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罗?要是你这个大财主肯帮忙,我就一定到这边来发展。”她嫣然一笑,向北沉飞了个媚眼。“沉,你这些年的变化可真大哟。”
她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北沉只是随意笑笑,温尔雅不知深意,也不深加追究。
反正,她就是不管事的路人甲,一餐饭吃完,她都几乎没有动过筷子,北沉不说,女人也不理,完全被人忽视。
两人聊了许多的往事,温尔雅有些羡慕。从他们的话中可听出,他们从小就相识,而且还彼此了解。两人在回忆共同的往事时总是笑意连连。
抿紧了唇,她觉得自己像个外人,硬撑着两人用完饭,携手离去,北沉连回头看她都懒得,直接离去。
跟在后面,她低着头,认命地走着,尽管心里委屈,但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北沉已经将女人送上了一辆车,女人风情万种地向他道别,伏在车门口,女人的唇堵在了他的耳边。“我们这么亲热,你就不怕你的小妻子生气吗?”
余光扫一眼一旁的温尔雅,北沉哼了哼。
在温尔雅看来,两人这样的举动亲密无比。
送走了女人,北沉忽然火大起来,直接越过她跳上了自己的车子,车子已经开动,她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去。
“还不来,要等到几时?”北沉大喝,她这才垂头安静地坐在了后坐。车子一下子熄火,北沉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身侧。“这里有刺吗?为什么要坐到到后头去?”
哦。她无力地点头,马上又摇头,默无声息地坐在了他的旁边。他这才再次启动车子。
一路无语,温尔雅本想问问那个女人的身份,又觉得不妥,什么也不说。很快到了北宅的大铁门外,北沉的车子已经停下,他不耐烦地扫了她几眼。
“不要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像刚刚结婚的夫妻吗?我希望你在我的家人面前装得开心一点,不要像有人虐待了你一样!”
他重音强调“我的家人”,有意要与她拉开距离。
低低地“哦”一声,她跳下车时,北沉已经拉开了臂膀,犹豫一下,她的手挽上了他的。
北母看到相挽回来的两个人,满肚子的不安终于放下。“你们回来了,还顺利吗?”一叠声地关心着两人,还不忘问道:“还没吃饭吧,我马上叫人去准备。”
“不用了。”北沉无比宠爱地望着身侧的人儿,不忘抽臂搂上她的腰。“我们已经吃过了,在星辰酒店。”
“看,你妈真是老了,这么大的喜事当然是要庆祝的,你们两个可真会浪漫,竟然只是自己两个人去。”北母虽为责怪,却一脸暧昧,分明对他们两人的和好感到开心。
温尔雅张了张嘴,本想解释,但马上接受到了北沉警告的眼神,勉强拉开了笑。“是呀,是要庆祝一下。”
“要不举行一场婚礼吧。”北母突然提议。
北沉大声道:“不要!”
不解地看向他,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慨然道:“我害怕一举行婚礼雅儿就要失踪,还是不要了吧。”
这话让温尔雅尴尬,但同时也表露出他对于她的在乎。
她只能在心里道:真没想到他还是这么善于表演的一个男人。刚刚一副脸孔,这会又换上了另一副脸孔,简直就把她当成了珍宝一般。
北母忍不住唠叨。“你看吧,尔雅呀,我们家沉沉是多么在乎你呀,你以后可要挣气点,不要老是动不动就离开了,听到了吗?”
“不会的。”北沉代替她作了回答,射过来的目光却带了讽刺,还有明显的得意。
温尔雅认真地点着头,她知道北沉的意思,但是,她已经决心要留下来了。清心肯认她,清宇和清源也需要她,就算北沉不准备要她了,她也要留下来了。
北沉将她的臂狠狠地一扭,她痛得差点叫出来,不满地望一眼北沉,给予警告。他却像没有看到一样,脸对着北母。“妈,我们今天忙了一天累了,雅儿早就受不了了,我们先上楼休息了。”
“好,好,唉,娶了媳妇忘了娘呀。”北母应着,感叹着,温尔雅的心却酸酸的。
北沉拽着她拖上楼去,在关上房门后立刻将她甩开。他冷冷地拉掉领带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皱起眉头,他十分不满地看向温尔雅:“你是故意的吗?故意摆出这副寡妇脸孔让人知道你受委屈了?”他歪了半边头,质疑道,眼神凌利如刀。
“没有。”她摇头。
“你最好没有!”他懒得再看她,站起来直接走向浴室。
当他围着围巾走出来时,温尔雅取了自己的衣服也去冲凉,在盥洗室里呆了好久,直到把身体的每寸肌肤洗净。
他们住在一间房,等下是不是……
脸红了红,她不能想像现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感受。
房里没有了声音,北沉睡了吗?这样更好。
她这才穿好睡衣走出来,却见北沉靠在床头看杂志,而地面上丢了两床被子。疑惑地望向他,他已经收好了手中的杂志。“你就在地上睡吧。”
说完,他翻个身盖上了被子,再不多看她一眼。
温尔雅听话地将被子铺好,认命地躺在了地上,小眼看看床上的北沉,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个……要不我到别的房间去睡。”她为他着想,坐了起来。
“你还闲不够烦吗?”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了足够的冷气,将她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