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不能议论长公主是非,便只站一旁沉默。薛冷玉心里狐疑着,又不便此时质问宁卿,是只能老实的一旁待着。气氛一时沉闷的几乎让人窒息。

良久,展风颂一口喝了杯酒,道:“宁兄,那时倾国倾城,我们三人也曾把酒言欢。今日难得有这机会,以我的意思,倒不如喊了殊离一块,也不用这样拘束地方,便去了你的院子,大家喝个兴,不醉不归,好好叙叙旧情。”

薛冷玉心里苦笑,要是那样,倒也热闹。性自己也露个脸,长痛不如短痛,有什么纠结不清的事情,大家摊开来说个明白。爱恨情仇,恩怨过往,不如大家坐下来一次解决。好过于这日日的茶不思饭不想,大家都烦恼。

宁卿却不如薛冷玉的愿,他淡淡道:“还请陛下见谅,昨日长公主遇袭,下也受了伤,身子不适。请陛吓体恤,过几日等伤势好转,再陪陛下一醉方休。”

展风颂看了宁卿半响,终道:“也罢,宁兄即是不便,朕也不会相逼。免得可可姑娘心里怨恨与朕。”

说着,看了一眼薛冷玉,心道这女子长得虽然不能入眼,却倒也够镇定。站一边相侯,

宁卿道:“陛下说笑了。宁卿身体本不足惜,实是幕渊近日事物繁多,怕是身子不适会力不能及。陛下幕渊想来不会一两日便走,等宁卿伤势稍好,定不辜负陛下一番美意。”

展风颂对宁卿,本来心也是十分不快的,即便没有至于死地之心,难为一番却也难免。可如今宁卿一上来便明确表了自己态,倒让展风颂对他的敌意无影无踪。

展风颂细看宁卿神色,虽然依旧如往日那般淡定自若,那脸上却真是有些苍白之态。知他不是玩笑,便也就道:“即使如此,宁兄早些回去休息。朕幕渊虽不便久留,七八日总还是有的,等宁兄身体康复,大家再聚不迟。”

“多谢陛吓体恤。”宁卿道。

当下,便再不谈此事。宁卿也展风颂下手处坐了,两人只拣了些无关痛痒的,什么两国民俗风情套往来了一番。酒也不过略喝了两杯,便要散席。

展风颂是贵客,虽然有着一丝强迫认可的成分,却仍是不可怠慢。自是已经安排了极好的住处。宁卿坚持着先将展风颂送回下榻之处,这才回了自己院里。

送展风颂时,薛冷玉见到院隗裕迎出门来,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一副表情。对这个拆穿自己逃跑计划的男人撇了撇嘴,各为其主,倒是也不能怨他。

回了自己院子,薛冷玉心里一路盘算着该怎么问宁卿这事情,谁知关了门,还没等自己开口,宁卿先笑道:“憋着很难受?”

宁卿既然明白,薛冷玉也就不掩饰,有些不满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自己不喜欢长公主,让展风颂不要仇视你,这我能理解,这个时候你这么做也是对的。可你何必非要把殊离说出来。”

宁卿淡淡道:“我不说,展风颂便不知道了吗?”

薛冷玉给问的一怔,是啊,展风颂可不是三岁小孩,即是进了宫,自是会去打听淳于彩的一切事情,能不能打听到长公主是假姑且不说,殊离住她寝宫这事,却是必然很快便会知道。

虽然这样想了,可还是不悦道:“就算展大哥一定能打听到,可毕竟没有那么快。”

“早一天迟一天,有什么不同?”宁卿道:“可可,我知道展风颂和殊离,你必不愿见到他们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是这个时候,假公主一日不除,势力便会壮大一分。如今我女皇心,已不是那么值得信任,如今能指望的,只有他了。”

薛冷玉说不出话来,宁卿虽然从未说过与殊离敌对的话。可是如今这局势却是日渐明朗起。

没有理由去指责宁卿的做法,薛冷玉憋了半天,终究只能长长的呼出口气:“宁卿,我想见见殊离。”

“好。”宁卿道:“不过今日晚了,怕是不便。等明日白天,我找机会单独约了殊离前来,或是将假公主支开,再让你们见面。”

知道薛冷玉心,自始至终难放那个男人,不管殊离是怎么样心思,这一面不见终究是不行。想了想,道:“可可,明日见面,若是……若是殊离并不如你心里想的那样,我希望你别做傻事。”

“傻事?”薛冷玉一愣,随即笑道:“宁卿,你认识我这些日子,我什么时候做过傻事?”

她明白宁卿的意思,怕是她为了成全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放弃自己。可这种事情,她的生命里,却是怎么样也不可能的。

如果殊离和她一般,那么这所谓国家使命,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便丢了一旁再不管它。可若不是,自己也不会傻得任由摆布。

宁卿面色却不是那么好看,这些天他担心的,便是这事情了。殊离这样的男人,可以有痴情,可那痴情事业面前到底有多重,这却是谁也不敢说。薛冷玉若为了他放弃江山,这也就罢了,若是心灰意冷的连自己也放了,那确实不值。

苦笑了笑,不好说出口。昨天晚上,薛冷玉岂不是一时想不开,差点便做了傻事?

薛冷玉见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猛地想到了他言下所指,脑轰的一下,脸上一红。逃一般便进了内室。

“我先睡了。”薛冷玉不忘丢下话来:“别忘了让人帮你伤口上药。”

宁卿不由的一笑,自昨晚那样泄了一下之后,薛冷玉似乎又恢复了些生气,又是从前那嬉笑怒骂的率性女子了。

这边,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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