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着食物,saly撇起了嘴。“我根本不会这些,成天无所事事,跑到大街上打架才是我的强项。”
“不会吧。”温尔雅简直不敢相信,她这么纤瘦的女孩竟然喜欢打架。
她把细胳膊曲起在温尔雅面前。“你别看我表面柔弱,谁要是敢欺负我,我定打得他满地找牙。尔雅,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一声。”
十足的哥们义气,温尔雅不甚认同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自己不可能会有需要她动拳头的地方。
“你怎么会跑到公司来承担这份工作呢?”
这是温尔雅的疑惑。
“哼,这是我逼我爸的,我要在公司里立足,就像一根针插入他的心脏,要他时时担心,时时痛着才好。”
“为什么?”
“这是对他抛弃我们的惩罚。”
温尔雅怕怕地缩缩脖子,这个saly还真恐怖。
“你不怕给公司带来损失吗?到时不仅你爸爸的公司不保,也会让所有的公司员工受损的。”
“这些我不管,我只管他无处可逃,不敢再度对我妈不负责任!”她的恨意分明,温尔雅无所表达。这样的事情她没有经历过,不懂得深刻的恨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放下筷子,她抹了抹嘴。“我要处理文件了。”
saly整个下午给她递茶送水,做了许多打杂的事,温尔雅才得以在五点钟将所有的文件整理完毕。
内线响起,是北沉。
“东西整理好了吗?送过来。”
还真准时。
温尔雅收拾起东西,却因为文件太多而一时抱不完。
“我帮你吧。”
saly主动收拾起桌上剩余的文件。
洞开的办公室大门里,北沉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将温尔雅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看到她手里大堆的文件,眼里闪出一丝欣赏的光芒,目光更加幽深。
昨晚她的味道美极了,闲下来的他竟然十分怀念。ok,自己送上来了,不吃白不吃。
她白嫩的手伸在眼前,一件一件地将文件摆在他的桌面上。当最后本资料摆好后,温尔雅的手被握在了大掌里,怎么也缩不回去。
“你……别……”
未等话说完,对方已顺势一拉,将她拉向自己,隔着桌子吻上了她的唇。
“唔……”她嘴一张,想要告诉他后面还有人,灵活的舌滑入牙中,与她的舌交织在一起。
后到的saly停身在门口,显然看到了这一幕。她滑落的资料打在地上,惊扰了狂吻的一对人。温尔雅用尽全力推开北沉的身体,对方抹抹唇,意犹未尽。
顾不得被咬破的唇,她红着脸跑出了办公室。
saly跟在她身后回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明了般点点头。
她以为会听到一番冷嘲热讽或是责骂,saly反而朝她靠近,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祈求道:“你真行唉,没想到能得到北沉的亲睐。教我一招吧。”
“什么?”脸上的滚烫还没有褪去,她被saly奇怪的性格吓到了。
“你教教我吧,我向你保证,我们公平竞争,绝对不搞虚的和阴的。”
“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不应该很气愤地骂自己吗?骂自己无耻,做作,明明和北沉有不一般的关系,却还要隐瞒。
可她怎么连气都不生,还要向自己求教?
温尔雅实在不理解她怠!澳悴簧气吗?”她试着问。
“去!我为什么要生气,不知道吧,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北沉原来是喜欢大活人的。”
温尔雅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的什么话,他不喜欢大活人难道能喜欢死人吗?”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也喜欢身世平凡的人,并不是只看得到那些上流社会的美女。所以,我还有机会。”
“可是,他有个很有背景的未婚妻。”
沉下脸来,温尔雅想起了杜冰冰。
“去!早吹了!”saly在包里翻着,翻出了一份报纸。“这就是我的信心,你看吧。”
报纸是今天的,在最显眼的位置里有一份声明,那是杜家从沉海集团撤资的通告。
“撤资了?”上面写着杜家撤去了五十亿的资金,也就意味着沉海集团和杜家再没有关系。
五十亿,温尔雅不敢想象这笔宠大的数字撤去后,沉海集团会面临什么样的困难。报纸在各大版块进行了报道,更不乏一些经济学家的推断猜测。甚至还有人断言,沉海总裁北沉会不惜以辞职来得到杜家的原谅,以求他们不要撤资。
杜家是沉海集团的最大股东,占股百分之三十五,他们的撤资无疑令沉海集团缩水大半。
报纸上以如此沉重的语气报导了沉海集团的现实情况。
那该怎么办?
杜冰冰离去前眼神那般绝望,她是要以此来逼迫北沉接受自己吗?
她顾不得这些,匆忙拨下了北沉的电话。“她撤资了,我能做些什么?怎么做她才会反悔撤回撤资的通告?”
“跟你没关系,好好做你的事吧。”
北沉沉吟一阵,给了她这样的答案。
“可是你们公司……”不能因为这点事而面临危险吧,还有那么多员工需要生存。
北沉没有让她把话说完,挂断了电话。
公司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的是杜家撤资,以现在的沉海,还能否承担这个宠大项目的开支。
“听说这跟杜北两家的联姻有关,但现在沉海集团承担的是市政工程的投资,如果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