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护着肚子,害怕他真的这样做。“你疯了。”
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温尔雅不可置信地不断摇头。
“你难道忘了,这是救清心的唯一方法吗?”
“是你忘了!”他吼道,“更是你忘了你肚子里的生命是我们两个人爱的结晶,如果没有爱,拥有他做什么!”
“我……”她爱他吗?她说不清楚,总之愿意再次怀他的孩子,她一直认定是为了清心。他爱她吗?她摇摇头,记忆中,他只喜欢对她发脾气,无端地冤枉她,然后就是惩罚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这些发展,甚至跟她上床也是如此。
他的情绪太激动,她不敢将真实的想法告诉他。
北沉压平了唇角,僵硬的脸部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懈,那是又一次的冷笑。“好吧,你不知道,那么,我们就再试一次。”
在温尔雅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他将她拦腰抱起,迈开大步走向卧室。温尔雅捶打着他的胸膛,听到的只有带满怒火的关门声,呯地传来,几乎震木了她一双耳朵。
北沉将她放倒在软床上,温尔雅的身子一缩,他已经将自己修长的身体盖了上来。
“不能……我……不能……”她摇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晴欲,忍不住抚上了腹部。
他只是冷笑,勾起的唇角有如邪魅的恶魔。长指指腹在她的民感步位一弹,引起了她急剧的痉|挛。
“看到了吗?”他继续冷笑着,“你是需要我的,不,你是渴望我的,你的身体比你的人诚实多了。”
“我……”她咬着唇,恨起自己的身体来。身体往床内探一探,尽可能地让自己与他离远一点。
他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在那里细细地啃咬,根本不管她尽力偏过的脸和痛苦的表情。
“我知道你的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更知道你的敏感地带……”弹拨着她的身体,他为自己激起她的反应而开心,“我知道你能承受我多长时间,我还知道你在什么时候会兴奋,兴奋点在哪里……”
温尔雅咬紧了唇,逼着自己不要吐出一声,他的挑拨简直让人想要发疯,若不是强忍着,她早已沉醉于他的身下。
身子一松,他坐了起来,离开了她的身体,一切感觉消失,她略带失落地望向那副英挺的背影。
北沉弹了弹短发,不再正眼看她。
“你不想脱离关系吗?那么我们来谈谈怎样才能把关系脱得彻底。首先,你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清心死去,之后改名换姓,心安理得地将我忘记,去过你的美好生活。”
这……她真做不到。
清心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她的牵挂,怎么说放弃就放弃的。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不要再自作主张地要跟我撇清关系。”
咽咽口水,温尔雅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他的观点。
“我……”她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只是内心里矛盾至极。她答应过杜冰冰的,在治好清心后要离开这里,她害怕,害怕被北沉的柔情所迷惑,到时舍不得离开这里。
清心现在这样依赖杜冰冰,她不能再让其受到不应有的伤害。上次的绑架的事情可以看出,杜冰冰也是十分地依赖清心的。
可她,一旦离开这里,就跟清心……
还有孩子,一出生就注定要失去爸爸吗?
斜躺在床上,她没有动弹,一张小脸矛盾地变化着色彩,最后变成了憔悴的白色。
床深深下沉,撼动一次,北沉的身子再次落下,他半躺在床上,力求与温尔雅平视。
“你想好了吗?要跟我彻底地断绝关系了吗?”
“不……”她不能失去清心,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失去爸爸,茫然地吐出这一个字,她自己都不曾知道说了些什么。
长臂伸过来,她被拉向他的胸膛。
“这……不行……”
她醒悟过来,抚抚肚子,向北沉示意。
“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将她安在怀里,只用长臂抱紧,绷紧的身体强忍着涌动出来的yù_wàng。
“我……”
“不要动!”
将她探出来的头按回去,他的声音暗哑。温尔雅听话地窝在他的怀里,体温过低,她感觉到了他身上并不强烈的温度,一点点地温暖着她的身体。
他们就这样搂着,紧贴着身体却什么也不做。温尔雅满意地呼吸着空气,感受着他强劲的心跳,眼皮渐渐沉重。
在沉入梦中之时,她清晰地听到一个声音。
“尔雅,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她的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却没有精力深层次理解这句话。初孕的她总是特别容易乏。
看着怀里早已睡去的容颜,北沉的唇在她的额间轻轻地印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出那句话,似乎只有说出这句话,他的心才会轻快起来。
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他探出一只臂膀,架在头下,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觉醒来,温尔雅舒畅地伸了伸懒腰,不意感觉到了身侧的柔体。
北沉?
她抚着脑袋,方才想起,北沉昨夜就住在家里。
感觉尴尬,她缩缩身子,不意,北沉睁开了眼睛。“你……”醒得太快了,这样的面对对让人难堪。
“我醒了,该上班了。”北沉留恋地望一眼她的身子和温暖的床铺,他当着她的面换衣服,温尔雅臊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