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显然就是扯淡。不过女人要爱,男人不坏,那就是个问题了!刘尚何等人物,这般低级问题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阿狸那一副羞涩面孔,当真诱惑无限。此时的阿狸已经褪去被潭水湿透的轻纱,只留下个粉色肚兜,但肚兜怎能护住那对几欲跳出的sū_xiōng?修长圆滑的美腿在水中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胳膊搂在刘尚腰间,樱桃小嘴娇喘出的阵阵清香不断轻抚刘尚面孔,芳草萋萋处在粉色肚兜的遮掩下时隐时现让人欲罢不休。
刘尚仿佛野兽一般发出一声低沉嘶吼,直接将粉色肚兜扯去,一把将阿狸搂在怀中。刘尚将嘴巴凑向樱桃小口,在阿狸几番象征性挣扎下,舌头直接撬开贝齿,与粉舌水乳交融,肆意品尝着其中诱人香甜。
娇声喘喘之中,只听阿狸断断续续吟道:“尚哥……抱……抱紧我……”
这声娇喘彻底让刘尚失去了最后一分理智,轻轻咬向眼前玉人耳垂。刘尚左手握着那傲人sū_xiōng,右手下滑至那迷人翘臀。未经人事的阿狸哪里受得了刘尚如此折磨?娇躯瘫软如泥,美腿好似两条白蛇般盘向刘尚腰间,芳草萋萋处早已溪水如流,诱人童颜面孔满是潮红,意乱情迷之下,除了娇喘咬唇,只有那对白嫩胳膊狠狠抓着恋人的后背,想要将娇躯融于他身。
枪出如龙,海纳百川。此时此刻,两人已不分你我,彻底相融。那一番春色,又怎生说得清道的明?……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相爱几何。直到阿狸将脑袋埋在刘尚胸膛,潮红未退的脸庞上蒲扇般的睫毛眨都不眨一下时,一番春色这才有了尽头。
刘尚看着阿狸带着甜甜笑容的面孔,轻轻抚摸那白嫩傲人的娇躯,心中尽是久而未见的安宁,仿佛心头久攒不去的戾气和暴躁全都消失不见。刘尚曾听闻百战老兵或是久经沙场战士都会在战争之后发泄一番。或是女人,或是暴饮,从而来来调整心态。由此看来,这似乎还挺靠谱,日后再与人生死相斗,找心爱女人做那鱼水之欢事,未尝不可出去心中魔障。
刘尚将怀中熟睡玉人紧了紧,轻轻在那诱人红唇上一吻,低声道:“我刘尚何德何能。尽得佳人亲睐?阿狸,你放心,我虽不敢说只爱你一人,但绝对会好好待你,用这条生命守护你,永远不会离开你!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在刘尚怀中的阿狸娇躯猛地一颤,蒲扇般睫毛下的眼角处淌出了两道泪珠。莲藕般的胳膊直接搂向了刘尚脖颈,“尚哥。我好爱你,我好怕现在就是一场梦,一场永远不可能发生的美梦,我不想醒来……”
刘尚轻轻抚摸着阿狸一袭青丝,抹去了仍闭着的双眼旁的泪水,看着那娇俏可人的面孔。沉声道:“阿狸,这不是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永远!”
阿狸的泪水好似断了线般流淌在脸庞上。诱人红唇凑到刘尚嘴旁,舌头直接与舌头纠缠起来,傲人sū_xiōng狠狠贴着刘尚胸膛,娇喘声再次断断续续响了起来,“尚哥,我要你爱我……”
“傻丫头,你初经人事,吃不消的。”
“我要……”
此情此景,又是一汪春色……
许久之后,瘫软在刘尚怀中的阿狸笑呵呵的看着他,明眸之中尽是幸福。
“阿狸,牛头岭近来无事吧?”
阿狸脑袋埋在刘尚胸膛,两条美腿搭在爱人腰间,笑吟吟道:“能有什么事啊?他们还不是如同往日,该吃吃该喝喝,好像圈养的人粮yiyang。对了,我想起来了,不久前罗刹国派使者前来,说要和牛魔王那臭小子解除婚约。”
刘尚眉梢一挑,语气冷了几分,“解除婚约?牛魔王与铁扇公主的婚事不是顶天大王与罗刹国国主订下的吗?怎么突然要解除婚约?”
阿狸玉手在刘尚胸膛抚了一抚,开口道:“罗刹国觉得如今牛头岭势弱,不比当年,故而觉得门不当户不对,还说什么臭小子当不了牛头岭的家,配不上那铁扇。不过臭小子似乎不怎么把此事放在心上,还欲熊三哥他们一起把罗刹国使者给狠狠揍了一顿,而后赶出了牛头岭,还说日后去罗刹国将铁扇迎回牛头岭了!”
刘尚脸上浮出了一丝欣慰之色,“牛魔王到底是长大了,顶天大王泉下有知想必也该放心了。顶天大王对我恩重如山,还将牛魔王托付与我,让其拜我为师。我既是牛魔王师傅,又怎么惦记他的牛头岭了?以前是看他心智未成,怕他折腾本就日落西山的牛头岭,这才不让他插手诸多事务,希望他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尚哥,谢谢你!”阿狸将俏脸贴在刘尚胸膛,笑着继续道:“姐姐、姐夫还有二哥去世后,我只有臭小子一个亲人了,若不是你对他好生管教,如今也不知是一番何种景象。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姐夫执意要让臭小子拜你为师,也明白姐姐为何对我喜欢你之事鼎力支持了。”
“说什么傻话了?牛魔王是我弟子,而你又是我心仪之人,一切都是冥冥注定,也是必然。”刘尚笑了一笑,拍了拍阿狸脑袋,继续道:“对了,牛魔王不是说要去罗刹国将铁扇娶回牛头岭吗?等过段时间我把伤养好之后,便带着牛头岭众妖一道去罗刹国走上一遭,看一看我刘尚的徒弟配不配得上他罗刹国公主!”
“恩恩,一切都听尚哥的!”阿狸乖乖的点点脑袋,幸福之意不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