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若彤有些愕然,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主动承认,难道真不要脸面了吗?
尚官睿毫不在意的说:“没错,我刚才看你的目光是带着几分yu望。看看又不会掉块肉,怎么跟丑恶嘴脸扯上关系?”
羽若彤冷哼道:“只是看看而已?你难道没想过用院主的身份来要挟我干点别的?”
“你会屈服吗?”
“做梦!你只不过是个傀儡,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羽若彤因为过于生气不小心泄漏了内心的想法。不过话已出口,她也懒得去解释什么,毕竟这是事实。
“傀儡吗?呵呵,你们原来是这么给我定义的。”尚官睿摇头失笑。
“哼,难道不是吗?不要以为有玉符子长老的支持,你就能坐稳院主的位子。没有能力是不可能被下面弟子所承认的,事实上你也看到了。”既然摊牌了,羽若彤也就没了顾忌。
“哦?是谁告诉你我没有能力的?我和玉符子长老非亲非故,如果没有能力他会让一个废物来接管这么重要的符道院?你信吗?其他弟子信吗?”尚官睿反问道。
羽若彤仰起天鹅般的雪颈,一脸不屑道:“你也不要强词夺理。在符道院我说了算,院主怎么也轮不到你。”
尚官睿好笑的说:“可我已经是院主了。”
“那我就架空你,让你一直做个傀儡,等乌师兄接任掌门,就是你的末i。”羽若彤冷笑道。
尚官睿眼神一亮,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二师兄一派的。你和二师兄是什么关系?属下还是情人?”
羽若彤脸颊微红,冷哼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尚官睿喃喃自语道:“师傅啊师傅,你太粗心大意了,怎么让敌人的小情人卧底到这来了。”
羽若彤微怒道:“不要血口喷人!我和二师兄是……是清白的。”
“以后就不清白了。”
“你……”羽若彤指着尚官睿,平息了下怒气,淡淡道:“你想激怒我?也就这点出息了,除了逞口舌之利还能干些什么。和二师兄比起来,你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还想和他斗,不自量力也要有个限度。”
尚官睿抿了口茶,语气很平静的说:“你知道乌卓台的修为境界吗?”
羽若彤不解其意,但还是给出了答案:“凝脉一重,怎么?”
“是啊,凝脉一重,所有弟子第一人实至名归。”尚官睿夸赞道。
“你什么意思?这是在向我们示好?或者屈服?”羽若彤娇颜的不屑之se愈发浓厚。
“呵呵,屈服?老实说我不介意向强者屈服,大树下面好乘凉。可是呢?命运是一把尖刀,顶在我的胸口,如果弯下腰,失去的是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往前进。”尚官睿的语气有些飘渺。
羽若彤眼角闪过一丝诧异,颇有兴趣道:“你拿什么和我们斗?”
尚官睿越过羽若彤,目视远方,轻声道:“诚然,论实力,我不如任何一位关门弟子,论势力,连战萱都不如。但我有潜力,有智慧。”
羽若彤冷笑道:“潜力是什么?智慧又是什么?能带给你什么?”一连三个反问,她要打破对方的幻想。
“潜力,就是八个月让我从一个普通人成为一个符道高手,你行吗?我的师兄师姐们行吗?其他人行吗?智慧,让我可以在炼气一重时就能打败比我强很多的对手,一举夺魁。你行吗?我的师兄师姐们行吗?其他人行吗?”也是一连串的反问。
羽若彤哑口无言,对方说的确实没错,没人能做到这一点。
尚官睿有些疲惫的接着说:“你们有什么好骄傲的,不就是欺我年少嘛。我家乡有句俗语‘世间有人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如何处之?只需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不要理他,再过十年你且看他。’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十年而已。”
羽若彤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男子,心神有些触动。仔细想想,她好像忽略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如果尚官睿真如他们说的那么不堪的话,还需要如此迫不及待的将他毁灭于萌芽之中吗?这很说明一个问题。
尚官睿叹了口气道:“人各有志,我不想太过为难你。师傅说过,符道院是太一门的根本,不能拿来做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我从没想过要借助它去和那些师兄们争什么,我只需要它给我提供修炼的资源。咱们不妨做个交易,以后符道院大小事务交给你管理,我绝对不插手。但是财务任由我支取,你也不能过问。如何?”
“不怎么样。”羽若彤斜睨了他一眼:“凭什么要和你做这场交易?给我个理由。”
“凭我是名义上的符道院院长,凭我能把你留下。”尚官睿一脸的傲然。
羽若彤轻笑道:“我不信,你要真能……”话还没说完,她的脸se剧变,手脚冰凉,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就在她说出我不信的时候,以她为中心的空间瞬间被点亮,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禁制将她环绕其中。一张又一张的符咒在空中沿着禁制边缘的轨迹在不停的旋转,仿若星辰,里面大部分符咒都是她不认识的。
多么可笑啊,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竟然有她不认识的符咒。她是谁?她是符道院的天之骄子,她是尚官睿之前的唯一一位三品符咒师,她能被推举为符道院执事不是凭的美貌和运气。可是今天,羽若彤的骄傲和尊严在她最擅长的领域被狠狠蹂躏了。还有比这更受打击的事吗?
见羽若彤一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