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身边的谋士阳仪跟柳毅是公孙度父子身边两大谋士,见这神秘少年一出现就稳压自己一头,便厉声喝道:“现在侯爷人在孤山,两千残兵对抗乌桓的两万铁骑和王斗的一万多人马,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尔不思良策尽快救下侯爷,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神秘少年仇吕对待这种素餐尸位的人物根本懒得搭理,只是抬起头跟公孙康平静地对视着:“小侯爷,您想过没有,三郡乌桓本来有八万多控弦之士,为何只出动了两万人马去包围侯爷?”
公孙康恍然大悟道:“剩下那六万多是等着伏击我的!”
那神秘少年欣慰地点点头道:“小侯爷,他们不把小侯爷您这六万人马消灭之前,他们是不会把侯爷的两千人马彻底击败的,现在的情势是你去得越早,侯爷覆灭的越早,你取得越晚,侯爷越安全。”
公孙康现在还不到二十岁,自知无法肩负起独霸辽东的重任,还是需要救回父亲公孙度的,听着神秘少年这样一说,他顿时放心,便又问道:“你刚刚说将计就计,我们该如何行事?”
那神秘少年yin测测笑道:“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便可让吕布满盘皆输。”
公孙康听后大笑:“多亏你了,否则这场战就难打了!”
公孙康按照那少年的计策,命一副将领一万残兵大张旗鼓。扮成五六万人马的气势。似乎是往白狼水旁边的小孤山增援,而公孙康领五万jing兵悄悄潜回襄平城,襄平城上偃旗息鼓,上面星星散散的旗帜,看上去只有三四千老弱残兵在守城。
襄平西南五十里外,一支两万人的军队躲藏在一个山谷里面,果然如那神秘少年所猜测的,领头的正是吕布麾下青州兵的两个统领于禁、太史慈。
于禁、太史慈收到斥候的消息,公孙康闻听父亲公孙度被包围生死未卜,立刻领了六万人马离开了襄平城。前去援救他的父亲,现在襄平城里只有三千多残兵,只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就能攻下襄平城。断了公孙康的归路,彻底将割据辽东的公孙氏灭绝。
太史慈深恨公孙康一年前领兵祸害东莱郡,听到襄平城里果然跟主公、军务院的几个军师们所预料的一样空虚,便急不可耐地向于禁请缨,想做前锋攻入襄平城。
于禁虽然用兵一向谨慎,但这次战术调度是吕布与军务院诸位军师一早就拟定好的,具体实施过程中各部都没有什么纰漏,于禁根本想不到公孙康身边神秘地出现了一个诡异少年,便点头应诺了太史慈前去攻取襄平城。
于禁、太史慈领着这两万青州兵是坐着渤海水师的数百艘战船而来,一路上并未有过辛苦的跋涉。又在山谷里休息了一夜,养jing蓄锐的青州兵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扑襄平城。
襄平城里做出的防御布置,三千人马有两千都分布在北门,东西两门又各自分布了四百人,守在南门的只有两百残兵,貌似公孙康根本估算不到会有z军的人马从海上奇袭襄平。
于禁、太史慈看到襄平城这样的布置,相视一笑,襄平城防御空虚,可谓唾手可得。
因为是跨海作战。所以青州兵没带战马,全是步行,但因为青州兵大部都是原来的青州黄巾,以前主要活跃在青州中部的沂蒙山区,个个都练出了铁脚板。从海边到襄平城的两百里并未让他们很费劲,从那个山谷到襄平城的五十里。他们也是靠着脚板在一夜之间到达的。
太史慈领着先锋jing兵四千人,趁着夜se,悄悄来到襄平城下,潜伏在城外一里外的小麦地里,这时的小麦已经有两尺多高,太史慈率领的先锋jing兵都是穿着迷彩战服,趴伏在麦地里,城头的辽东兵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影踪的。
到了四更时分,太史慈双目如电,趁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出城头的守兵都陷入了昏睡中,便亲自领两百jing兵匍匐前进,悄悄游过护城河,投掷飞抓,搭在城头,两百jing兵纵跳如飞,不一会儿就爬上了襄平城头。
太史慈领着这两百jing兵,悄悄靠近南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看守南城门的两百辽东兵尽数杀死,然后大开南门,城外趴伏在麦地里的四千jing兵飞奔入城。
等四千jing兵入城后,太史慈才在城头点起大火,数里外的于禁急忙领后续人马赶上。
太史慈留了四百士卒看守城门,自己带着三千多人径直往襄平的辽东侯府杀去,他希冀通过控制辽东侯府一举控制襄平城进而控制辽东。
太史慈领兵疾行,走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太史慈胆大心细,他留意到自从他进入襄平城之后,除了那两百个看守南门的辽东兵外,他没有看到另外的辽东兵,也没有看到辽东民众,一路上静的可怕。
太史慈不禁想起了数月前,主公吕布就是将计就计地引诱公孙瓒麾下大将单经四万人马入得邺城,四单经的四万人马全军覆没,今晚这一幕跟邺城单经遇到的何其相似。
太史慈厉声大叫道:“不好,有埋伏!”便领着麾下青州兵急速往城门撤退。
就在这时,城中四面火起,万箭齐发,she向太史慈这三千多青州兵。
城中一座高楼上面,公孙康遗憾地望着太史慈的三千多青州兵:“本来想解决他两万人,却只击中了三千人,可惜这条好计策了!”
那神秘少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公孙康:“小侯爷,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已经牺牲了守城的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