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依旧不变,但他还是个王爷,不过他能有这份心,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末世枪王。至于将来,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凌姿涵的眸光在摇曳的烛光中有些忽明忽暗的,血瞳似乎猛地收敛了下,转即又恢复如常。她抽回手,笑着又按回了轩辕煌的腹上,掌心的肌肤紧贴着那片温热,感觉掌下的肌肤微微战栗。
“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凌姿涵笑盈盈地问了句,清亮的眼眸看着他的,一抹狡黠忽然划过,“放心,那也要你有力气才成!”
凌姿涵说的没错,轩辕煌只觉得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仿佛又和白天中的那个失魂香差不多,只是这次他不止使不上力气,还手脚发麻,多半不知不觉的又被这小丫头给下了药。
“卿卿,你可真够狠心的!”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瑞逸兄,你若老实点,我也不会给你下麻药了。”
凌姿涵又倒了些药出来,推到轩辕煌,竖起拳头,任凭手中乳液般的药顺着手掌拳着的缝隙流出,一点一点滴落在轩辕煌那片乌紫的肌肤上。
之前揉搓的发热的肌肤,触及冰凉的药液,忍不住微微战栗。而她引起的那股火,也似乎从身体深处激发。轩辕煌身体无力,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忍着那渐渐雄起的**,看着凌姿涵,这小女人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给他疗伤啊!
“卿卿……”
随着她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游走,轩辕煌的唇间滚出那个亲昵的称呼,似乎染了抹浓浓地**,有些发烫。
凌姿涵的手微微顿了下,面上却是一脸的认真模样,但唇角若有若无的邪恶笑容,与那颊边的淡淡绯红,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思。
“抱歉,你的伤,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会负责到底的。”凌姿涵揉淤血的手法比较奇妙,但那撩人心的感觉足够让他忽视那独特的手法,但她却给他解释了句,“你这瘀伤,是被安凉的剑气所伤,只有用这种手法才能柔散,所以,再难受你都要忍一忍。”
“你也这样给他疗伤?”
咬着牙,面对这样的撩拨,轩辕煌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
凌姿涵微微挑眉,温软的带着股药香的小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炙热的腹,腹上的肌肉就猛地紧绷起来。
“你当他盟坛的人都是死的啊!再说,你以为有几个人伤的了那魔头?他可是易、安、凉!”
“哼,我可不喜欢听你说别的男人的名字。”轩辕煌轻哼了声,不自然的别过脸,颊边却因身体的燥热而微微发红。
“嗤嗤,醋坛子。”凌姿涵低笑着继续给他揉着,眼瞅着那淤血就渐渐散开了,她才收了手,又给他涂了层别的药膏在上头,并用干净白纱轻轻裹住。然后又伸手解开他腰间的绷带,仔细的看了会儿伤口道:“还好,这伤口不算深,好好保养,应该不会留痕迹的。”
拿了药水先清理着伤口,凌姿涵又给他上了药,再包扎好,整个过程他都一声不吭,只是咬着唇别过头,不去看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药箱,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这动作让凌姿涵突然想到了她回京的那个夜晚,在相府,似乎,她被这这男人占尽了便宜。
心中偷笑,原来他也有今天啊配角重生记!
处理完安凉给他留下的伤,凌姿涵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针包,在床边打开,上头一片银亮,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抽出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凌姿涵的手轻轻托住了他的侧脸,抚摸着那个棱角分明的脸庞,指尖却从他的眼角划过,微微一怔。一个人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凌姿涵有些不确定的又看了他一眼,没有捕捉到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却也没在意,只是压低了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瑞逸,下针时会有些疼,你忍忍。”
温热的肌肤隔着菲薄的寝衣,与他宽阔的胸膛微微摩擦,他轩辕煌今天算是栽了,栽在这个小女人温柔却不解风情的风情里,明明欲火缠身,却还要故作无事,以免吓跑了这个小女人。
看着她手中冒着寒芒的银针,又瞧了眼贴近他的那张脸,她的眼中的温柔与愧疚,令轩辕煌觉得自己无法抗拒。他点了点头,哑声道:“下针吧!”
凌姿涵的嘴角翘起一丝诡谲,垂下眼眸,仿佛认真的在照着放淤血最好的穴位,指尖还时不时地轻轻戳一下他结实的富有弹性的肌肉。不曾想,那眼底藏匿着狡黠,而扫向他的余光依旧是纯粹的邪恶。
手起,针落。
暗色的血珠,随着她指尖拨弄银针的动作,缓缓沁出。但那隐隐的胀痛,却因此刻的动情,令他敏感的身体将那种感觉无限放大。
宽大的衣袖从他的肌肤上扫过,秀美的长发,从她耳边垂下,拂过她粉嫩嫩的脸颊,发尾落在他胸口,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撩过他的胸膛,酥痒着男人的心房,仿佛一种最青涩的诱惑。
痛与痒并存着,令他身体某处的**更加浓重了。
他浑身发烫,身体绷得紧紧的,丝毫不敢动弹。眼见着污血放完了,凌姿涵却好似一点也没发现他的异样,手法巧妙的拔了银针,拿手绢擦去他胸膛,肩头的污血,又在上头涂了层薄薄的药膏。这才仿佛发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疑惑的“咦”了声。
“瑞逸,你身上怎么烫成这样啊!是不是发烧了?”
微凉的身体缓缓压下,与他火热的身体接触,无形中,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可比泼碰冷水来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