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良好的开端,为了我们明天美好的未来干杯。”常守信说。
徐峰骑车回家时路过情谊宾馆,突然看到李景河和一个衣着艳丽女郎走了进去,不由地停下车来,这么晚了李景河怎么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赶紧悄悄地跟在后面,见那个女人挽着李景河的胳膊,李景河搂着女人的脖子,两人样子很是亲密,不像是一般的关系,联想到有关李景河的传闻,感觉李景河真不是个正经人物,不然不会这个时候去宾馆,一定是去干见不得人的事情,随后用手机拍下了他们的背影,见到他们进了房间,只得返身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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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徐峰把见到的情况告诉了常守信,他听了以后不以为然,这种事情早就听说过,李景河是个花花公子,并且不止和一个女人有关系,没有必要大惊兄的。徐峰担心的是袁媛,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李景河不是个好东西,真要是嫁给他今后日子不会好过,现在都敢这样,结婚以后会更加有恃无恐,袁媛不可能管得了他,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我是在为袁媛担心,应该想办法提醒她注意,不然会毁了她一辈子。”徐峰说。
“你能有什么办法,她现在是恨透了你,绝对不会听信你的话,反而会说你故意报复,是想拆散他们。”常守信说。
“可是我亲眼看见这件事,所以不能不告诉她,这也是为她着想。”徐峰说。
“你的这种话不会有人相信,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何况又是这种事情,没有真凭实据难以服人。”常守信说。
“那你说该咋办?”徐峰问。
“没有任何办法,关键是咱们的话袁媛根本不会信,别人也不会相信,李景河更不会轻易承认,弄不好会给你招来麻烦,他可是个庭长,手段你我都比不了。”常守信说。
“我这里有他们在一起的照片,袁媛一看便会认出他来,只是她不会相信我的话。”徐峰说。
“这不就结了,在她眼里咱俩是一丘之貉,我的话更不会相信,再者,她和你已经没有了关系,好赖是她自己的事情,你没有必要考虑这么多。”常守信说。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提醒她,真要是出了事情心里也会不安。”徐峰说。
“你这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很多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好心也会被人误解,我看你还是不要管这件事情,说句实话,咱们俩谁也管不了,既然如此也不要费那个脑筋,一切顺其自然,或许哪天识清了他的真实面目,袁媛自然会有选择。”常守信说。
“可是到那时就晚了。”徐峰说。
“李景河是个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八面玲珑油嘴滑舌,即使袁媛追问也会巧妙应对,他们正在热恋阶段,看到的都是彼此优点,她宁可相信李景河的鬼话,也不会相信你的真话,这点你还不懂。”常守信说。
听了常守信的话,虽然觉得有道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事情没有遇见还好说,可是偏偏让他碰上,这种男人根本不能和他交往,说不定哪天会把袁媛给害了,但是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和别人说反而会认为他另有想法,误以为自己依然在追求袁媛,企图利用这种方式达到目的。常守信说的是对,时间长了会识清本来面目,可到那时已经完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袁媛,这可如何是好,徐峰没有了主意。
第二天中午休息时,徐峰给潘学亮打电话,又和他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觉得两人关系最好,他结交甚广又有活动能量,或许能有什么好主意,没有想到潘学亮和常守信的看法完全一样,劝他不要管这件事情,因为这种事情不好管,没有真凭实据也不会有人相信,尤其是男女关系之间的fēng_liú事,害怕弄不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人们躲都来不及,不会有人上赶着去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人都是这种态度,现在的社会人只要把心眼摆正,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就算阿弥陀佛,别说没事自己找事了。
“这件事情要永远烂在肚子里,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把那张照片赶紧删除,千万不要保留,一旦让人发现传了出去,对你今后极为不利。”潘学亮说。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担心袁媛,害怕她日后受到伤害。”徐峰说。
“你也只是看到两人进了宾馆,至于干了什么你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可不能瞎说,李景河知道不会饶过你。”潘学亮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那么晚坐宾馆,除了干那种事情还能干什么,傻子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徐峰说。
“大家虽然都是心照不宣,明白是咋回事情,可是你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们去了宾馆,并不能说明他们干了那种事情。”潘学亮说。
“难道就这样算了?”徐峰说。
“现在只能这样,还要看今后的发展,或许袁媛能把他的心拴住。”潘学亮说。
“这不可能,李景河只是看上了她的美貌,不会真心实意爱她,不然不会偷偷摸摸去找女人。”徐峰说。
“没有办法,婚姻是两厢情愿,咱们谁也无法阻拦,最后结局只能看袁媛的运气如何。”潘学亮说。
听了潘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