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哲在拉开表台,漫不经心的过了一遍,随手捡了一只意大利手工制钻表戴在腕上,看着一地随手丢弃的真丝衬衣,嘴角扬起一丝难解的笑。
出门时,严清厅收拾的保姆,她也看向自己,颔首行礼,又埋头做起自己的手中的事情;在以前,他觉得这样如蝼蚁般存在的人,何时能让他注意?严清哲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笑意不由的浮上来,期待接下来的惊喜。
严清哲是谁?严清哲自己也说不出自己有多少身份,富少?明星?大导演?在大众娱乐前面,严清哲至少是光鲜亮丽的。严清哲的名气有多大,他自己没去实验过,只是听安姐调侃说过:阿哲你不认识的人太多了,但不认识的人知道你的那也多的去了。但昨天新来的保姆,仿佛真的对自己一无所知,她身上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自己身边的人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对自己讨好;而她,却可以一再的无视自己,甚至顶撞自己,一个一穷二白的寒酸女,见多了自命清高的女人,不过一张支票,一个上位的机会,那些所谓的清高伪装却把自己的丑陋暴露无疑。坐在车里,严清哲再一次浮出笑容:你也逃不过那些庸俗,只是希望这次你能坚持久些。
安姐挺着个大肚子,火急火燎的走进严清哲的办公室,一进来就噼里啪啦的爆了一通:“我说大少爷,你能不能安生两天,让我好好呆在家里生个孩子?”将报纸往他的桌上一扔,报纸的头版赫然的印着他和昨天带回家那个女人,绯闻这东西就是这样,严清哲一脸习以为常。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ami是个什么样子的你还不知道,我拜托大少爷,公司是你的,你也用不着这样折腾吧。记者围了一圈在你家外面,你说怎么办?”
严清哲从转椅上起了身,朝桌对面的安姐走过去,哄是女人的软肋,将安姐扶到墙一边的软沙发上,一脸烂漫:“我说安姐,你挺着个肚子不累吗?你这脾气,以后侄子、侄女生下来,性格会好到哪儿去。”
“只要不是你这种混世魔星就好了,要真的那样,掐死得了,省的我赔了命的操心。”
严清哲嘿嘿笑的更开怀了,完全没把安姐的话当做问题看待。安姐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干瞪眼。
“阿哲,你这性子就不能定定么,非要把自己搞得声名狼藉?好好找个女人谈谈恋爱,真的对了就结个婚,你家老爷子时不时的在问我,这档子我怎么和他交代?”
“他不也看多了,不就那几个说法罢了。”严清哲脸上的笑一下子像敛进云层的阳光,又挂上了不可一世的清冷表情,安姐看着他,老大难问题,若自己都想不通,一个旁人又有什么法子。
“对了,昨天那个新来的姑娘苏浅,你没折腾人家吧。”
“苏浅?”严清哲将“苏浅”二字细细的回味了一遍:苏为碧色,浅浅相宜;这个名字和她,倒有几分相似。
“你给我安生点,别打什么烂主意或摆出什么少爷架子,我真的是禁不起你折腾了,那家政公司都快成我开的,我实在找不出人伺候你了,大少爷。”安姐看着严清哲,一脸倦色,却无可奈何。
“那丫头挺有意思的。”严清哲无意一句,安姐是何等精明的人,话中有话自然逃不出她的法耳。
“把你爪子暂时给我收敛住,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再说你别去招惹小苏,她也挺可怜的,一个小姑娘的无亲无故的,辍学出来谋生,也不容易。”
“哦?”怪不得生人勿近的样子,有时人一无所有反而什么都不在乎了。
“记者都在你别墅蹲点等着你,正好你上次接的电视剧今天晚上有夜戏,给我直接进剧组,别回家了。”
“这个可不行了,我有些东西搁在家里,你知道我这人用不惯别人的东西,再说我有工作要‘检查’。”严清哲身子一靠,仰在了沙发上。
“你纯属找死,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来少爷意气,今天你非得给我进剧组,有什么需要的,我叫小苏给你带过去,别给我添乱子,你和ami那档子事我还在发愁!”
严清哲拌不过安姐,耸耸肩,随意了,看来晚上也不会无聊了,反正那个苏浅要过来,正好整整她,找点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