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虚弱地道一声,她是真心的。
“哼,真是不甘寂寞,怎么?没有北海,就要勾、引别的男人吗?温尔雅,你给我听好了,不想后悔的话,以后不准跟任何男人来往!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她嘴角噙起了一抹讽刺,用心地点着头。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毫无选择地答应做罗文祥的女朋友。
现在反过来,她反倒成为了最为不齿的勾、引者。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对的。
“不服气吗?”
发现了她的嘲讽,撇过半张撒旦般阴险的脸在她眼前,狠狠地问。
“没有,相当服气。”
她冷冷地回应,语气里分明透着不服气。
“你到底在恨什么?恨我不该救了你,恨我坏了你发骚的好事?”
露骨的话无情地打过来,像无数针扎着她的身体。温尔雅的怒火一时冲出,她不顾一切地吼了起来。“对,我发骚,发骚到为了区区的一百万卖身给你。发骚到为了达到你的所谓离北海远远的要求而不顾一切地假装对罗文祥有好感,被他带到这里差点被襁坚,我发骚,我低贱,现在你满意了吧!”
一吼完,她剧烈地喘息起来,胸部所有的空气在刚刚的一吼间消失怠尽。
车内出奇地安静,安静里流动着某种因子,凝聚在北海的脸上。
他僵硬的脸盯了她足足一分钟,抬一抬手,温尔雅以为他会给自己扇下两巴掌,吓得闭上了眼。
对方的手轻柔地落在脸上,在她的痛处抚摸着。
“走吧,把伤处理一下。”
他不再说话,启动了车子。
伤处经过简单的处理,温尔雅觉得好了很多,指印渐渐淡下去,只有浅浅的印迹,要仔细辨认才看得出来。
温尔雅惊魂稍定,看向一侧正在接电话的北沉。
他空着的手落在膝盖上,手里握着一块毛巾。刚刚就是用那毛巾为她敷的脸,他的手法娴熟,似乎常做这种事。
心中的疑问没有问出口,她不过是他的情妇,不该问的不要问,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从他的谈话里,时而吐出“罗文祥”和“罗霸山”两个名字,显然是在处理今晚的事情。似无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北沉站起来走出阳台,所有的声音阻断在玻璃门外。
没过多久,他走了回来,在她的身上盯了一眼,找一个稍远的位置坐下。
“今晚的事就当成没有发生过,你要继续和罗文祥保持男女朋友关系。”
“怎么可能!”
温尔雅跳了起来。那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生,那个差点襁坚她的流氓,她为什么还要和他谈恋爱!他是疯了吗?要把自己的情妇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不悦地投过一眼,是对她反抗的不屑。
“为了北海,你必须这样做。不过,你放心,他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头了,你们只要装出一对情人的样子就可以了。”
为了北海?为了北海就可以不顾她的感受了吗?
她不要!
“不!我不答应!”
为了北海,她今晚差点落入罗文祥的手中,不敢想象,如果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她能否有今晚的好运。
才出虎穴又要跳进去,除非她疯了!
“你必须要去,除非……你希望自己这见不得光的情人身份曝!”他抱臂在胸前,下巴抬高,一副所谓的表情。
“校花和男生眼中的‘梦中情人’?”他冷哼,语气里充满讽刺。
温尔雅所有的反抗细胞因这句话而疲软,她垮下了肩膀,知道自己这一次又输了。
今夜,北沉并没有放过她#已屏蔽#
“记住!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的身体!”他带着警告的话音一次次冲入她的耳膜,她咬紧牙就是不给予回答。
来自体内的穿透愈加猛烈,速度快到惊人。
这个人是一头豹子吗?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会有如豹子奔跑在原野上的狂猛和迅捷?
她的身体越来越痛,像被无数车轮碾过,又像被鞭子抽打过。
配合着冲刺,他的指、牙在她身体各处留下形形色色的印迹,似乎在向世界宣泄,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北沉,什么时……候你……才会厌倦我……”
晕倒前,她似乎听到了他带怒的吼。“一辈子,我要你一辈子……”
一辈子?无力地划开唇角,她讽刺地笑了起来。
在做梦吧,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有可能会想到要自己一辈子吗?他有数不完的女人,还有一个有着优越出身的校花女朋友,他才不需要要自己这具玩烂的身体一辈子呢。
从晕沉中醒来,她看到了对面镜中的自己,脸白白的,犹如一个女鬼,只差没有在唇角滴下一丝鲜血。
身上什么也没有盖,空荡荡地暴露在空气中,可以清晰地看到斑斑点点的青紫,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昨夜的惨烈。
哪一次不是这样?
她爬起来,直接走到镜前,打量着赤、裸的身体。完美的发遮盖住小半的胸部,却仍在镜中印出坚、挺傲然的波峰。
没想到,这么瘦的身体还会有这么完美的胸部。她托上了它,看到上面清晰的指印,都是北沉的功劳。
她的皮肤莹白,闪着暧昧的光束,小腰恰到好处地收在镜角,纤瘦却并不损性感。
“真的有做情妇的资本!”
讽刺自己,她的嘴角笑意渐浓,像得到了血液供济的女鬼,竖直垂下的发更添了她的恐怖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