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捂了了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脸,心中那个屈啊,想要说,我可完全为了救你的啊。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马悦打完了,也不理原小生,转脸便往乡政府的方向走去。眼瞅着马悦远去,原小生又有些后悔了,要是刚才知道马悦穿了低腰的裤子,就不去抓她的腰了,干脆直接从后面插过去,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即便是将手捂在马悦那里,却还隔着一层衣服,也不至于挨这冤枉的一耳光。
心里想着,原小生又不由自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急忙顺着马悦前进的方向追了过去,便追便吆喝道:“马悦,你等等。你听我解释。我刚才真不是有意要扒你的裤子。只是……”
马悦就突然转脸,一脸脚怒道:“你还说!”借着月光,能看见马悦的脸色红的几乎可以当天边的晚霞了。
原小生只好闭嘴,一下子又觉得,这女人实在是难对付,今天晚上要是换了南素琴或者付颖,可能就不会有些啰嗦了。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叫人难以捉摸。每一个女人都有每一个女人的性格和底线。这跟一个女人的知识层次与结构没有关系,倒是跟家庭教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还有遗传等方面的因素。看来马悦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潜意识中不免有三贞九烈的封建观念。
跟在马悦的身后,原小生突觉有些潸然,便不再说什么了。走了一程,马悦的脚步就渐渐慢了下来,又跟原小生并排走在一起,大概觉得自己刚才也有些过分了,便突兀道:“我知道你用心良苦,但我还是觉得,你对湾子乡的整体开发,考虑的不够周全,光考虑了湾子乡的利益,而忽略了投资商的利益。你要知道投资商之所以投资,首先考虑肯定是有利可图,要不然谁会没事干,把自己的钱扔进你们这个穷山沟呢。”
马悦终于开口了,多少淡化了一些刚才的尴尬,原小生也就顺着马悦的意思,讨论起了湾子乡整体开发的事情道:“我并不是没有考虑投资商的利益,而是作为一个一把手,不得不首先考虑乡里的利益。”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觉得从长远考虑,作为一个有头脑的投资商而言,也不应该只考虑眼前的利益,而是应该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毕竟矿产资源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开采一次,就永远不会再有了。而一旦将一个地方的旅游开发搞出了名堂,那才是一劳永逸,坐享其成。因为旅游资源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可复制的,而且可以重复利用。你说说,把哪个作为重点比较核算。”
马悦淡淡地笑了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现在的投资商,有几个人原因耗费这么大的资金,搞这种看不到受益的投资呢。你别忘了,投资商上,说白了就是投机商,有机会他们才愿意投钱,资金占用时间最长也不愿意超过三年,最好投资后就能有受益。你这样一下子把战线一下子拉的这么长,恐怕没有多少人愿意冒着个险。”
原小生坏坏地笑了一下道:“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了,愿意投资的人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我相信你马悦跟别的投资商不一样,一定有这个眼光。”
马悦道:“你捧我也没有用,等我回去之后再核算核算再说。要是风险实在太大了,我肯定不会投。”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进来乡政府大门,院子里依然灯火通明,牛小枝正和胖大姐坐在院子里摘菜,一见原小生和马悦进门,急忙放下手中摘了一半的菜,一副焦急的样子,却笑了一脸的灿烂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