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单掌轻轻的按在她的百会处,为这个男孩的母亲进内脏和身体机能的恢复,他头顶上环绕着阵阵雾气,慢慢将她体内的血液和细胞进行净化和重新排列,肉眼可以看到女人皮肤汗孔中溢出一层层可怕的杂质和污物。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看着这张稚嫩的面颊上竟然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几分成熟,逐天心痛的抚摸着他有些杂乱的头发问到。
“大哥哥,我叫石蛋,是爸爸为我起的名字,他说石头硬好养活。大哥哥,那个姐姐和那个爷爷能不能治好我娘的病啊?”
逐天用手刮了石蛋的鼻子一下,笑着安慰他。
“那位姐姐和那位爷爷的医术相当高明,他们都是能够治疗各种重病的高手,相信哥哥不会错的,这会你不要着急,我们找个地方下坐慢慢等,因为治病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石蛋“嗯”了一声,懂事的点了点头,那表情活像一个小大人一样。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转眼已经到了傍晚时分,逐天和青风还有其他几人不停的轮流安慰着已经焦躁不安起来的石蛋。
“你放心啦,我敢保证你娘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想想您娘都病了这么久,为她治病一定很费时间,而且要彻底治好一个人的病,就需要时间,不能出现任何马虎,这样才能一点点的帮她把身体调理好。。。。。。”
“石蛋,你家来这么多人?你娘没事吧?”一个皮肤黝黑精壮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大袋子走过来。
“张大叔回来了,他们都是好人,有一个姐姐和一个白胡子的爷爷在为我娘治病呢!”
“真的?”张大叔狐疑的看了看这些满面精光,气质不凡的人。
“各位真的是为石蛋他娘治病的大夫?”张大叔将那个装有木薯的袋子放到柴房门口,走了过来。
“你就是石蛋他娘说的邻居张大叔吧。”逐天微笑着向他拱手行礼。
“看着逐天一身道袍,秃着脑袋,张大叔犹豫了一下张嘴问道:“不知小师傅法号如何称呼?”
“噗”朱倩正在井边的木桶中舀起一勺水,刚喝了一口,一听张大叔的话,一口喷出去。”
“逐天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那个…。啥…我法号悟空,道号青风。”
这一句经典的话除了石蛋外,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当回味过来,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吱呀”一声,茅屋的门打开了,青瑶面色有些发白的走了出来。
“姐姐,我娘怎么样了!”石蛋一下蹿到了青瑶的面前,激动的浑身颤抖。
“你娘的病全好了,她现在睡着了。你进去看看吧!”
“真的吗!姐姐是真的吗?”石蛋一下抓住了青瑶的衣袖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青瑶爱怜的抚摸了一下石蛋的头发,有些虚弱的面颊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娘…。娘…。石蛋欢呼着冲进了茅屋,然后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啊…我娘呢?”
听到石蛋的惊呼,大家心中一阵紧张,尤其是本来就半信半疑的张大叔更是焦急万分,他带头冲进了茅屋,两步跨到床前,当他看到面前的一切时,愣楞的定在了原地。
慕枫此刻正端坐在地上运转真元进行恢复,而石蛋怯怯的站在那里,一脸震惊的盯着那张快要散架的木床。
屋子里的味道很难闻,在脏乱的床上有些污垢和黑皮之类的东西,而就在这堆破败的杂物中,却有一位面色红润白皙,秀发乌黑的年轻少妇静静的躺在床上,她那只圆润洁白的左手自然的搭在床边,和黑乎乎的棉絮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此刻,这位少妇呼吸均匀,好像睡的很沉,就连石蛋的叫声都没能惊动她。
“傻孩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她就是你娘啊?”青瑶靠近石蛋轻柔的说。
“我娘?我娘很瘦很老的!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会是我娘呢?”
“那是因为我和你这位爷爷为你娘洗筋伐脉,改变了体质,所以她恢复了以前的容貌,或者比以前更漂亮了些。”
“真的吗,娘?你是我娘!”石蛋有些胆怯的靠近床边,小手猛地抓住了床边那只洁白圆润的柔荑。
一声轻哼,床上的少妇眉头皱了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水盈盈明亮的眼睛。
“石蛋,你怎么了,刚才娘睡着了,好像做了一场梦,我梦到自己死了,到了地狱中,火都烧到了娘的身体中,后来我好像又到了一个很暖和的泉子中洗澡,暖暖的,好舒服。”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那爱怜的眼神,石蛋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扎进娘的怀中,呜呜的哭了。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娘不是还没死吗,你为什么要哭?”说话间她抱着石蛋竟然挺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石蛋他娘…你认识我吗?”张大叔憨厚的面颊有些红,他不敢确定的轻声问道。
“他叔,你今天是不是病了,我都不糊涂,你怎么糊涂了?我当然认得你,这几年如果不是你帮衬着我们孤儿寡母,还帮我找大夫弄草药,我早就死了。”
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曾经那个病的如同枯骨的女人后,张大叔激动的浑身颤抖起来。
“石蛋他娘,你病好了,真的好啦!可是…。你怎么这么。。。。。好看啊!”张大叔激动的说了句大实话,眼泪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石蛋他娘面颊一红,“大哥你说什么呢,“就我这人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