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干我的时候那么生龙活虎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就吃干抹净当路人甲么?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便是温柔的安慰么?
不过斐婉君心里暗骂自己是自作自受,倒没有说什么,虽身上痛得有些厉害,但还是很听话的挣扎着穿上衣服,红色的衬衫最上面的钮扣已经被杨天佑扯坏,穿上之后,上面敞开的尺度更大,这让她稍稍有些不适应。
骨子里,她并不是个风骚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而还保持着chù_nǚ之身。
发泄过之后,杨天佑对斐婉君的这种天生的诱惑已经有些抵抗力,不过依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依稀记得自己先前将斐婉君按在那窗户上折腾过,杨天佑看了看窗外,正好看到对面写字楼某道窗口处一对男女凭栏向这边眺望,这让杨天佑心里涌上一股别样的快感。
这个老妖精啊!
杨天佑在心里苦笑。
重新落坐,斐婉君没有再坐在杨天佑的身边,她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只是坐到杨天佑的对面之后,心里依然会有一些心虚,因为她看出杨天佑眼神之中的一些质问的味道。
做贼心虚啊,典型的做贼心虚啊!
想想之所有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全是自己想要玩阴的,而她现在有满腹的委屈,却是无从诉说。
憋屈!
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过了许久,夜幕慢慢降临,杨天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你给我下药了对吧?”
“是。”
斐婉君倒是比爷们儿还爷们儿,敢作敢当,一口承认下来。
杨天佑的眉头皱得更深,盯着斐婉君的眼睛道:“你真是chù_nǚ?”
“你不会是觉得我会为了你去做什么手术吧?”斐婉君为之气结,冷笑着反问。
杨天佑苦笑,道:“我只是有点奇怪而己。”
“谁说老女人就不能是chù_nǚ了,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和丈夫结婚之后,并没有同房,因为他有病!”斐婉君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居然将自己的**都讲给杨天佑知道。
杨一佑心里一震,开始为那斐婉君的丈夫感到悲哀,他现在已经知道,斐婉君的丈夫若不是出了意外,绝对前程似锦,估计将来还会比李牧耳爬得更高走得更远,但就是如此铮铮铁骨汉子,竟然有病!
咬了咬牙,杨天何似乎想通了许多问题,有些无奈的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替你办了就好。”
“你什么意思?”斐婉君的脸色大变。
杨天佑抽了根烟点上,吐出一口不算漂亮的烟圈,没敢与斐婉君对视,重复了一句,又道:“难道你不是对我有所求?”
咯咯一阵大笑,斐婉君的眼泪都笑了出来,笑得杨天佑浑身不自在,毛骨悚然啊,愣愣的盯着斐婉君,杨天佑倒有点心虚了。
难道不是?
那她此举是为了什么?
杨天佑想不通。
突然,笑声嘎然而止,斐婉君提上自己的包包,站起身来,盯着杨天佑,抹了一把眼泪,冷厉的道:“杨天佑,好,我告诉你吧,我没有什么事情要你做的,我就是个贱-货,这么多年,当寡妇当得腻了,想男人干了,所以一直勾引你,可惜你一直不碰我,我这才对你用了药,我就是欠干,我就是个骚-货,这样说你高兴了吧,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你不缺女人,我也不缺男人啊,咱们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再见!”
说完,斐婉君转身便走。
杨天佑被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的呆在原地,直到门砰的一声被斐婉君关上,杨天佑这才反应过来,一个机灵,杨天佑的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不好,乖乖,老妖精发情了?老天爷,这理由也太扯了吧?怎么可能?
杨天佑的心乱如麻,猛的抽烟,连续抽了几口,这才认真的分析起今天这件事情。
十分钟之后,杨天佑这才猛的冲出包厢的门,正人撞了个满怀,那位腆着大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爆发户,穿金戴银好不气派,只是太可怜了,被杨天佑撞得倒飞了出去,不过他的运气不错,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爬起来之后,爆发户气势汹汹的将杨天佑拦了下来,附近的一些客人和服务员,其中包括正与胖子一起喝茶的一位中年女人也一起围过来看热闹。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知道我这衣服——”
“喂,住嘴!”杨天佑没有什么耐心听这男人在这里骚包,直接喝斥道:“别罗嗦,你这衣服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我有急事,懒得和你计较!”
这爆发户见杨天佑拿出钱夹,掏出一大叠钱准备赔偿,立即冷笑起来:“你以为就你有钱?如果我不要你赔偿呢?”
与爆发户那一身的名牌和金项链金戒指比起来,杨天佑的确是寒碜了许多,看起来也朴素许多。
那爆发户身边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原配,划妆那就一个浓啊,与这爆发户看起来年龄相差不小,也凑过来闹腾:“就是,你以为就你有几个臭钱,你那点钱我们可不稀罕,这衣服你以为就几千块钱?切,你得先道歉,明白吗,什么素质,一点礼貌都没有!”
一群围观者一看有热闹可瞧,顿时议论纷纷。
“嘿嘿,我看你们是有病吧,这么嚣张,我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我就问一句,你要不要赔偿?要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