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卧房门突然被人猛然拉开,一道影子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伴随着浑身浓重的酒味,横臂勾住顾宁的腰,超前踉跄一步,两个人摔倒走道的墙壁上。
顾宁的肩膀骨头被这人毫无轻重的力道推过去撞得咔嚓一声响,这下眼泪真的滚了出来,疼的咝咝抽气。
“傅绍卿,你是不是疯了!”顾宁挣扎着要从傅绍卿的手臂之中脱身。
却没有料到他醉得不轻,一双手力道倒是大的出奇,紧密地箍住着她,从背后把湿漉漉的脑袋往她的后背颈窝里面蹭,醉意熏熏的很是不耐烦:“老子还没有死呢,你鬼哭狼嚎个什么!”
“你酒后醉驾,迟早死在路上我告诉你!”顾宁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她还没有从方才那惊心动魄的飙车之中晃神过来,使劲地掰开厉傅曜的手,转身大力地将他推开,甩开一身湿漉漉的男人。
当年,若不是因为肇事者酒后醉驾,顾繁也不会因为那场车祸而……
“你都看见了?”傅绍卿似脚底下站不稳,摇摇晃晃地后退,靠在门边,湿润的黑发垂在额前,凌乱不失性感,桃花眼微微抬起来,半醉不醒地眯着看顾宁,吃吃地笑着:“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看到他还有脸嬉皮笑脸,顾宁也逐渐地恢复了冷静,低着头一点点的抹去手背上的水渍,没好气的道,“是,我担心你死不成,万一成了个残废,我得一辈子伺候你,你若是死得干净,我还能做个利索点的寡妇。”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嘴里从来没有过一句好话。”傅绍卿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浑身的酒气熏得顾宁想避开,又怕他看不清楚路撞到墙上,只得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傅绍卿趁势将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了顾宁的身上,抵着她压在墙边上,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一只手抬了起来,指尖擦过她粉色的唇瓣,又移到胸口心脏的位置,点了点:“这里没好东西,这里也没好东西。”
顾宁不想跟一个醉酒的人争论她是不是个好东西,低头从他胳膊下面钻过去,不由分说架着傅绍卿往房间里面拖:“你喝醉了,我懒得跟你说话。”
“你个恶毒的女人,你以为你伙同老大让老爷子把我塞到部队,你就安稳了是不是!你想得美,少爷过的不安稳,他的女人也别想过的安稳,顾宁啊,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我告诉你……”
顾宁刚要把他扔在床上的时候,傅绍卿搭在顾宁腰上的手突然把她的衬衣从裤子里面拉了出来,灵活的五指钻进衬衣里面,一路直上,快速的握住某个部位的柔软,两个人同时跌入了柔软的大床之中。
傅绍卿一个翻身,一只腿压住顾宁的双腿,不让她动弹,手上力道不减,有些着急地揉着,俯身下去,醇香酒味擦过敏感的耳垂,往下移动,咬住她敏感的锁骨。
他嘴里的话模糊不清却字字传到顾宁的耳朵里:“我以前就说过了,有的是法子治你。”
话音一落,顾宁的衬衣扣子被他大力撕扯开,露出胸前一片被折腾的淡淡发红的紧致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