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赵云、郭嘉、法正领骑兵先回邺城,沮授、蒋义渠、李严领步兵、器械兵坐马车紧随其后。..
吕布这次回邺城,没有再去其他地方参与战事,因为他已经陆续接到了各个边境获胜的好消息。
荆州南阳郡宛城外的军营里,荆州将军黄忠召集众将议事。
帐下将领有荆州参军黄权、上庸郡尉张任、江夏郡尉李通、南阳郡尉陈卫以及黄忠军中各旅帅。
黄忠让众人安坐,沉声说道:“各位,本将刚刚接到紧急军情,荆州袁绍自从畏惧大将军的军威而迁荆州治所到江陵城后,他正在集合战船、调动军队,有渡汉水攻击我军之企图;而益州刘焉也从巴郡调动大军攻向上庸,本将怀疑此两贼yu夹击我军于汉北,诸位有何良策退敌,请速速道来。”
众将听了都是大吃一惊。
李通惊愕道:“将军,此事是否确凿?”
黄忠道:“确定无疑。前两ri派到襄阳去的探子就报告说袁绍有向襄阳集结军队的蛛丝马迹,今ri我又从军机掾细作得到确凿消息,已有数百战船从江陵调来。不过现在袁绍大军行动迟缓,应该是在等刘焉的军队,毕竟川蜀之地山势崎岖,进去难出来也难。”
陈卫道:“敌人两面夹击,我们腹背受敌,这一仗不好打啊。”
张任年轻气盛,他从益州来,见识了吕布的雄才伟略。再看那个益州牧刘焉不过是守户之犬而已,他又参与伏击袁绍的战役,甚是鄙夷荆州兵的战力,便昂然道:“不然。袁绍、刘表虽然兵马虽众,但将懦兵怯,怎敌我们z兵?将军勿忧,末将愿带领本部人马击退刘焉贼军,绝对不让刘焉染指上庸。”
陈卫是从吕布的亲卫逐步提升到一郡郡尉,总是会被他人非议,早有证明自己才能之心。便不甘示弱道:“将军,末将愿领一万人马迎击袁绍贼军。”
黄忠一笑置之,然后转头问荆州参军黄权:“黄参军以为如何?”
黄权笑道:“张郡尉和陈郡尉勇气可嘉,如果放在其他时间,敌军亦不敢如此。可现在我们朝廷四面受敌,各地反贼蠢蠢yu动,大将军正统领大军对付中部鲜卑、东部鲜卑和辽东公孙度,不能增援我们,所以刘焉、袁绍并不惧怕我们这一支孤军。在以多打少的形势下,只会人人争先。因此这两支贼军的战力不容小视,我们切不可因为之前打败过袁绍而有丝毫轻敌之心。但是我们也不必有畏惧之心,袁绍、刘焉虽然兵力众多,但只要我们避其锋芒,以坚城待之,然后重兵突击,集中力量破其一部,则另一军必然胆寒,不战自退。因此,如果布置得当、将士用命,此战我军可cao胜券。”
黄忠笑问道:“以黄参军之见,应当先攻击哪一部呢?”
黄权指着面前的沙盘,谨慎地分析道:“可先攻刘焉的益州军!”
李通不解,连忙问道:“袁绍军有十万之众,且距离我们较近。为何不先攻袁绍军?”
黄权笑着解释道:“虽然益州军出川难,但益州军若得西城,便可沿着汉水顺流而下,行进速度可比要横过几条河流的荆州军快多了。再者益州军之前从未跟我军交过手,不知我军底细,而益州军统帅为庞义,此人不通军事,仅因是刘焉姻亲而得到重用,这等人物只要我们诱敌深入,他很容易轻敌冒进。
而荆州军此前被我军伏击大败,荆州军此番前来肯定会小心谨慎,再加上荆州统帅乃是高干,高干虽是袁绍外甥,看似纨绔子弟,实际确有才干,他生xing谨慎,必然不肯在刘焉军未到之前先行攻击。”
上庸郡尉张任顿时明白了:“看来要末将放弃西城,诱敌深入,可这弃城之罪末将可吃罪不起!”
黄权朗声笑道:“张郡尉,大将军曾说过,不要计较一城一池之得失,要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目的,这句话不知你还记得,只要为了战术目标而必须放弃的城池,不但不会追究你的弃城之罪,若是你弃城的时候表现逼真,真的把益州军引到我们的伏击圈里,你就是大功一件!”
张任大喜,再无刚才的担忧。
黄权又分析了一下如何对付袁绍,众将领悟,便有荆州将军黄忠开始调兵遣将。
两年前,刘焉任命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因张鲁母亲跟刘焉有jian情,刘焉便赦免了张鲁擅杀张修之罪,还任命张鲁为汉中太守,让他镇守汉中。
刘焉现在还健在,张鲁表面上还算是刘焉的部下,所以巴郡太守庞羲出兵便是走葭萌关,从汉中上汉水,顺流而下,直扑西城。
本来刘焉只拨给了庞羲四万蜀兵,庞羲认为四万偏少,便在巴郡又临时征召了两万青壮,又让张鲁援助他一万人马,合起来有七万人马,诈称十万人马。
汉水河面匡阔,波光浩淼,无数战船铺天盖地,气势汹汹,顺流而下,中间一艘大船上,庞羲昂首而立,颇为不可一世,俯视面前众将:“诸位,观我军阵容如何,以此讨伐吕贼,他安能抵挡?”
益州诸将多半都是益州本地人,没有见过世面,又因庞羲是主公刘焉的亲家深得刘焉的信任,所以他们都拼命地拍庞羲的马屁:“庞将军兵法出众、韬略过人,贼军必然望风而遁。”
庞羲口中谦逊,心中却得意非常,捋着胡须十分陶醉。
就在这一片阿谀声中却突然冒出一个不