词的,拿给我,我晚上唱。
“刚巧我昨晚就想好了,早上记录下,这不,就给你送来了!”朱厚照说。
“快。
“嗯,好!晚上你就可以来听了!”风中燕说。
“嗯,那姑娘好好休息,东方暂时告辞!”朱厚照说。
“嗯,飞羽公子走好!”
当朱厚照从风中燕房间出来,他仔细在想风中燕到底有无破绽,他不出来有何破绽。
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信步走到船头,只见两岸的平原如画,一望无尽的芦苇沿着江岸一路都是,那初生的红日从芦苇间好像要跳出来。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他想起了这句诗,吟了起来。
“主公雅兴!”朱厚照回头来,只见范先生在他的身后,笑着望着他。
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范先生早!”
“主公早,山野之人,习惯了早起!我很早就在这里风景,没想到说话惊动了主公!”
“范先生客气了,我觉得自己有好多东西都需要向先生学习,只是总是偷懒,以后我一定会改掉这个毛病,真正刻苦学习起来。”朱厚照诚恳的说。
“其实也没那样复杂!范雨说。
“哦,那你给我说说!”朱厚照说。
范雨说:“主公你听,天下万物都是有规定的,该如何生长就如何正常,这就是道家说的天道。而天道中自有建立秩序之道,那就是儒家的道,可是事物总有阴阳之变,既然有阴阳之变就会有波折起伏之象,这中间就得清理,清理的过程就得用兵,用谋,用纵横,天下大定,就得又用法,重道,依佛,万物又循环回他们的定数!”
朱厚照静静的听着,他知道范雨先生讲的都是大道理。
“本来大定之时最好的,国泰民安,可是这中间依然有波折,就如我朝现在,也会有四方不宁,内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