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晚了,不方便。”她拒绝,因为他的存在而充满着压力。
“不方便?”他冷哼,充满了嘲讽,“我们什么样亲密的事情没有做过?难道有比那些更不方便的事情吗?”
“你……”温尔雅的脸一红,因为他直白的话语而尴尬起来。
北沉盯着她酡红的脸蛋,心口重重地撞击着,他想起了杜宵云,更想起了他的手,那样轻易地落在她的肩头,与她十指相扣……
“或者,你要和他才会方便?”
温尔雅当然知道北沉所指的他是谁,她没有反驳,将头转到了一边。这令北沉更加不快,将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拽紧的拳头再紧一度,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她狠狠地打上几拳。
“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问,睁大的眼狠狠地盯紧她,似乎只要她有小小的不服从,就会将其生吞活剥。这样霸道的质问让温尔雅太不舒服了。她与他根本就没有关系,为什么要管她的事?
垂下眼皮,露出了长长的卷得美如天仙的睫毛。“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声音是轻的,语气却很重。她的生活,不需要他插手。
“与我无关?”北沉拧紧了眉,脸部的线条绷紧,似乎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全盘崩溃,来一次山崩地裂。他咬牙狠声问,抬高的唇角可以看到一颗白惨惨的牙,就如正在发狠的野狼!
“才离开我的怀抱,就迫不及待地投入他的羽翼,温尔雅,我真小看了你!”
他真实地误解着她,一句句,恨不能用话语将她的身体戳上个千疮百孔。
“温尔雅,你以为换个男人就可以改变命运吗?你以为跟了他就可以得到幸福吗?你想得太美好了点儿吧,你怎么不估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呢?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有哪个男人会真心地想跟你过一辈子?如果说他现在跟着你,不过是因为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想跟你多玩玩床上游戏罢了。”
这都是些什么话!温尔雅听得脸色青青白白,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是这样看待她的吗?难怪他会有恃无恐地在与她承诺的同时和杜冰冰保持着婚姻关系,原来他早就量定她无力走出这一步,迟早是他手中的棋子,玩物?
“北沉,你……太过份了!”她的怒火已经成功激起,这个鄙视自己的男人,就算在言语上,她也不会让一步的。“你有多么高尚?还不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他就算只是想玩弄我又如何,我喜欢!”
“你!”这次轮到北沉语塞,他的那番话不仅没有让眼前这个女人醒悟,竟然还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他的气焰已经滚滚,无法收回,这个女人正是这怒火腾起的导火索,他绝对,绝对要好好地惩罚她,让她知道乱说话,乱找男人的下场!
“哦?”他抬高了唇角,拍了拍手,“既然你喜欢,那么,我成全你!”
温尔雅只觉得腰间一紧,紧接着脚下一空,醒悟过来时,已被北沉重重地丢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她大叫,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北沉。“你不要过来。”
北沉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体,还有挂在脖子上精致的项链。温尔雅急急踢腿往后退着,不意北沉大手一拖,她的身体又被拖了回来。
“你不是想要男人吗?那么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吧。”
他将身体压下来,紧紧地贴着她的胸部,挤痛了她的身体。
“不要,你走开!”
温尔雅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她手脚并用,要将北沉的身体推离。北沉直接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捆在了床架上。
该死的,她为什么要买这样的床。挣不脱那捆得死紧的皮带,温尔雅后悔到了极致。
不听话的双腿被北沉单膝压住,她怎么挣也无法挣开。北沉不顾她的喊叫,粗鲁地拉开了她的衣服,随着几声布帛碎裂的声音,几片碎布撒落地面,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美好而完全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如脂的皮肤弹性可人,泛着诱人的光泽,北沉如同一只疯狮,在她的柔体上重重地连连咬着,最后扳开了她的双腿。
温尔雅被动地感受着他的侵占,身体一时间无法适应,干涉地摩擦着,传来一阵阵痛楚。而身上的人却丝毫未觉,一波紧似一波,一波猛过一波,直要将她的身体刺穿!
她不敢相信,他还会这样霸道地向她索取,曾经的温柔如水不复存在,他就像有意要让她痛苦,每每看到她脸上拉动出痛楚的表情,他都会邪魅地微笑。
他已经挥汗如雨,豆大的汗珠从古胴的身体滚下,落在她白希无暇的身体上,滚落成一条小小的河流。
到最后,惩罚变成了单纯的满足,他放缓了速度,探动着她的民感步位,两人同时涌上最高峰。
身侧的男人已经入睡,温尔雅用单薄的被单裹着身子,苦于他霸道的双手控制,无法动弹,只能听凭他抱紧,倚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沉重有力的心跳。
又走到了一起,这是上天注定还是人为成全?温尔雅的心游移着,对于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担忧。
……
晚上很累,北沉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之后,又向她索取过数次,直到闹铃响起,她说要上班,才放过了自己。
温尔雅特意选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斑斑点点,无法让人看到。一夜未得休息,她不断地打着呵欠,小助理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