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礼怕李薇一气之下说出他的病情,他恼怒地哼了一声,悻悻地走开了。睍莼璩晓
王树看着一言不发的李薇,小声问:“不是我坏了你的事吧?”
李薇摇摇头,居然坦然地笑了:“我总算解放了,我得谢谢你王树,改天请你喝一杯。”
王树拿起离婚协议书,看了一会儿:“李薇,你完全可以起诉他,你有伤,有病历,这些都是证据,你可以去争取你自己的利益。”
李薇又摇了摇头:“一无所有又怎样,只要安心和平安就行了。家财万贯又怎样?天天吵闹,甘苦自知,倒不如两不相欠。我说谢他,谢他能放了我,我是真心真意的,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疯狂了。”看王树有些自责,李薇继续解释:“真的和你没关系,不巧,你正好成了这个借口罢了。”
王树自言自语:“他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中邪了?”
“你说对了。王树我能多赘天吗?在你这个地方?”
“当然,这是公司给我准备的,前段时间我刚换了新宿舍,我只两次。加班很晚的时候,我才来住,一般都在租的房子里。”
李薇看着王树羡慕地笑着:“你真好,为了照顾思雨,宁可花钱租房,也要离她近些。”
王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不知道吧?我现在在给洛向冬看房子,不交房租了。”
李薇惊奇着:“哈,那你不是节省了一大笔租金了?”
“是啊,改天我请客,庆祝我发横财了。”
李薇笑:“好,改天我也请客,庆祝我脱离苦海。”王树看李薇对失去家产和婚姻都不急不躁的,看来她真是过够了,丝毫不想维持她的婚姻。李薇和王树请求,暂时不让方思雨知道这些事情,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她会慢慢和她解释。王树点头答应了。
王树下班回到宿舍时,李薇正坐在床边上发呆,就连王树开门进来,她都没意识到。“李薇,耳朵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打完的针?我一直忙,没顾得上问你。”其实他故意没有打扰她,希望李薇能安静地想清楚。
李薇淡淡地笑了笑:“没事了,说话、笑起来都可以了,还是输液效果快。看来没有医生说得那么严重。”
“那太好了!”王树把买的食品放在桌上:“咱们吃饭吧?你中午吃东西没有?我让文良送的快餐可口吗?”
“我吃过了。你呢?文良来的时候说,你都忙得吃不上饭了。”李薇看着王树。
“喝了点牛奶,现在觉得饿了,来,咱们一起吃吧。”王树搬过一张凳子,请李薇就座。李薇没有食欲,但是不想影响王树的食欲,就顺从地坐下来了。“你等会儿。”王树洗了把毛巾递给李薇擦手,李薇笑了:“我怎么觉得跟老佛爷差不多呢?”
王树苦着脸:“李薇,不兴这样的,你也不能暗讽我像太监啊?”
李薇警觉,不好意思地笑了,继而就嗔怪道:“哪有自己找骂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两人一说一笑的,李薇的情绪就提高了很多。
吃完饭,李薇接到方思雨的电话:“李薇,有没有办法删去一部分记忆呢?”
李薇奇怪了:“什么意思?删去记忆?”
“是啊,我儿子天天念叨爸爸怎么办?”
李薇笑了:“这不是好事吗?你可以趁机给他找一个,而且还是现成的。”
方思雨恼了:“人家烦都烦死了,你还幸灾乐祸?!是朋友还是敌人啊?”
“你自寻烦恼,寒成又不是离得远,你让他们见一面得了。”
方思雨不同意:“如果是这样,下次再想怎么办?简直就是恶性循环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再想个办法。”
李薇想了想:“这也好办,你把孩子给寒成带,你还省心。”
“李薇?!你要是在我跟前,我把你的嘴缝起来。不许提那个名字,烦死我了。最烦的是,明天还要和他对戏,真是折磨人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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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王树也有点烦,不知怎么了,人人都找他诉苦,方思雨报怨孩子不听话,报怨寒成给孩子施了魔法,让他忘不掉这个男人;寒成想念方思雨,想念程思忆,天天去喝闷酒,他感觉已经回不去了;李薇就更不用说了,她半吐半露的,虽然没说明白原因,她和老公,应该是前夫之间的恩怨也不一句话就说完的事。
寒成又打电话找王树喝酒。
“其实,思雨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你可以直说,把你的感情告诉她。”王树鼓励着。
寒成转着手中的酒杯,苦笑着:“说?不说她还不乐意呢?现在拍戏,她得强迫自己进入角色,进入状态和调整、酝酿情绪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就说明她对我很反感。”
王树想了想:“也不一定是反感,也许是介意或是芥蒂。”王树忽然眼睛一亮:“我说,她为你动心了也许?”
寒成也笑了:“她在戏外的确是不敢看我的眼睛,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意。”
“听郭总说,吴丽新这个女人还在蠢蠢欲动,想不到她这么恶毒,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以为她能胸怀宽广些。”王树撇着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见这女人的心有多狠,再有动作,就真是赶尽杀绝了,老天都不该平静地看下去了。”寒成一说起这个女人,就有点恨之入骨。寒成说完就和王树碰了一下酒杯,一扬头,一饮而尽。寒成的目光有些郁闷和气愤,王树一边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