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大哥,我们出来的时候逐天曾经说过,要我们搞的动静大一点,这样,我现在到隔壁那些人家去想办法把他们都惊醒,你现在就开始行动吧。”说着龙小惠伸手一指西侧的厢房,你就先从那里开刀。
县衙隔壁刘员外的一家早已安歇,刘员外的呼噜声在屋外都能清晰的听到。
刘员外的夫人刘氏睡梦中忽然感觉一阵寒风吹来,连忙抓住身边的被子向身上裹了裹。这下刘员外半截身体被露在了外面,刘员外的呼噜声戛然而止,阵阵寒风让他慢慢清醒过来。
忽然刘员外听到窗前有个凄惨的声音传来,“qín_shòu——你不得好死,你害死了我,我今天是来找你索命的。。。。。。”
刘员外的睡意完全消失了,他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推醒了自己的夫人。
“快起来!你听听外面什么声音。”
当惊恐的两人听明白外面竟然是一个找qín_shòu索命的女人时,顿时吓的蜷缩在床上不敢在出一点声音。
忽然他们看到自己的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身影飘飘荡荡的悬浮在门前,“qín_shòu,你以为不开门我就无法进来吗?哈哈。。。。。。”
听着凄厉的哭喊声,刘员外和他夫人浑身像筛糠一样,刘员外战战兢兢的发出声音,“鬼。。。。小姐,你走错门了,”秦寿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他住在县衙,就在隔壁,我。。。。。我们都是好人家。。。。”
“我死的好惨啊,谢谢恩公指点,我去找他索命。。。。。”白衣女人在门前缓缓上升,刷的一下不见了。
刘员外和夫人再也不敢睡觉了,哆哆嗦嗦的起床后,把家人和下人都叫醒,把这件奇事讲给了他们听,结果家人纷纷议论都说两口子肯定是做了噩梦,纷纷要散去睡觉,忽然听到院子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于是都好奇的奔出门外。
县衙门前没多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王家,张家,刘家。。。。。。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我亲眼看到她是飞着走的,双脚离地!她说要找贪赃枉法的县太爷索命,因为她爹是被县太爷冤屈而亡。。。。。。”
“你说的不对,我明明听到她说的是要找秦兽索命,不过要是真的能把这个县太爷一起索了就更好了,我们济南府都被他掏空了,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他还不停的要我们纳税交粮食。。。。。”
“你说的这算好的,你不知道郊外的那些贫民让他们害的更惨,上个月县太爷刚刚收了他们的口粮,他儿子秦寿就去了,结果把一家姑娘给。。。。。那个姑娘最后都被他糟蹋的不成人样,等那个qín_shòu走后,姑娘就悬梁自尽了。。。。。。”
龙小惠隐身暗处听着这一件件令人发指的事情,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真想化为龙形将县衙夷为平地,但逐天的话还隐现在耳边,她默默的忍受着胸中的怒火,小嘴一张一合的自言自语,“我要忍,我要用智慧去完成今天的行动。”
龙小惠忽然想到刚才神识扫过的那间重兵把守的仓库,那些黄白之物还有珠宝字画堆积如山,龙小惠精神一振,我何不弄些回去散发给那些被他陷害克扣的百姓呢!
县衙后院西侧的那间厢房前,狗顺战战兢兢悄声对秋莲将着今晚带着高升等衙役去酒肆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虽然没看到鬼,但是就凭高升那个贼大胆居然被吓成那样,我估计八成真的有鬼。。。。。。”
“狗顺,你别说了,我现在身上觉的好冷,我怎么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呢?”
秋莲将身上的衣服使劲裹了裹,惊恐的向四下张望了一番,漆黑的夜色中,寒风吹过,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你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今天也知道害怕了吧,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不信。。。。。。。你。。。。。你后面。。。。。”
秋莲看着对面狗顺那张因为被惊吓变得有些扭曲的面颊,身子好像被定住一样,两条腿哆嗦成一个蛋了,根本没有回头去看的勇气,忽然她看到狗顺像疯狗一样刷的一下撞开厢房的门,吱呀怪叫的蹿了进去。
“公子——鬼啊!”
秦寿此刻正抱着他爹的七姨太睡的正香,忽然听到大门被撞开,然后一个人连滚带爬的来到床前,嘴里还喊叫着什么鬼之类的话。
秦寿翻身起床借着灯光看到来人竟是被自己派去酒肆抓人的狗顺,顿时气得差点没从床上蹦下来。
七姨娘被狗顺这简直不是人声的一嗓子吓的坐在床上,被子掀到了一边,她都忘了自己还是一条光溜溜的鱼了。
“狗奴才,你活腻歪了是吧,竟然敢闯进来!你快滚出去!”
“公子,公子,鬼!鬼!妖怪。。。。。。”狗顺话不成句,面色如同烂菜叶子,忽然两眼一翻晕倒在床前。”
“哗啦”一声,秦兽和七姨娘顺着声音向上方看去,这个厢房哪里还有什么屋顶,漆黑的天空就在眼前。
秦寿傻乎乎的看着天空对身边的七姨娘招了招手,“你看看,那里有一只大猫头好可爱!”
逍遥毛毛化为一只巨虎,抬手将厢房的屋顶掀开丢到了不远处的那个亭子上,轰的一声将小亭子砸倒了。
逍遥毛毛那巨大的脑袋从上方伸进屋中,一堆巨大的眼中发着金光,“qín_shòu!你坏事做尽,今天我是来找你索命的,哈哈哈。。。。。。”
七姨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