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她也望着他。要走,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来。她要走的坚定也开始模糊了,就这样不知该什么说的两个人两两相望。
雨燕见他们这样深情款款的,心中憋闷,纵使在气、不甘,脸上确实看不出一丝的怨恨。蹲下帮忙捡东西,边喊道:“姐夫,你快来啊,季姐姐她要走,我快拦不住了。”
“你要走?”
“嗯。”心柔低头也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幽深的眼眸似乎痛苦着呐喊。随即苦笑,自己可真会幻想。“白住了这些天该走了——”
“不要,你如今还能去哪里?”齐瑞泽跟着蹲下,面对着她,那样的温柔与挽留,让雨燕看着暗恨不已。
“我有地方去,你不必担心。”更不要同情她没地方去,才施舍她。
齐瑞泽继续温声的挽留,让一边被无视彻底的雨燕插进了话。“那个地方啊?是那个那次宴会上和你在花园见面的那个欧氏的总裁吗?还是那个连什么的?”一派天真的好奇问着八卦。
心柔一顿,“没错。”
呃?就这样承认了?再看看姐夫,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瞪了她一眼。
“心柔,你别气。别忘了,你还有旻旻呢。”旻旻一直是她最在意的,她会看在孩子的面上留下吧。
说到旻旻,她也是心中一痛。“妈妈,没关系,我也不想在这儿呆了,没有一个小朋友和我玩。”旻旻趁机赶紧说到。天天仰着头说话很累吔。
到这个时候,齐瑞泽才知道旻旻是多么的不待见他,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还不是齐耀与博荭。
“嗯。”心柔微笑着摸了儿子一把,贴心的儿子。
“心柔你——”话还没说完,雨燕又插嘴道:“季姐,你别急嘛,姐夫都这么求你了,而且最近公司出了内奸,泄露了许多机密,姐夫正忙的焦头烂额呢。等姐夫忙完再说吗。”
内奸?呵,又是这样的事。心柔真的不知道,一直谨慎的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还能说明什么,说明她这给时候走是做贼心虚吗?呵。好笑的抬起头来,望着他,他会怎么说呢。
旻旻觉着这个鼓噪的女人特别可恶。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紧接着,被耳边的突吼吓了一跳。
“你闭嘴!”齐瑞泽终于忍不住的呵斥着雨燕,她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姐夫?你——”他又吼她了。开始不服气的叫道:“什么嘛,我也是为你想嘛,知道你舍不得她,可是,都发生了那样的事,你——”
“卫雨燕!”齐瑞泽没多余的心神在浪费了,直接,叫人把雨燕干了出去。
“不要姐夫,我做错了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就不可开我一眼呢——”
“她是我的妻子!”齐瑞泽正色声明。“如果你还无法尊敬她,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
“我说了,她、是、我、的、妻、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字一顿向着远去的人的说着。
心柔震惊的望着他,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看着母亲的眼中的不可思议,旻旻知道这次这个的男人的厚脸皮有成功了。
深夜,大大的月盘柔光肆溢,枝桠随着风摆弄影。此刻早已是入梦乡的时刻。
看着她甜甜的睡颜一抹满足的笑意,让他瞧着怔怔发神。多久了,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过她在自己面前那种放松的笑颜。她终究能放下吗?
齐瑞泽不敢多呆,轻轻的出去带上门把。只从医院回来的这段日子里,他与她都不曾提起什么,只是就那么安静的过着。看似平静,好似什么都过去了,可是他明白,这种寂静下的火山只是在等着时机再次爆发,然后在离开自己。就像今天,如果自己不是坚定的站在她这一边,她恐怕走的更决绝了。
可是他还能无知的装多久,当一切摊开在他的面前,他是多么的愧疚,但却不能好好保护着她,而且还要继续伤害,他知道他们像这样呆在一起的和谐即将被打破,他真的很无能——
“可恶!”一拳击向墙面,手中的灼疼不急心中的挣扎。
齐耀正要找他,看他如此痛苦,不由得说出,要不放弃吧。
“不!我不能不负责任。还是安原计划进行吧。”
“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