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美!
这是她的第一感觉。白纱礼服在身上比一比,没能没过膝盖,是那种贴身没计,v字领开得并不过份,前面用褶皱的白纱花边装饰,裙角是不对衬的看似随意的褶子,十分有新意。
而且,她发现,这裙子的尺度,刚好与她的身材比例相符。
威斯尼先生和她都没有见过面,如何知道她的尺寸,闪出一丝疑问,也只是一闪而过。
拨通了助理的电话,问到了威斯尼的一个电话号码,她试着打了过去。人家送了这么好的礼物,当然要表达一下感谢。
不过,电话那头显示的是关机。他或许还在飞机上吧。无奈地挂断,未曾留意厅内的声音,抬眼时,看到了北沉的脸。
“伯伯,妈妈就在里面,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她终于听到了声响,看到了思海那贼贼的表情。
北沉看一眼她手上的礼服,眸子沉了下来,一副相当不快的表情。
顺手推门,将思海嘻嘻的笑声隔断在门外。
“关门干什么?”温尔雅惊起,指指门。
北沉并不回应,目光落在那纯白的礼服上,眸目深沉。“为什么自己出了院?”
关紧的门让她无端不安,目光落在门上,并没有注意到北沉的发问。“把门打开。”
她走过去伸臂欲将门打开,下一刻,细腰一紧,身体落入北沉的怀中。
“别……”她挣扎一下,感受到了北沉浓浓的气息,还有如火的鼻息喷撒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动作,她害怕地缩紧了身体。
“为什么私自出院?”北沉的眸子就在眼前,深悠得如一潭看不到底的水,温尔雅的眼睛射入,一时间深深陷入。她心一紧,差点失去自我。
“我……”出院是她自己的事,应该不需要向他报备吧。咽咽口水,她偏开了头。与他对视,她无端地紧张着。“这是我的事。”
霸道地拉回她的头,指揉捏在她的下巴处,他收紧了手,加重一丝力道,却不足以伤到她。“你离开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声?”
“我……这跟你没有关系吧。”垂下眼皮,拒绝看他,更拒绝他的you惑。她的心底在呼唤着要远离他,身体却因为他的碰触而兴奋起来,希望得到更多的接触。
这种感觉令她不安,她挣一挣,挣开了他的身体,退到窗边,抱紧自己。“请你自重。”
“自重?”北沉拧高了唇,抬高了下巴若有所思,最后目光落在床上的那件礼服上,“你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词,是因为送这件衣服的人吗?温尔雅,他是谁?”
“跟你没关系!”她赌气,转身拉开窗帘,想要打开窗户。却在下一刻,身体被压在了墙上。
北沉的身体变得滚烫,挤紧她的身子,带了浓浓怒火。“跟我没关系吗?我希望在我们制造新生命的时候不要有别的男人插进来,混淆了种子,对清心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在说什么?竟然怀疑她跟别的男人上床?温尔雅的脸胀红,僵直了身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孩子你也放心,不是你的绝对不会赖给你!”
“你真的跟别的男人尚了床?”他狠狠地加重了力道,将她挤得与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长指抹上她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
垂下眼睑,她对于他的诬陷已经十分反感。抿紧唇,不想给予回答。他的手落在领上,往下一探,握上了丰盈的左胸,略用力道,揉捏起来。
“唔……”不是太重的手道如电流击过身体,她起了反应,忍不住轻吟出声。
“他也是这么揉的吗?”他有节奏地一松一紧,在她的耳边轻语,等待着她的回答。
温尔雅清醒过来,打开了他的手。“他比你要好,至少比你温柔!”
无中生有,总喜欢找一个不存在的男人来惩罚她,对于这种老手段,她反感极了。
一用蛮力,她将他推开,转身再朝门口走。
“你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快点给我滚!”
打开一半的门被一股力量强行推回,砰一声,门再次关紧在眼前。
捉起她的身体,北沉迈开大步,将她甩在了床上。伏下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勾起唇角。
“没关系!”他攻向她的衣领,用力地一拉,将她的衣服扯裂,他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胸口,带着刺痛的啃咬。“我会一点点地将他的气息消灭!如果他跟你上床一个小时,我会用两个小时给你洗干净!”
他宣布,温尔雅滚动着身子,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量。
“你……不要这样!有话好说!”
终于意识到力量的悬殊,往日里不美好的经历告诉她,这样情绪的他会对自己极其粗鲁的。她不想再以过往的那种方式与他结合。
没有回答她,北沉低下头,继续啃咬着,在她身上留下了片片青紫。
他一只单臂将她的双手压在枕间,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
在北沉准备继续探入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落在了他的颈间。抬眼,原来,温尔雅抽出了藏在枕头下的一把刀,趁着他的注意力转移,挣开了一只手,正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他的眼里闪出一丝愤恨,更多的是晴欲,不甚耐烦地质问。
“你起来!”她命令,刀在他的脖子上按一按。北沉抬高了身子,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走开!”北沉没有动,她也不勉强,抽出自己的身体,下了床。北沉起身,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