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越的眼眸再次落在秦惊羽的身上,“那你为什么又是赛华佗聂青竹的传人?”
秦惊羽饮下杯中酒,慵懒道:“王爷,我和秦惊羽的关系已经告诉你了,其他的事情,无可奉告!”事情要说的真真假假,若隐若现,才能提高可信度。
像慕容熙越这样的男子,和盘托出他未必信,也不符合清冷寡言的寒公子的个性,只能说一半,留一半,遮遮掩掩,该拒绝的拒绝,该告诉的告诉,他反而有可能会信。
慕容熙越深深地看着秦惊羽,“本王倒真是想不到公子原来竟是秦惊羽的师兄!”
秦惊羽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便又开始保持沉默和对慕容熙越的冷然。
慕容熙越和秦惊羽都慢慢饮酒,再无话。
夜色已深,秦惊羽站起身,“本公子不奉陪了,王爷自便!”
总不能和上次南宫瑾在这里一样,喝醉了,又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慕容熙越不语,紧紧地盯着秦惊羽飘逸的背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直至消失。
剩下他一人在黄花树下自斟自饮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