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冰冰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她抹着眼泪冲向电梯间很快消失了身影。温尔雅的心也松了一丝,有了杜冰冰的陪伴,相信,清心的情况会好转的。
……
中午被北沉强锁在身边,一定要陪他用完午餐,温尔雅没有办法拒绝,因为他竟然拿劝说清心接受她来跟自己做交换。
不想,用到一半,他却因为接到一个电话而离去。
“真是的。”
她撇了撇嘴,对北沉的突然离去十分不爽。清心的事情得到了解决,她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刚刚电话中的人似乎是陆子昂,她听到北沉是这么称呼的。那个一天到晚不正经的情圣能有什么大事?
摇摇头,她拿出分公司的相关资料看了起来。
她就是这样,时常忙到连吃饭都要处理公务,早已习惯,她将餐厅当成了办公桌,并没有被周围的吵闹所惊动。
当她完成了新一期的计划表,再抬头时,客人已经寥寥无几,显然,用餐的时间已经过了。
在她的对面,有半颗露出的脑袋时而仰起,时而垂下,她看到对方无数次探出来的酒瓶。一个女孩这么喝酒,也太……
摇了摇头,她还真不敢恭维。
从她进来到现在,似乎那个女孩就没有离开过。因为椅子较高,彼此形成了相对密闭的隐私空间,不站起来是看不清那边情形的。
喝那么多酒,一个男人都醉了,她会没事吗?
掠过一丝关心,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多管闲事,她再度将头低下去,检查起工作情况。
“小姐,再来一打酒!”豪爽的呼声将她惊起,温尔雅看到对面女孩扬高了手,向侍者示意。
不会吧,还喝?
侍者走来,为难地道:“小姐,您已经喝了很多了,少喝点吧,等下……”
“这是我的事!”她横蛮地抢过话头,掏出了几张粉色的百元大钞,“够不够,不够还有……呃……”
侍者为难地顿了一下,取了一打啤酒过来。
“看她,喝成那样还喝,肯定会醉死在这里的。”
侍者走到经理面前,描述着女孩的情况,离她最近,自然听在耳中。
“您去劝劝她吧,肯定是失恋了。”
经理走过去,对着女孩轻声细语地劝解起来。
“怎么啦?我喝酒怎么啦?欠你钱了吗?”
“不是,这……我也是为您好呀……你看这样也不好。”
“什么好不好,是我的事!不想我在这里喝就直说嘛,天下之大,还没有我喝酒的地儿吗?”
女孩大声吼着,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却因为身形不稳,差点倒下,好在经理及时扶住她。
“你干什么,耍流氓不成!”女孩拍开经理的手,这一闹,所有的注意力都转了过来。
在她站起身的那一刻,温尔雅已然认出了她。
“李阳。”
她匆匆站起,跑过去接下了李阳要再次倒下的身体。“李阳,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用你们管,我好……得……”她睁开的眼终于看到了温尔雅,在那一刻全面崩溃,抱着温尔雅就哭了起来。“尔雅,尔雅,他欺负我,他竟然欺负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好不容易将李阳弄回了家,温尔雅打湿了毛巾为她抹着脸和手。
李阳半闭着眼睛,流出无尽的痛苦。通过她语无伦次的讲述,温尔雅知道,她被那个追了六年的男人给强|暴了。
“我们需要报警吗?”她试探着问。
眼泪从李阳红肿的眼皮内挤出,她摇着头唔唔地再次哭开。“没有用了,没有用了,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温尔雅虽然能够理解初女膜对一个女人的重要,但她却无法理解李阳的绝望。
她看起来如此大方直爽,是在乎这个的那一类人吗?而且,就算没有了初女膜,对她的将来也并不构成影响呀?
“他不是一直对你好吗?你们或许可以结婚。”
她试着为李阳找第二条解决之道。“他不是说可以娶你吗?”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继续摇头,哭得更加委屈。抬起小脸,泪眼朦胧,甘肠寸断。“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他,留给他……”
她口齿不清地念着北沉的名字,温尔雅却怎么都没有听清楚。
不得已,只能为她简单地擦过身体,将她劝睡。
“唉!”叹一声,她坐在了一侧,望着李阳在梦中仍眼泪连连的小脸,心都碎了。
好在,北沉今晚并不回来,才给李阳腾出了地方。
宿醉的李阳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戴了围裙端出早餐的温尔雅。
“昨晚睡得还好吗?喝多了酒,要吃点东西堵堵才好。”
温尔雅招呼她坐下,摸摸发痛的头,她一点味口也没有。
“不了。”歉意地笑笑,她拉拉衣服,“我还有事,得回去一趟。”
“那……好吧。”看得出来,李阳的心情还没有好转,温尔雅给她留足了空间,并不多问。
李阳一人走下了楼,叫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家。
陆子昂睁开了通红的眼,他昨晚喝到半夜,突然想起李阳下落不明,急着过来找她,把北沉给甩得老远。
来到她家,他用一根铁丝打开了她的家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根本没有李阳的影子。
再次打电话确认,知道李阳不在北沉那里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倒在床上等她。不曾想,等到早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