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河请行长邵毅吃饭,周君自然少不了当陪客,两人来到酒店,邵毅还没有到,周君得知请的是行长邵毅,马上想起了魏大海,彩凤在他手底下工作,有他在场可以增加感情,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说话。舒残颚疈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他在区政府上班,大小是个官员,以后备不住有用得着的地方,把关系处理好了,自然会对他感激不尽。要把魏大海找来作陪,正要拨通他的电话,被李景河给拦住,今天就不要叫他,以后赶上机会再说。
“这有什么,大海也不是外人,把他叫在一起也好说话,彩凤是他的员工,是她的顶头上司,可以联络一下感情,以后自然会多多照应些,今天正是个机会。”周君有些不明白,以前可不是这样,没事还会把他叫在一起,今天是怎么了,请客为何不让叫他,请的又是邵毅,曾经在一起喝过酒又不是不认识,人多喝酒还热闹些,不知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今天的事情有些特殊,只限于咱们三个人知道,让他知道不好。”李景河说。
“什么事情不让他知道。”周君说。
“到时你就会知道。”李景河笑着说宄。
“啥事这么神秘?”周君说。心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不会这般表情,可会是什么事情不让大海知道,他一时也猜不出来,既然李景河不说,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邵毅推门进来,二人将他让到首座,邵毅没有客气坐了下来,李景河吩咐服务员上菜,周君把酒给满上,由于不知道今天请客的主题,他也不好说话,只得等李景河开口。
“那件事办得很好,我十分的满意,兄弟我先敬你一杯。”李景河说叙。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这件对我来说手到擒来,何必这样客气。”邵毅说。
“可是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替我办了十分感谢,以后有什么事拒说话,兄弟我一定办到。”李景河说。
“千万不要客气,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靠你照应。”邵毅说。
周君在一旁听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件事指的是啥,李景河求他能办什么事情,以李景河的能量不会轻易求人,即使是真有什么事情也会和他说,让他出面办理,自己不会亲自出面,可是这次并没有和他说,把他请来也只是当陪客,真是有些邪行,竟然和他打起了马虎眼。他在一旁又插不上话,只得听他们白活。
“以后对他要格外关照些,不能让他有出头之日,最好一辈子待在那里。”李景河说。
“我有些不明白,酗子我看不错,有着一定的工作能力,不知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干吗要对他那样。”邵毅说。
“实话告诉你,他的心计很深,善于伪装自己,你们都被他欺骗了,别看他表面不错,满嘴仁义道德,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曾经因为嫖x被公安局处罚过,你说这样的人能好的了,我是怕你被他蒙住了双眼,日后会犯错误,以后重用谁也不能重用他。”李景河说。
“会有这样的事情,真是一点没有看出来,话又说回来,他是见义勇为的大英雄,又和市行人事处长是亲戚关系,毕竟是我的上级,这种人不好得罪。”邵毅说。
“这有什么,县官不如现管,你是一把手,人事上你说了算,只要你不吐口,谁能把你咋样,对你也无可奈何。再者一个女人你怕她什么,论级别虽说和你平级,但哪有你权力大,他没有表现的机会,说明他没有那个能力,谁也不能说出什么来,朝里再有人也白搭。”李景河说。
“说的也是,只要我在任一天,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让他在霞光办事处工作待一辈子。”邵毅说。
“这样做就对了,什么见义勇为的大英雄,我看他就是个大傻瓜,就是为了为自己捞取资本,博得大家的同情,以洗刷他过去的耻辱,不然谁会这样干。”李景河说。
听着他俩的交谈,周君渐渐听出点眉目来,原来是为了徐峰的事情,这是在说他的坏话,以后对他要格外关照些,是想压制他,不让他有出头之日。这家伙真够记死黑,还是因为袁媛的事情耿耿于怀,生怕徐峰有好日子过,知道徐峰要去银行上班,这是上级所决定,谁也无法更改,只得暗中找到邵毅,让他给予特殊的关照,利用手中的权力,好好整治一下徐峰。怪不得不让魏大海知道,他和徐峰关系密切,一定会告诉他,所以不让他到场。徐峰也真够倒霉的,碰到李景河这样的小人,邵毅是出于惧怕李景河他爸爸的权势,不得不听他的话。
霞光办事处他知道,离这里有二十公里,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把徐峰分到那里,一定是李景河的主意,不得不佩服李景河的手段,为了整治徐峰竟然找到了邵毅,让他把徐峰分到了那里,照此下去,只要邵毅在任一天,徐峰就不会有好日子过。李景河是卖棺材的咬牙,恨人不死,巴不得徐峰消失才好。说一千道一万,也怪徐峰自己,干吗要和李景河过意不去,找他的麻烦,岂不惹祸上身,这可倒好,要想翻过身来绝无可能,踏踏实实在那破地方待着吧。
古话是说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好人能够将坏事办好,坏人只能将好事办坏。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对于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的问题,每个人的评价标准是非常不同。好人有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