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究竟去了哪里?”刘正东说。
“你们有没有报案?如果报案可以请公安机关帮助查找。”郝继丰说。
“我已经找了公安局的朋友,但是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他遭遇不测,何况刚刚失踪时间不长,他们虽然帮助查找,必定没有可靠的线索,他们也无从下手,只得等待调查结果。”潘学亮说。
刘正东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朱光祖的手机号码,以为有了徐峰的消息,急忙接通了电话,一听不是关于徐峰的消息,而是晚上举办欢送宴会,让他晚上一定回来参加,不一会儿郝继丰也接到同样的电话,让他晚上务必参加,大家哥们一场,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有着很深的感情,实在有些难舍难分,晚上略备薄酒欢送,以表示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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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时间一定过去。”郝继丰说。
“不管你有没有时间,晚上你们必须到场,欢送你们,你们不能不来,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朱光祖说。
“知道了。”郝继丰说完挂了电话。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不够揍的玩意,背后把他们挤的走,这个时候装好人,还举办什么欢送会,这可是鸿门宴,一定没憋什么好屁,他的酒也不好喝,弄不好会从脊梁骨下去,他也不想看见朱光祖,看见他心里就厌恶。
“正东,你去不去,我可不想去,对咱们都这样,还能喝他的酒,咱也不赏他这个脸,好好尝尝被人嘲弄的滋味。”郝继丰说。
“我也不去,下午把手机关闭,找不到咱们他也没辙。”刘正东说。
“还有徐峰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没有消息,也没有心思去,随他去不理他。”郝继丰说。
“这个小子究竟去了哪里,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真是急死人了。”常守信说。
“或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说不一会儿就会有消息。”郝继丰说。
“但愿如此,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等。”潘学亮说。
潘学亮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徐峰家里电话,肯定是他爸爸询问徐峰的消息,随即接通电话,老人的口气很急,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只得告诉他不要着急,他们几个人正在想办法,有消息会立刻通知家里。徐万山告诉他,家里所有亲戚都找遍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他已经发动所有亲戚四处找他,请他通过同学关系帮助找找徐峰,一切拜托他了,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一定要设法找到他,潘学亮知道老人此时的焦急心情,可是没有办法,只得好言劝慰,他会尽一切力量找到徐峰的下落。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算计他,还是和上回事情有关,可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应该和上次有牵连。”常守信说。
潘学亮没有说话,常守信的话提醒了他,徐峰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在暗中注意他,想方设法进行报复,这样的话可就不好说了,肯定预谋了很长时间,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而已,尤其是昨天晚上下了大雨,加之已是深夜,路上行人很少,很难被人发现,所以才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人会是谁呢?到底会把他咋样?潘学亮没有琢磨出来。几个人简单地吃了口饭,潘学亮让几个人接着找,现在也只能这样,徐峰真要出了大事,按说现在应该有点消息,自己开车又去了几家医院查问,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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