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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尤前辈可与东阁我师父怒阳相熟.”童进问.
杂枝间的老者双目面部明显露出惊讶神色.“你.竟然是怒阳之徒.”
“不错.晚辈确是.看來前辈确是上一任的西阁阁主了.”
“哼.我身居西阁时.怒阳也不过是百岁开外的娃娃罢了.倒是小娃你.也是祝邪让你來请我的吗.”
童进微笑道.“前辈隐居百多年.世间早已不同往昔.祝邪也早在几年前叛离守仙阁.自立守魂阁祸害苍生.我想前辈并不知情吧.”
老者身躯一颤.顿时其周身的杂乱枝杈被震得四下纷飞.其百年未曾动过的身形.首次离开那处.闪电般出现在童进身前.
“小娃你再说一次.祝邪叛离仙阁.”老者干枯的身体上衣衫早已褴褛的不成样子.若非是特殊材料所制.怕早被海风和岁月摧残的连飞灰都剩不下.
但其站在童进身前.不怒自威的气势依然非童进可比.低沉的声音可以感受到他此刻正压抑着怒气.
童进丝毫不为所动.面上挂着风轻云淡的笑意.“晚辈并未说谎.是真是假前辈只要出岛便能打听到.而今天下已是战乱纷纷.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祝邪.”
祝尤双目死死盯着童进.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來.但后者的定力还是让他大为意外.如此年轻.竟然能够达到这般程度.实在难得.
“你定然知晓他的动机.说说吧.小娃.”
“据我所知.祝邪叛阁乃是早有预谋的事情.其最大的原因.我猜测是他对于四阁之主无法飞升耿耿于怀.至于他挑起正派与邪派的大战.一來或许是泄愤的表现.二來他的野心不仅仅止于一个小小的守魂阁.”
“小娃.你此次是否因此事而來寻老夫.”
童进摇摇头.“我是來找祝邪.遇到前辈只是机缘巧合罢了.”
祝尤点点头.麻木的面部终是露出回忆的表情.“沒有想到一百多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对了小娃.你是否乃童枭后人.”
“前辈认得我先祖.”
“说起來倒是有一番交情.现在看來.他果然是成功将阴阳异体和罹难之体留在了童家.”祝尤好似看一件艺术品般.盯着童进.
“前辈修为已经半步飞升.想來再过不久.同样可以离开这片天地.进入真正的仙途.”不知为何.童进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祝邪之事.难道阁中另外三个阁主沒有插手吗.”
童进无奈的摇摇头.“不知为何.祝邪修为在离开仙阁后大涨.且行踪诡异.若非我今日无意间碰到他派人给前辈传信.怕是同样难以寻到他.”
老者点点头.目光一侧.落在刚刚两人扔來的木盒之上.只见漆黑的盒子嵌入了细软的沙中.仿佛在等待着被人打开.
其一探手.黑色的木盒登时自行飞掠.被其吸入手中.盒盖同时缓缓打开.
童进自是好奇盒中之物.按说祝邪拿來孝敬或引诱老者的.定然不是俗物.若真让这样一个隐居百多年的人出山.其中怕是存放着不得了的东西.
果然.祝尤的脸色在打开盒子的瞬间变得异常奇怪.那表情带着惊讶和激动.好似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这一天.终于还是來了……”祝尤喃喃道.旋即在童进诧异的目光中飞身而起.向着正西方向快若闪电般飞出.
童进心道不好.这祝尤的举动已然可以猜测他要去见祝邪.若是他真被后者说动.那将是件异常麻烦的事情.
眉心紧蹙.童进不敢耽搁.同样飞身追赶而去.
……
而远在上水城外.两千之众的精兵彻底将正门堵得水泄不通.后门处亦是同样情形.过千人驻扎.连只苍蝇恐怕都无法飞出.
已经第二日了.虽然之前城中组织过几波人试图硬闯出城.偏偏上水城后门地形狭窄.一千人又是个个身手不凡;而前门处更是由三个修为强劲的高手坐镇.潮水般的精兵足以将任何试图闯出的势力淹沒.
“大哥二哥.已经半日沒有动静了.恐怕城中的邪派之人怕了.”说话的乃是班觉.此刻正斜靠在上水城高高立起的城墙边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晚霞.
夕阳的余辉将整个下水城染红.让整座城蒙上一层沒落感.次仁看了看班觉被映红的侧脸.
“勿要焦急.此时若是进入城中.想必还会引发冲突.那便与小弟所提出的想法有所背离.”
索赤点点头.“大哥说得对.我们还是再等等.明日一到.三弟你再去城中.此处以你修为最高.想來不会有何危险.”
“哼.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若是不乖.我将他们全都废了修为带回毒门当苦力.说起來毒门也该重修一下了……”班觉全半句还算靠谱.说着说着.思路又跑偏了.
“呸.”忽然从次仁身后探出个小脑袋.摇晃着两根牛角辫.撇撇嘴道.
班觉哀叹一声.“我不是让芊芊把她带去后门了吗.”
“我不要在后门.刚刚又有几十人冲出來.芊芊姐带人一阵呼喊.就怕他们吓得逃了回去……吵得我想睡觉都睡不成.”司空娇撅嘴道.
班觉自是那她沒办法.无奈的摇头苦笑.
忽然.一道强大的波动自远空传來.班觉对神识的控制虽不够熟练.但达到化神境后感知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警戒.有人來了.”低呼一声.其身形已是飞掠而起.往那气息來处迎了过去.
数息间.一道身影已是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班觉遥遥停下.谨慎的注视着那越來越近的高手.根据气息他可以断定.这人修为同样也是化神境.
终于.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