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轻轻的,细细的,滑过他的耳膜,激起了他更多的yù_wàng,握紧她细滑的双肩,他狠不得将她撕裂吞入肚中。
额上挂起了细密的汗珠,身下的人儿那抹红唇实在太诱人,还有脸侧,锁骨间沁出的汗液,令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吸吮。
他埋下头去,在抽送之享受着舌间的美味,那汗味甜美的如同甘露,又似下盅的毒液,令他难地舍却。
“嗯……”
她移了移身体,却发觉身上有了重量。
怎么,是被子压到自己了吗?今天的被子怎么这么重?
她伸手想要推开那床被子,摸到的竟是油滑的柔体。
怎么回事?
神智渐渐恢复,她睁开美得眩目的眼,对他宛尔一笑,如初醒的白雪公主……
“啊……”
她大叫起来,才发现覆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被子,而是一个男人。而她和他……什么也没有穿……在做梦里做的那事……
“啊……”
她推开他,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北沉舔舔唇,刚刚的美味还未偿够,他不免有些烦乱,更多的是渴望。大方地将身体裸露在她的面前,他皱下了眉头。
“用得着这么大叫吗?我们刚刚不是配合得十分默契吗?”
“天,我们在这里。”
不是有保姆,还有营养师吗?而他们,竟然就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慌张地四望,好在没有人在。
“放心吧,我办事的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他看透了她的心事,露骨的话染了她一个大红脸。
低下头来,她尴尬地不知将自己摆放何处。猛然间,才想起,他不是在美国吗?陪着gala在加斯维加斯醉生梦死,那个女人,据说一夜要游戏数个男人,难道没有满足到他吗?
心里涌出一阵酸楚,她的小脸倔强地扭开,赌气地道:“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不是有gala吗?”
十足吃醋的语气,她就像一个吃男友醋的小女人。
北沉的心一快,为温尔雅的在乎而开心起来,大手拉过她,将她拥进了怀里。闻到她发丝里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心无端地安定着,不再感觉到焦躁。
“你吃醋了?”
他不生气,反而开心的表情令她觉得奇怪,温尔雅迅速冷下了脸,倔强地不肯承认。
“我没有!”
“ok,既然你不愿意,我去找gala好了。”
他推开她,作势要去穿衣服。
真的要走吗?好久不见,她还真有点想念他,特别是听了陆子昂的话后,对他的感觉似乎不一样了。
她垂下了脸,委屈得想要流下泪来。
“希望我走吗?”
他眼中夹着笑意,伤心的温尔雅却未能读出来。
噘着小嘴,她不吭声,玩弄着白希的指甲,却已经眼泪汪汪了。
“要走……你就……走吧。”
最后,她捏紧了手指,扁起了嘴巴,十足的小媳妇形象。
北沉将身体缩回来,复将她搂住。
“我走,你舍得吗?”
贪婪地吸着她颈间散发出来的淡淡体味,他发现自己已经迷上了这种味道。
“舍不得又怎么样?”
她终于说了实话,他呵呵地轻笑起来,那笑音如甩下的粒粒黄豆,清爽而干脆,滑动在心间,竟是暖暖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冰冷。
温尔雅哭得更伤心,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孕后的她情绪多变起来。
“好了,我不会走的,陪着你好吗?”
将她揉进怀里,他保证着,人生第一次感觉心找到了着落,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
“嗯。”
她红红的小脸划开了一抹笑,今夜,他们似乎不再是协议的关系,而只是一对普通的恋人,夫妻。
北沉吻掉了她的眼泪,她主动拥上了他发烫的身体,引领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完美……
北沉离去前并没有再提不让她上学的事,门外多了好几个保镖,分开两辆车保护她的安全,也并没有提此事。温尔雅知道,他放了自己一马。
能够读书,真好。
她坐上车,来到学校,八名保镖分散开来跟着她,暗中保护安全,却并没有靠得很近,并且都穿上便衣,似无意般散布在学校的每个角落。
感激于北沉的用心,她的脸上挂起了难得的笑意。
“尔雅,你总算来了。”严嫣给了她一个大拥抱,两个人仿佛隔世一般,抱在一起。
“嗯,好险,差点见不到你。”
她把自己这两天遇到的事简单地跟严嫣说了一下,严嫣一下子哇哇地骂着杜冰冰,一时又不断为温尔雅感到庆幸。
“好在那个北沉选择了救你,要不,还真见不到你了呢。”
她抹了抹眼泪,是对温尔雅劫后余生的感叹。
两个人唏嘘一阵,严嫣才想起什么般变得正经。“你不知道吧,北海辞了学生会主席的事儿了,听说,他从现在起,要开始接手沉海集团的业务,直到完全接手为止,你跟北沉在一起,都没有听他说起将沉海集团给北海管后要做些什么吗?”
她摇摇头,对于北沉这个做法颇有些不解。
“北海学长同意了?”
见识过他的行事能力,温尔雅只是想不到这么快他就要开始接手公司了。
“嗯。我也是听说的,反正他现在基本学校公司两边跑,学校里所有的活动都分配给了别人,而且下个学期,他就要全力打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