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知道!我要走了!”紧张之下,她再次拉开门,这一次迪魔伸出大手覆在了她拉门的手上,身体顺势贴了过来。
“冰冰,干爹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你是逃不了的!”
杜冰冰想要尖声大叫,只是马上被他捂上了嘴巴,在他的蛮力之下向床上拖去。
“我不要!”她奋力挣扎,用力抵住床,就是不肯上去。迪魔并不过份勉强,他松开了手,在杜冰冰以为他就要放过自己的时候,突然裙下一空,他撕开了她的底|裤。
“如果床上不舒服,那么这样也不错!”说完,他把黑脏的吓体狠狠地冲向她……
杜冰冰摇摇晃晃地从四楼跑下来,经过前台时,前台老板仍在,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仿佛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怪。
喘着粗气,她拉紧裙角一口气跑出去,最后差点倒下,好在及时撑在了一棵树上。
没想到,她就这样被迪魔占有了。一想到那副恶心的身体在她体内停留过,她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只是,迪魔太强大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会这样!”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夜色深重的街上来往的人极少,没有人注意到她凄凉的表情。
“在我要你的时候要随传随到,否则我会给你找无尽的麻烦。”迪魔在她离开时甩过一句话来,此时回忆起来,令她更加愤恨。她杜冰冰,如此骄傲的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被这样的人欺负。
不甘心,她不甘心。
喘息着在包里乱翻着,好一阵才停下手来,此时,掌中多了一部手机。
颤抖着手,好几次按不准键,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按下了110,是公安局吗?我发现了国际通缉犯迪魔的踪迹,你们快派人来捉他吧,他在……”
打完电话,她又颤着手打开了手机后盖,将里面的电话卡取了出来,丢在了旁边的一个垃圾筒里。做完这些,她才招手叫下了一辆上夜班的出租车。
回到家里,她将自己锁在房里,重重地喘息着,这才想起北沉喝过的咖啡还在。以他的精明,昏睡醒来一定会找原因的,自然不难发现杯里的秘密。
突然泛出一阵冷汗,她早已将身体上的痛苦忘记,急急跑回了北沉的房间。
还好,他还没有醒来,此时,她不得不庆幸自己当时加大了药量。知道他的能力,所以喂了大于正常成人一倍的药粉给他喝。
匆匆将杯子洗净,又重新布置了现场,这时,才重重地吁了口气,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身精壮肌肉的男人,她的心在扑腾着。今晚,本是要将他骗上床的,不意发生了这么多的意外,而她的身体,竟然给了那个肮脏的男人。
哦,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
眼眸流转,她看到了床单上的点点脏污,脑袋里忽然有一个新的想法。迅速脱掉衣物,她将北沉的手拉了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揉揉发痛的额头,北沉触到了细嫩的皮肤。“尔雅?”他轻呼,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女人后,皱起了眉头。
“唔……”杜冰冰悠悠醒来,对着他甜甜地笑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猛然爬起,用敌视的目光看着她。
“北沉哥,你在说什么?”杜冰冰楚楚可怜,眼里闪着泪光,“昨晚……昨晚不是你……突然……人家……”
他?怎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抓抓头发,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与温尔雅肌肤相亲的画面中。昨晚不是尔雅,而是自己把杜冰冰当成了她?
北沉疑惑地望望杜冰冰,再看一眼桌上的咖啡杯。“昨晚温尔雅没有回来。”
“是哦,她都没有回来,我本来是想跟你说一下离婚的事,没想到一进门你就……你就……”
他的自制力一向极好,怎么昨晚会……
杜冰冰扭动着身体,最后捡起了地上的衣服。那些衣服凌乱地堆在地面,显然昨晚他们有多么冲动。揉着发痛的眉宇,他没有吭声,而是点燃了一根烟。
戴上了眼镜,冰冷的光束射出来,迷茫在烟雾中,无法猜透他的心情。
“北沉哥,我知道你是要娶尔雅的,昨晚……昨晚……就当成一场美好的梦,我不会跟你要求什么的。”杜冰冰大方地表达,北沉如同一座雕塑,没有任何反应。
良久,他才狠狠地掐断了烟,似不想看到眼前凌乱的场面,抬步走向门口。最后,手停在了门把上。“这样最好。”
看到关紧的大门,杜冰冰握紧了手。一种被忽视,不被重视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恨,恨自己用尽心机却得不到他的人,他的心。
哦,她不会就此罢休的,当然更不会如嘴上所说不需要他负责,她,要他负责到底!
坐在客厅里,杜冰冰打开了电视,无聊地调着台,目光突然被一个画面所吸引。这是本地的新闻台,里面正播报着一则新闻。
“昨晚警方接到了匿名举报,在某小旅馆发现了在中美两国一度活动猖獗的黑帮头子迪魔的踪迹。不过,当警方感到时,他已经偷偷离开,警方控制了该旅馆老板并找到了迪魔的一些衣物。”
又让他跑了!没用的警察!
她咬紧了牙,一张脸满是怒气,恨不能将遥控器砸过去,砸烂电视时那些人的脸。
北沉踱了进来,她迅速关了电视。“北沉哥,你回来了,该吃中饭了。”
抬眼看已经关闭的电视,他没有注意杜冰冰的脸,自然无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