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夜漠名下的公司有个重要的油矿项目,下周就开始竟标了,这次强劲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炎昊然!
他与柳月的婚约已然是一种他在中东投资的公众形象。这时候毁婚,只会给炎昊然趁机反身机会。这个油矿项目银夜漠志在必得!一是为了银帮的转型,二是不想再次输给炎昊然!
上官暮雨来到楼下开放式厨房,打开那个巨大的双门冰箱一看,里面居然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材,看来带她来这里度假,他早有计划。
上官暮雨粗粗地扫了一下,决定先做牛奶燕麦粥,再煎个鸡蛋饼。从小她很早就学会了照顾自己还有爸爸的生活。
小时候,看别的小朋友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撤娇时,她心底真的好羡慕!可是每次看到爸爸落寞的眼神,她就将这份念想放在心底深处。
纤腰一紧,背后一下贴上温热,“想什么呢,女人?”
上官暮雨靠在他的身上,声音低而闷,“我在想,如果妈妈在世,她一定好疼我。”
“难道你爸爸不疼你吗?”银夜漠的手已不安份地探进她的衣领,在她胸前柔软轻轻地揉弄着。
“别闹了……”上官暮雨感到身体起了异样的变化,忙摁住他的手,咬了下唇,“小时候爸爸对我总是很生淡,不过十岁时出了意外后,他就对我改变了很多。”
“什么意外?”银夜漠心口一紧,泛着心疼。
“不小心落水的……我不会游泳。”其实,对那次落水的事,不知怎么的,上官暮雨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原来你是旱鹅!”银夜漠在身后低低地嘲笑着她。
“旱鹅?”上官暮雨不太明白,不是只有旱鸭吗?
银夜漠将她身子板过来,用额顶着她的头,目光深情炽热,声音低沉醇厚有如动听的弦音,“在我心里,你就是一只美丽的天鹅。”
上官暮雨“噗哧”笑出声来。这个男人说起情话来也满……动听的嘛!
和他深处接触后,上官暮雨很难将现在这个银夜漠与与当初那个冷情寡淡的撒旦联系在一起。虽然也觉得他当初酷酷样子很帅,但更喜欢现在温柔深情的他。
锅里的燕麦正噗噗地往外溢出,上官暮雨急忙拿起锅盖,却被不小心烫着,她痛得哼了一声。
银夜漠皱着眉头,立急关上火,抓起她的手忙放在冷水冲着,语气又担忧又责斥:“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痛吗?”
上官暮雨听着他关切的急喝,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银夜漠关了水,拿起她的手指一看,红了一块,忙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自己则转身在客厅找了一番,又回过来,“女人,我去隔壁借下烫伤肓。”
上官暮雨急忙起身,拉住他,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声音却压抑抽噎:“银,别对我这样好。我怕自己会习惯……”
机的这只。她现在越来越害怕,当银夜漠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那一天,她会不会心痛得死掉!
银夜漠心口闷闷地生疼,他搂紧她,喉咙却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就算他已有所打算,可是现在一切时机都不成熟,他不知道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作何解释。
他用手捧起上官暮雨的脸,上面泪花晶莹。
银夜漠微微叹了一口气,薄唇轻轻落下,将她脸上的泪珠一点一点的吻噬。最后,贴上她娇柔的唇,将自己无法表达的情意深深地融进炽热的深吻中。
可想而知,从客厅到卧室,一路的衣衫零乱,然后滚入大床,又是一波接一波的绻缱缠绵……
等上官暮雨沉睡中醒来时,都已经接近黄昏了。摸着边上空落的枕头,她心脏猛得一沉,坐起身子,声音颤抖地喊着:“银,银……”
回答她却是满室空荡荡的回音,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当银夜漠一身白色休闲打扮,带着明亮的笑颜从门口进来时,便看到上官暮雨垂首,沮丧地靠在床头。
“怎么了?”银夜漠担忧地走上前,坐在她的身边。
上官暮雨听到脚步声,黯淡地眸子倏地亮起来,一下子委屈地扑进他怀里,眼泪哗哗直流,“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把我一个人在这里了……”。
银夜漠眸光闪动了下,嘴角勾起谑笑,搂着她的手却不由加紧,“才半小时,就这么舍不得我了?!这么粘,让我好怕!”
上官暮雨抬起脸,用手背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撅嘴,将脸偏过去。
“生气了?”银夜漠好笑地将她的脸板了过来,目光充满宠溺,“傻女人,你这么粘我,我才喜欢。好了,我保证,下一次离开时,一定先问过你,好吗?”
上官暮雨吸吸鼻泪,轻轻地点了下头。
银夜漠扯过来纸巾,将她泪鼻擦掉。“我去买了烫伤肓了,我可不希望度完假,你手指面目全非。来,给我看看刚才的伤。”
上官暮雨伸出手指,银夜漠挤着药肓,小心地在她指腹上晕抹着。那专注的俊容,不禁让上官暮雨心脏怦怦直跳。
“涂了这个,还有另外一地方要抹。”银夜漠勾着性感的薄唇,邪气地看着她。
银夜漠拿出另一支药肓,用手指晕了一些,突然探进被子,一下子摸到上官暮雨的下面。上官暮雨脸红得如熟透的蕃茄,刚才还没得及穿上衣服,现在下面是一片赤果。
一股冰凉清冽的感觉,淡淡地从他指腹传来。上官暮雨感觉下面的火辣钻痛减少了好多。
“女人,我知道一定弄疼你了,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