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有几个字眼飘进了她一片混沌的头脑里,那些混沌搅啊搅,搅啊搅,最后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大小姐和维氏两个词语。
组合,猜想,那个有着一家维氏公司的老头生的大小姐……不就是维娜吗?
她要加入沉海集团!
一个猛翻身,翻得太急,扯到了肋骨,她唔唔地叫了出来。北沉挂断电话为她揉着,她叫得更加厉害。“这不是要人命吗?都打进内部了。”
几个狗头军师凑在一起,北母也加入到这个行列来。只要是血拼大军,她都欢喜得不得了,根本不管几个人是为了什么而到了一起的。
因为北母的加入,温尔雅有点不好开口。
“快说吧,我正想听呢。”北母挥挥手,一派豪迈。温尔雅看看两个好朋友,直到他们也赞成地点头。
“那……我可说罗?”她偷眼看了北母几次,还是没有什么把握。不过,大家既然都在催了,她也总得要说吧。
“有个女人,她很喜欢沉,已经进入到沉的公司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女人可真会想!”李阳首先站出来,表达了对小三强烈的不满以及激烈的反抗。
严嫣当然也不甘落后。“尔雅,我告诉你,这种女人心机最了得,应该给她来个严打严抓塞住老鼠缝,撒上老鼠药,以绝后患。”
佣人送上茶来,眼里全是疑惑。家里什么时候出现老鼠了?就算有也会有管家去清理呀,总用不着几个水灵的贵妇人动手吧。
“什么!竟然有人敢打我家沉沉的主意!”北母一蹦三尺高,差点将送上来的茶打翻。她的脸色已经极度难看,一副要将敌人打倒在萌芽状态的决心。“尔雅,你快告诉我这个狐狸精骚媚子不要脸的小三过街老鼠到底是谁!”
大家张大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一个字来,对于北母,她们只能以佩服得五体头地无言以对除此一位别无人敌来形容。
温尔雅更是不可置信到了极点,北母已经有不少地方让她惊讶了,不想还有更惊讶的。这些粗话会出之于这个精致的女人之口吗?
“快说!”她豪气云天,插腰立成圆规形,大有狠干一场的气势。
温尔雅被她强势到从来没有见过的气势所吓到,不自觉张了嘴。“维娜。”
“维娜,好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等下……不对,”她回头望向温尔雅,“你说谁?维娜。”
“对呀,就是维娜,伯母,那个女人成天缠着北沉不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啦,尔雅可是忍了好久了。”
严嫣忍不住帮忙说话,肯定了温尔雅的话意。
“她……”北母的脸色变了几变,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紫的。李阳探过身去,不放心地问:“伯母,您不会不管了吧。”
“怎么会!”一拍胸脯,她又回归了原有的气势,“不管是谁,敢跟我媳妇抢老公,我就让她有去无回,死无葬身之地,挫骨扬灰。”
“不……用吧……”不过是个小小的事情,用得着要人命吗?虚弱地咽着口水,温尔雅差点就认不出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婆婆了。
她这个疾恶如仇的情况也太、太恐怖了点儿。
不仅温尔雅,连严嫣,李阳,都以全新的目光看着北母。
她,真的让她们大开眼见!、
“对,我赞成!”李阳最后将手紧紧地握在了北母的手上,并向温尔雅使着眼色。
温尔雅虽然不明白,但也不再说什么,将原本的话吞了回去。
几个人提出各种观点,尤其北母,根本不着边际,幻想连篇,偏偏她最有精神,整个客厅里只有她的声音最大。
“哟,好热闹。”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热烈的讨论。大家一致抬头,看到管家的身后跟着的正是她们强烈提出抗议一致要打击的第三者狐狸精骚媚子不要脸的女人——维娜。
她活生生地笑盈盈地站在那里,对着大家打招呼。
“你……”
北母只吐出这一个字,再没有下文。看到这阵势,李阳和严嫣有些明白过来,忍不住打量起她来。
今天她穿着的是白色的中长雪纺纱衣,透明的衣服里可以看到黑色性感的小吊事,下面穿着紧身七分裤,头发卷曲披散着,一看就是极为上镜的女人。而且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似在摆pop;
李阳凑近了温尔雅的耳边。她点了点头,气势已经泄了一半。
“该怎么办?”紧张地回握李阳的手,她没有了主意,刚刚说过的那些早已飞得远远远远的,一样都无法兑现了。
她是可以冲上去就给维娜一巴掌,可那似乎又是泼妇的行径,这也不能代表她的胜利。
也可以来一场指责,无情的揭露,可,她要说什么呢?什么证据都没有握到,现在,她所能说明的只有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有意思。
“先不管,看你婆婆怎么处理。”李阳精明地提出这个极为管用的方案,温尔雅和她贴在一起,闭上了嘴。
大家将目光落在了北母身上,她感觉到了任重道远和沉重的责任。
“伯母,这是我爹地从北美带回来的正宗皮草,我特意给您送了一件。”维娜丝毫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直接从手上提着的大包里掏出一件毛草展露在大家眼前。
“哟,紫貂皮哟,好难买到的耶。”北母狗血地当场倒戈,一群人脸上黑线一片。
结局大家当然知道,北母被一件紫貂皮的皮草成功收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