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了,她痛快淋漓网游之天下无双。
可身体却是那样的冰冷,像死人一样,仿佛被这初冬的寒温,冻了血液。
空荡荡的轻点早人去楼空,留下的,只有微暖的炭火,满怀苦涩恨意的她,还有面前这个大约可以算作qín_shòu的男人。
此刻,一室安静,静得诡异。
就连空气都仿佛凝结了,冻成了冰柱,好似悬挂在她的头顶,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从上头摔下来,砸的她头破血流。她并不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偏偏,这种感觉的产生,她清楚的很。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身穿着浅黄色蟒袍的尊贵的男人。
仰望着他冷的好像能冒出森然寒气的眼睛,凌琇怕了,不由的瑟缩,心中一反刚才那份傲气的矛盾着,此刻的她想放低身段,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毫不起眼的小虫子,随便一缩,就钻到哪块缝隙里,任谁也无法去逮到她校园全能高手。
她甚至向天祈祷,祈祷他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跪在冰冷的青砖上,膝盖早就麻了。凌琇低垂下头,让自己尽量忽视眼前的那双暗黄色盘蟒纹靴,可这一眼看下去,除了绘着淡彩色图案的青砖,就数他的那双靴子最为扎眼,无论她怎么移动目光,好像都忽视不掉他的存在。
是的,她是自欺欺人,因为他,的确存在,而且伴随着他同在的,还有不可遏制的怒火,像发了疯一样的,在他周身隐隐燃烧。
那东西是看不见的,可她能够感觉得到,异常清晰。
“太子……臣妾……”
“呵呵。”
一声低笑,让她整儿都僵了下,一股寒意凉飕飕的窜上了后背,冻得她脊梁骨发寒。刚抬起的头又无声的垂下,凌琇来不及说出任何留有回转余地的话,只觉肩头一紧,接着就被人从青砖低声拖了起来。
她弄不清他的用意,摸不透他的心思,至始至终都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她怕极了,身体跟着心的速度颤抖起来,想着,自己的药似乎下的太猛了,竟把自己,都给害到了里面。
“啊……”凌琇吃痛的尖叫了声,唤回了自己的心神。
她怎没也没想到,轩辕琰会将她摔在一旁的地毯上,背撞在柔软的地毯上,还算温暖。但那地毯下,却是坚硬如磐石的青砖,硌的痛骨头像是被挫伤了一般的疼着。
“疼吗?待会儿更疼。”平静而又冷漠的声音,听上去异常冰冷,冷的令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在他身下。
接着,他徐徐俯下身,将她桎梏在身下,用那冰冷无情的有些阴测测的语调说:“本宫不会杀了你,本宫会让你永远记住今天,还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让你好好活着,看本宫是如何对她好的,如何让她活的长长久久的。”
明明,他的神色是那样的平静,但却仿佛蓄满了狂风暴雨,随时都会将她连人带船的卷翻。而这不涉及任何辱骂训斥的言辞,则是对她最彻底的羞辱。他在践踏她的感情,报复她曾想践踏凌姿涵的生命一样,轻贱的,极为不屑的。
心中一阵窒痛,无数不甘的话,却在他眯起眼睛的那一刻,化作虚无的叹息。
凌琇默不作声的紧握着双拳,半抿着嘴唇,眼中却是一片死寂,比进太子府时,更为静谧。
张了张嘴,她想讥讽的说句规矩的“谢恩”的话,可终究没等她说出口,轩辕琰就已经将她按到在了地毯上。
由于太过突然,姿势又是那样熟悉的暧昧,一时间,她竟然无法回避他的眼睛。那双明明动人,却总是阴沉的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睛。总觉得,那里头充满了算计。即使,他拥有着不输众王爷的容貌,还算健朗的身体,以及紧致的曲线轮廓。可他的眼睛,还是会让人觉得,很脏,很沉,很眨眼。
这些,也昭示着他内心的冷残,冷的近似乎残忍。
“刺啦——”
锦帛碎裂的声音,像是倒钩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脏上,每一鞭子下去,都好像能带起她心头的一片肉,剥落,她的心就跟着血肉模糊了。
来不及求饶,甚至连“太子”都没叫出口,他就急不可耐的,近似乎惩罚的猛力探入。
干涩的疼痛,犹如钝刀割肉,一切的呼叫,变成了委曲求全的闷哼。她咬着牙,忍着,但想到了肚中的孩子,又忍不住出声阻止,“不要……嗯……太子,臣妾求你……不要,啊……孩子,孩子……”
“孩子?呵呵。”噙笑挑眉,轩辕琰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下那近似乎凌迟的惩罚,反而越发勇猛了。双手一手将她的双手擒住,固定在她头顶,一手则扣住她的腰肢,逼迫她承受着他的重量及施舍给她的“宠幸”。就连那明明好听的笑,在此刻,都成了中近似乎悲哀的讥讽,比打她骂她,甚至杀了她,还要令她难过。
那孩子,是她的希望,可如今,他却轻描淡写的说:“琇侧妃真是记性不好,你这孩子都快四个月了,太医嘱咐,是三月内不能房事。现下,也就无妨了。”
听他这样说,凌琇反倒更不踏实了,她总觉得,轩辕琰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现在,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应该也不会有多想要个孩子吧!
痛苦的勉强着自己笑,这是侍君之道,她必须遵守,遵守的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出来。
可这,却让她意识到自己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卑微,犹如蝼蚁。
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即使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