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边的警车一停下来,便从车上跳下四五个警车,为首的警官皱着眉头看了看现场,立即皱起眉头,还没有轮到他说话,那被打得有些惨兮兮的崔哥便先叫了起来。
“韩所长,你可看得清楚了,这人乱打人啊,不但打我,还把我们这些朋友全都打了,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那韩所长心里有些不爽,他明显是被斐婉君叫来救驾的,结果却遇上了青帮的崔哥,他负责这一片区的治安,一个小小的所出所的所长,平时和崔哥自然认得,也绝不敢和崔哥硬碰硬,毕竟,崔哥可是青帮的人,他一个小警察,没必要和青帮作对。
但今天却是不同,他不敢得罪青帮,可他更不敢得罪斐婉君啊,其实他不认得斐婉君,可张雄认识啊,张雄这个在警备区任作战参谋的战友原本今天是和他一起吃饭,他侍候得好好的,却突然接到电话,然后便拉着他一起来救驾了,从张雄的态度和语气中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斐婉君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有了事情连张雄都跑得这么快,还让他放心处理有任何事情有警备区帮他摆平,他更是不敢得罪斐婉君了啊。
所以,要是平时,他还买崔哥的面子,但今天,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买面子了。
“你说他打你?”韩所长皱眉道。
“这还用说吗?”崔哥气得想吐血了,不过他原本嘴角便开始流血,今天这顿揍可是挨得有些惨的。
“证据呢?”
崔哥一愣,还没搞清楚状况,于是叫嚷道:“我们这么多兄弟都可以作证,还有那酒吧门口的人,还有街对面那些看热闹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杨天佑一点也不着急,撇了撇嘴,瞟了那崔哥一眼,苦笑道:“看来也应该把你嘴里的牙齿全都拔光,要不你还会继续叽叽歪歪的!”
“喂,你是谁?”
韩队长看得出来,这地上这群人肯定是杨天佑出手打伤的,不过心里也有些汗颜,或许换了别人都不会相信会有人真的可以以一敌数十而轻松自如,但他信,因为他曾经就亲眼见识过不远处那个战友张雄动手修理过一群混混,当时对方也有二十多人,结果张雄全部打翻在地。
可相信归相信,震撼却还是少不了的。
就算知道杨天佑大半和斐婉君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人,可他还是要问问清楚,而且杨天佑都这么说了,当着他这个所长的面还这么嚣张,你说他还能不闻不问吗?
“我只是一个在这酒吧喝酒的客人,你没看到这一地的铁棍吗?全都是他们拧的,还有那几把刀,也是他们的,这么多人把我堵着,说是要报仇,你说,我能不奋起反抗么,所以,我这个叫自卫对不对?还有啊,我可没把他们打得怎么样,就说这个家伙吧,顶多就是接接骨头而己,掉了几颗牙而己,踩了他几脚罢了,又要不了他的命!你可不能说我防卫过度,而且就我个人而言,别人都拿着刀棒要我的命了,再防卫过度都不算过分,你说对不对,要是你不相信,也可以问他们,或者问那边看热闹的观众嘛!”
杨天佑好整以暇的解释道,一边说还抽了几口烟,似乎根本就没把这韩所长看在眼里。
很嚣张,很霸气。
这倒不是杨天佑真的就目中无人,实在是刚才那络腮胡子骂了他,让他心里一口气一直没有发泄出来,这才会如此强硬,再说,他也看出来了,今天晚上有斐婉君在这里,天大的事儿也有她顶着,出不了事。
其实崔所长也看到地上的那些武器了,他正为难该如何处理今天这场面。
人,肯定是要抓的。
但如何抓,抓多少,回头又如何悄无声息的把青帮这些人放了,这都需要技巧。
杨天佑这句话一提醒,让韩所长再也无法视一地的钢棍和砍刀而不见了,只能皱着眉头对地上的崔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些武器是我们的没错,可我们都没有动手,是他先动的手,而且我们一直都没有还过手!”
崔哥把自己一行人说得太善良了,整个过程,他们的确是没有还过手,但,那不是他不想还手,而是根本就没有机会。
“韩所长。”杨天佑突然叫了生声,然后指着地上那三个下午就挨过揍的年轻人道:“事情其实很好说清楚的,这,这,这,这三个家伙下午的时候在交大校门口抢我这位朋友的包和手机,当时有交大数百学生看得清楚,我正好路过,就收拾了他们一顿,教训之后就放他们走了,没想到晚上我在这里和朋友喝酒,他们居然就找了人过来报复,如果你不信,可以将他们几个抓了,然后去交大问保安或是学生,一定有人会出来作证的,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市民,这可是大罪啊,简直是目无法纪啊,还有,他们说什么青帮,青帮怎么了?难道青帮就能不要王法了?”
汗,兄弟啊,青帮真的不要王法啊!
韩所长心里苦笑,但脸上却是一脸的正经,正要继续罗嗦,不想那个虎背熊腰的张熊和斐婉君已经说好了,与斐婉君一起走过来,此时斐婉君的神色又恢复了平时的冷傲。
“韩所长,事情真是如他所说,他们下午的确是抢斐小姐的包了。”张雄笑道。
斐婉君也点点头:“他们先前真的很想行凶!幸亏我这位朋友会点功夫,当然,也幸亏韩所长来得及时。”
“啊,原来是这样,那好。”
韩队长点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