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她逃了出来。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温尔雅像经历了一场世纪浩劫一般,软软地倒在路边的石椅上。
手机嗡嗡响起,是严嫣吗?
接通下来,沉冷如冰的嗓音将她激得差点跳起来。
“是你?”他不是正跟杜冰谢客吗?如何有时间给她打电话?
“听着,今晚帝王酒店老地方,在那里等着我!”
电话里传来杜冰的呼唤声,马上变成了嘟嘟的忙音。
等着他?他今晚不是要和杜冰度过浪漫的一夜吗?
不过,在他没有叫她滚蛋之前,她还是他的情妇,那么,她就必须听话。
无奈地抓抓发,她坐上了开往帝王酒店的公交车。
好累,人累,心累。
妈妈打来电话说她雇主家有事,放了她的假,现在在家里,想让她回家。回家?哪里能!继续撒着谎,她把自己放倒在3012号房雪白松软的床上。
原本撇开了关系,今晚一闹,她又变成了北海的女朋友。怎么会这样?她的头脑里乱极了,捂着脸,强迫自己将所有的烦乱抛却,只做纯粹的休息。
有谁掐住了她的脖子,闷得她连气都出不出来。伸手想要拿开那只手,当感受到伸向下身的只手熟练地拉开她的裤子时,垂了下来。
能进入这间房的,还会有谁?他今晚不是该陪着未婚妻的吗?
睁开眼,映入眸中的正是北沉。他狠狠地拉扯着她的衣服,根本不顾及是否会伤害到她。
不耐烦地扳开她的双腿,一挺身直接进入。
痛!
“我还没有……冲凉!”
身上的人像没有听到一样,开始了猛烈地冲击。她受不住般抓紧他的臂,以期可以减轻痛楚。
他今夜格外地用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狂猛无情,钻动着她的身体,分明是要将她撕裂。
他带着怒火的冲刺提醒着她今晚发生的一切。
“不要,北沉。”
第一次呼唤他的名字,竟是这样的自然。
北沉终于缓下了动作,他仍没有放开她的脖子。衣服被推高,在律动中,他就是拉着她的衣领给予自己冲力。
咬紧牙,没有戴眼镜,明显的怒气毫无遮挡地落在她的脸上,随同而到的是滚烫的气息。
“温尔雅,还真想不到,你有这么高超的手段。以为让我父母知道你们的关系,就可以脱离我的束缚?想得美!”
她本来就从来没有想过!一切都是杜冰的阴谋,还有北海的一厢情愿。
“你不会忘记吧,除非我放手,否则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离开!”
他再度疯狂地冲刺起来,额头两侧青筋暴起,两手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揉捏搓挤,直痛彻心扉。
桌上,眼镜旁边,放着的是他黑色的平板手机,闪烁出有节奏的光芒,像在为他的冲刺伴奏。
“电话……”
“滚!”
一挥手,手机连同眼镜一同扫落,温尔雅吓得闭上了眼,小手绞紧身下的被单,只求这样的责罚可以快点结束。
温热的冲动随着身体的律动最终撒在了伤痛不已的体内,一切疯狂的举动停止,他毫不留恋地翻身下床,细指拾起一面被单撒在她的身上。
“温尔雅,你给我记住了,我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从今天起,除了我打电话通知,你每天晚上都要出现在这里!”
“可……”
该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她有什么资格提出异议呢。咬咬牙,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异常地触目惊心。
整个世界越来越乱!
她无力地将自己深埋于被中,期盼着可以在这一刻死去。
……
洁丽等在t大与隔壁高中分岔的小路上,当看到杜冰的座架缓缓驶来时,她拦在了路中央。
杜冰拉开了车窗,一双红肿的眼睛出现在眼前。
“洁丽,有事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嘶哑。
昨晚宴会还没有结束,北沉就跑得不见影子,害得她在父母和亲朋面前丢尽了面子。
从小就喜欢北沉,自然知道他随性而为的性子,只是,订婚日,不是应该他们两个一起度过才对吗?
一夜未合眼,为这件事难过。
洁丽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眼睛也高高肿起,从眼里射出来的却是不甘。
“冰姐,你为什么要把温尔雅推给北海哥,你明明知道我……我喜欢北海哥。”
投过一个白眼,杜冰不耐烦地用指顺了顺发,才道:“你以为我真的要把她推给北海吗?我是要她更难堪,要她声败名裂!”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元旦不是快来了吗?我们只需要加点猛料,她,就完蛋了!”
眼睛缩起,射出恶毒的目光,细指掐紧,似乎手里握了一个温尔雅。
“你……还想做什么?”
洁丽的怒火隐去,变得疑惑。
杜冰若无其事地掏出随身带着的手机。“你忘了吗?前段时间拍的那些照片?”
“你说的是前段时间李魁那一伙?”
“正是!”举高手机,那里面闪出一张带疤男人狂吻温尔雅的照片,背景是黑色的,显然是在晚上。
两人所处的角度,根本看不出温尔雅的挣扎。
“洁丽,帮我把这个洗两张出来。”
“两张?”
洁丽脸上闪出惊讶。
“去办就是了。”甩过手机,她启动了车子,从洁丽的身侧离开。
温尔雅排练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