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不多,那爸爸,你要保证,只能跟妈妈生小地弟,也只能和妈妈住在一起,好不好。”伏在北沉的怀里,清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想起医生的话,北沉一一表示同意。
清心这才开心起来,将杜冰冰的手再次交到北沉的手里。“爸爸妈妈手拉手,我们一起真快乐。”
终于玩累了,清心满意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北沉冷冷地将手收回,放开了杜冰冰的手,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北沉哥。”杜冰冰的声音从背后弱弱地传来,他反感地皱了下眉,还是转回了身。“你别走,清心这些天易醒,要是醒来看不到你,又该不高兴了。”
抿抿唇,他抱臂在胸前,转身对向窗户。“这是你的主意吧。”
“什么?”杜冰冰的脸白一白,问道。
“让清心留下我,是你的主意吧。”
“不,不是的,根本不是我。”杜冰冰急急地摇头,一副十分冤枉的表情,“北沉哥,我向你发誓,不是我,是清心自己……她知道你和温尔雅一起生孩子的事……她无法接受,但绝对不是我说的。”
“那会是谁?”他沉声问。
“或许……是下人们吧,这事也不是什么小事情,在下人中已经传开。”杜冰冰垂下头,找着借口。
北沉不再追问,他抓了抓发,索性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一条长腿。温尔雅,不是恨不得他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吗?那好吧,她终于顺心了。
北沉好久不曾出现在家里,思海的小脸阴下来。温尔雅给他转了一所学校,不用在学校住宿,他每天坐着校车就可以到家。
本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他的小脸却板得直直的,一点儿表情也没有。
温尔雅跟他说话,也不太答应,一天到晚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是不是病了。”探探他的额头,被他一摇脑袋推开。
“我没事,睡觉了。”
温尔雅不明白,他一时间怎么会变化这么大。打开房门,他早已入睡,一张小脸上却滚动着泪珠。
“爸爸,爸爸……伯伯……伯伯……”
哦,是在思念亲人了。
温尔雅难过地为他拉好被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还是把他送回北家吧,虽然也曾担心北海成了家,北家会将孩子霸占,不再让洁丽看孩子,但他如此思念亲人,她真的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拨通北沉的电话,她要跟北沉说清楚思海的身份。
“喂?”那头传来了北沉性感磁性而慵懒的声音,温尔雅的心提得高高的,差点忘了呼吸。
“是这样的,我是为了思海才给你打电话。他……”
“等一下!”那头的北沉出声阻止了她的话音,“我很忙,如果有事就直接到我家来找我吧。”
“我……”
电话已经挂断,她要去吗?
最后,她跑下了楼,坐进了自己的小车中。
开车来到北宅门外,她再次拨通了北沉的电话。
“呆在车里,我马上下来。”
北沉挂断电话,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温尔雅的面前,他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来是……”
“把车移到那边。”他没有听她的话,指了指一个暗处,示意她把车开到那边去。
温尔雅听话地将车开到了那里,想起了清心。“清心还好吗?我可以去看她吗?”
“她不好,所以,你更需要快点怀一个我的孩子。”他把这个我字说得重重的,有意提醒她。
“她不好,到底怎么个不好法。”温尔雅急急追问,忘了自己的来意。
“她晕倒了。”
他如实地道,温尔雅的心更揪得死紧。“那我要去看她!”
“不用,你去会让她的病情加重的。”他沉冷的声音阻止了她探下的脚步,温尔雅缩回身体,变得无助。
“那……我该怎么办?”
“你来不是为了解决问题的吗?”他把她的到来看成是她的妥协。“我说了,不接受所谓的试管婴儿,你看着办吧。”
看不见的手握成拳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他,竟然在担心温尔雅的坚持。
“那……好吧。”她红了脸,听话地点点头。这样的她,便如六年前的那个她,温柔而听话。
北沉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现在开始吧。”
“开始?”她一脸茫然,北沉的脸已经探了过来,她睁大了眸子,看到了他放大的五官。“你要在这里……”
话没有说完,北沉的唇已紧紧地贴上了她的唇,他伸臂搂上她的腰,另一只手置于她的后脑,使劲将她推向自己。
他的唇灼热而焦急,狠不能将她吞入肚中一般,长舌有力地撬开了她的唇,最后探过她的齿,与她的舌纠结在了一起。
“唔……”
她轻声吐出一声,猛觉得身体一沉,椅子已经被放倒,而北沉已经半伏在她身上。
小手爬上北沉的背,她决定放纵自己,尽情接受他的爱抚。她的主动给了北沉无尽的力量,他拉开了她的衣服,长指在她的身上揉捏着,点起串串火花。
而她,已经软如泥般,只能靠北沉扶在腰间的手勉强支起身体。
拉开她的长腿,他已经控入幽径,直入到温热的柔软地带,许久没有碰过的身体,令他血脉喷张,顾不得这狭小的空间,挺直了腰,一阵一阵地律动起来。
车身微微震动,回应着这满室的温情,温尔雅彻底臣服在他的身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