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同时,呆愣状态的泥鳅被震的一颤,顿时收回心神暖婚之诱宠娇妻。
他身前立着苏潭并不算宽阔的背影,楼梯口的情况被完全的遮挡,但是一旁那肥掌柜瞠目欲裂的表情,让得泥鳅一头雾水。
“完了!完了!”肥掌柜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楼梯口萎缩在地,昏死过去的男子,呢喃到。
苏潭冷哼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还没有找上你门去,你倒先来招惹我。”
“走,泥鳅,我今日偏要去这四楼吃饭不可,我倒要看看那姓霍的有没有动我的能耐!”
说着,苏潭便是抬步跨过昏倒的男子向楼上走去。
“客观万万不可啊!”胖掌柜此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眼下那天雷帮二少爷的人被打晕,自己定也难脱关系,若是再让眼前少年闹下去,那结果绝对不是自己所能承担。
苏潭冷哼一声,理也不理的带着泥鳅便是踏阶而上。
忽然一声带着浓浓不悦之色的问话自四楼传下来,“楼下何人吵闹,不知道我正在饮酒吗?”
话音刚落,一道翩翩身影手把画扇踱步而下,但当那张俊朗面孔扫过昏倒在地的男子时,其面色赫然变得铁青。
“万掌柜,此是何人所为?”其冰冷的声音响起,让得肥掌柜双膝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霍少爷,与小人无关啊,是他!是他动手打晕这位大哥的!”肥老板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抬手便是指向苏潭。
反观苏潭却是面带笑意的打量着眼前场面,努努嘴问到,“你就是那天雷帮的霍财?”
这句话,反倒让得霍财一愣,旋即怒色一敛,合拢手中画扇,哈哈大笑一阵,仿若眼前发生何种极为好笑的事情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我的人,我想你脑子定是有问题。”旋即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微微一笑,“罢了,既然是傻子,来人,砍条腿丢出去吧。”
随着其话语传出,苏潭面色彻底阴冷下来,楼上顿时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泥鳅,等下你躲远些,便看潭哥替你报第一笔仇!”苏潭从牙缝挤出句话来。
泥鳅哪里看不出形势,紧张的拉着苏潭衣袖,“苏潭哥,不要了,我们快走,他们人多。”
苏潭嘴角一扬,“大哥很强,你二哥也不是吃素的。”
说罢,其身形已然飞射而出,一拳直捣楼梯上霍财的面门而去。
霍财双目一凝,显然未曾料到眼前少年竟有如此修为,却是碍于身份不愿与其动手,身形一掠便退回楼上。
一退之间,已然两个精壮的汉子从楼梯上压了下来,一人一脚踢出。
嘭——
苏潭临时起意挥出双拳与二人两脚硬拼一记,那二人向上噔噔噔倒退了七八阶楼梯,方才稳住了身形。反观苏潭也从楼梯上倒退回三层。
“苏潭哥,不要紧吧。”泥鳅上前将其扶住,紧张到。
苏潭咧嘴一笑,“就这点斤两,即便大哥不在,我也应付得来。”
“楼下小辈速速离去,若再纠缠不休,绝不留情面!”一声浑厚的声音从四楼传来,这声音听似平淡,但落入苏潭耳中,顿时脑袋嗡的一声,五脏六腑皆是翻腾起来。
“糟糕,有高手在。”苏潭暗自一惊,旋即双眼凶戾的盯了一眼楼上的霍财,猛然转身拉着泥鳅向下窜去。
“封叔,就让他们这么走了?”霍财摇着画扇,似笑非笑道。
那四楼之上,奢华之景远非下面三层可比,一桌豪席盛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席间此时只有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端坐,其头发花白,面上一道疤痕甚是醒目。
“财儿,来,莫让两只小杂鸟扰了你我二人饮酒的雅兴。”这男子开口间,声音倒是颇具磁性,显是刚刚震慑走苏潭之人。
这霍财并非没有心了这最豪华的酒楼顶层宴请眼前男子,本是有所求,自然不能因为两个不知哪里窜出的野小子耽误了正事。
这男子乃是天雷帮长老罗封,一身修为早已经达到了化气境巅峰,即便在整个天雷帮中,说话都极其有分量。
“哈哈,既然封叔发话,自然让他们多活几日。”
霍财收起折扇,举杯上前笑道,“来,封叔,财儿再敬您一杯……”
见罗封将酒饮干,霍财终是按耐不住,淫笑道,“封叔,财儿近日听闻这下水城的香玉楼来了个精通琴棋书画的绝世女子,不如等下我们……”
罗封双目一闪,淡笑一声,“财儿,封叔可是看着你长大,你这点心思就不要拿出来了。有何事需要封叔出手,只管说吧。”
霍财丝毫未因被点破了心思而有一丝尴尬,起身哈哈一笑,举杯到,“还是封叔最理解财儿了,来,财儿再敬您一杯。”
酒杯一饮而干。
“其实此次并非财儿有事劳烦封叔,而是图弟有求,您也知道他自小便是害怕封叔您,所以便让我来找封叔求情了。”
罗封放下手中酒杯,“恩,说吧,需要封叔做点什么?”
霍财贴过去放低声音道,“就在前两日拍卖会后,图弟曾碰到了三人,这其中一个是一个小客栈的掌柜,另外两人却是查不到底细的少年……”
……
此时,苏潭带着泥鳅已经在四方聚来客栈对面的一家小酒楼坐了下来。
“苏潭哥,别生气了,刚刚人那么多,我们也没办法。”泥鳅见苏潭一路闷不吭声,知道他是窝火刚刚之事。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