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佳平时怎么看这个世界都是平静祥和的样子,只是有了电视、网络、报纸,这个世界就变得特别不安分,其实世界是想和平的,只是无事生非的人数不胜数,世界也跟着乱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秦佳佳将今早的报纸揉成团塞进垃圾桶,头疼的要命,看来局部有特大暴风雨了。
送儿子秦诺去了幼稚园回来的公交车上,秦佳佳一个人画地为牢,木呆呆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个劲的想:怎么才能让严清哲铺天盖地的桃色新闻,传不进苏浅的耳朵里?左思右想自己实在能力有限,能怎么办,总不能把苏浅这丫头关起来。一个又一个的想法在秦佳佳脑海里萌生,又被扼杀,脑筋前所未有地开动起来,一秒钟好像要杀死秦佳佳千万个脑细胞一般;最后真没主意了,全身散架的靠在车窗边,头杂乱无章地撞着玻璃,完全是没辙了。
当大嘴巴可以,但隐瞒人这样的间谍式角色,秦佳佳知道自己的天分:演不像,尤其是苏浅这鬼丫头面前;生活不时要给予人一些不恰当的角色充当,不是硬着头皮就能了结的。这样虐待身心地纠结换来的结果:想得太入神,自己坐过站了。
在往回的路上,秦佳佳径自甩火腿步行了4个站回店子,预先将对苏浅有所隐瞒表示惩罚;秦佳佳纠结了半响的中心理念就是:能瞒就瞒,能拖就拖。有些事情一旦知道了,结果就是多元化的,女人这类人群大多是敏感的,不想再在浅浅心中种下一个疙瘩。
悻悻地走进店子,苏浅就坐在不远处的绣架旁,最近苏浅找了个师傅学习苏绣;闲来无事的充实,技艺学得精不精是其次,多少懂一些还是好的,想来对自己的创作是有帮助的。抬头瞄了一眼无精打采的秦佳佳,一脸迷糊状,都日上三竿了这妮子还一副懵样。
“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啊?!”
苏浅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秦佳佳不知道怎么的就条件反射般,警觉地回应起来,完全一副刚刚偷鸡摸狗回来的样子,眼神有点慌乱。
“你怎么了?咋咋呼呼的。”
“能怎么的…….以为,以为你没注意到我进来了,被你吓了一跳。”
秦佳佳左手一阵麻,妈呀真是玄了!还好自己脑袋当场失灵懵住,不然真的就管不住嘴巴会说些什么,险!黑葡萄一般的眼珠转了两圈,赶紧将话题扯一边去了,苏浅也没太在意,大约如她说的,自己把她给吓住了。
平平静静的过了一上午,生意也是平平淡淡的,无所事事让人精神也跟着慵懒起来。一上午倒是平平顺顺的,也没见得起了多大波澜,渐渐松懈下戒备的秦佳佳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看看依旧专注在手边苏绣的苏浅,静如止水,有时自己是不是护得太紧,小看这丫头的承受能力了?
想得用力,导致体力消耗过快,秦佳佳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温饱是大,让那些烦人的事情先见鬼去吧,扭着还沉浸在苏绣中的浅浅,锁了店子两人有说有笑的朝往日用餐的馆子走去。
苏浅点了个鲜汤面,秦佳佳点了个牛腩烩饭,两个饭量对比一下子就出来了。苏浅立马就笑出声来了,看着秦佳佳摩拳擦掌的样子,就像是要让胃大干一场。
“秦姐,苏姐!你们也在这儿啊,正好拼个桌儿!”
嘴上正吃得欢,耳边就响起欢悦的招呼声,秦佳佳抬头一看,当是谁呢,原来是对街铺子里的导购员小赵。都是一个街头巷尾混饭吃的,一来二往自然就熟络起来,这丫头是个热性子,嘴巴超利索,秦佳佳平时没生意的时候也喜欢她来串串门子,有她在一点都不闷,也欢悦的招呼到小赵和她们俩坐一块儿,吃个饭也热闹。
“快来坐小赵,正好少了你这个乐子发动机。”
苏浅抿笑一嘴子瞥了秦佳佳一眼,好像是自己把她闷到了,朝里座挪了个地儿,小赵就屁颠屁颠的落座在苏浅身边。的确是能说会道的女人,一上来嘴子就不停歇地跟秦佳佳调侃起来。苏浅窝着脸颊边的梨涡,静静地听着她们你来我往的热侃;比起闲说,苏浅更喜欢去听别人怎么讲,她就是适合聆听的观众。
“秦姐,我跟你说,这人的命就是不一样,你说我们坐在这里的哪个姿色差了去?那个小妖精今天又到我们店里来招摇了,一个劲挑我们这一季的新款,有什么好得瑟的?不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有什么好了不起的。”
“那傍富姐又来了?不好吗,她出手多阔绰,这个月你的提成不是又有瞄头了。”
秦佳佳说到这个“小妖精“,眼睛里也是亮闪闪的。小赵就职的是一间米兰旗舰店的导购员,她口中说的那“小妖精”听说是个大款富豪哥子的小三,隔三岔五的就来她们店子里刷金卡;苏浅在一旁笑而不语,女人在穿戴上的爱慕虚荣对于经济市场来说,无可厚非是推动作用。
“就是咽不下这口,不就是傍了款大爷,在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面前显谱,听着那嗲声嗲气的声气,一个劲在在电话里炫耀:亲爱的这……..亲爱的那……..呕人,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小赵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年头良家妇女都不吃香,现在的男人喜欢的就是风骚韵致的女人,良家妇女都是蒙在家里憋傻了的黄脸婆。”
苏浅塞了一口面,差点没笑岔气,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